“是!蹦舅拿鏌o表情的上去抓人。
可春嬌抓著沈云淮的腿死活不肯松手,并控訴沈云淮,“三爺,你若多來看看我,我也不會這樣,都怨你,怨你給過我寵愛,讓我嘗到了甜頭,卻又不肯天天給我,奴婢也是個女人啊,三爺你哪里知道奴婢的苦!
【噗,忍住,不能笑我三弟!
【三弟已經(jīng)夠苦的了!
【哈哈哈!我可憐的小叔子!我不笑出聲來,就不會傷到他!
沈云淮:……
大嫂這笑聲,比春嬌這話聽起來更心梗。
心梗的感覺,誰懂啊?
溫九書和小姑子剛到門口,就聽到春嬌戚戚怨怨的聲音。
【我簡直要笑死了,沈家里里外外,個個都是極品!
“噗!”沈云浠立馬捂著嘴,憋笑憋的肩膀直抖,“對不起哥,我沒忍住,我再忍忍!”
沈云淮:……
毀滅吧。
活著心好累。
侯府門外,已經(jīng)有好些路人駐足觀望了。
“三爺,奴婢對你是真心的,爺就讓奴婢留在你身邊吧,奴婢跟林遠(yuǎn)山真的沒什么的,奴婢是清白的!”
春嬌還在柔柔弱弱的說著。
沈云淮在床上的英姿,是讓人想一想,都能做春夢的那種。
春嬌實在是耐不住,才會去找林遠(yuǎn)山的。
最開始,林遠(yuǎn)山占她便宜的時候,她是不愿的。
她也反抗過,她不從,林遠(yuǎn)山便威脅她,告訴沈云淮也沒用,三爺最聽老夫人的話,而老夫人,最聽林遠(yuǎn)山的。
漸漸地,春嬌半推半就,也就順從了林遠(yuǎn)山。
反正她也不是處子身,跟了林遠(yuǎn)山,自己能疏解,洗干凈了也不怕叫三爺察覺到。
三爺不在的時候,林遠(yuǎn)山偶爾也偷偷去她房里。
不過,林遠(yuǎn)山實在是不及三爺。
沈云淮此刻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目光殺氣沉沉,“滾開!”
春嬌被他一腳踹開。
跌在地上。
身段柔的好似一汪水。
盈盈欲泣。
惹人憐惜。
“爺,你為何對我如此狠心,對爺虧心的,也不止奴婢一個,三爺房里的人,都和奴婢一樣!爺為什么不罰她們,只罰奴婢。”
春嬌哭著說。
我哥好慘!
沈云浠簡直要笑瘋了。
她擦了擦眼角,眼淚都憋出來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要讓我三弟的綠帽子暴露在陽光下,綠光就是三弟的圣光啊。】
【三弟選通房都這么極品,我知道我對你虧心,但我是情有可原的,是這樣嗎?】
【笑不活了!】
沈云淮:“木、四!”
死人。
不會動!
把她拉下去!
想叫他的綠帽天下皆知嗎!
“三爺,我馬上把她帶下去!”木四連忙捂住春嬌的嘴,強(qiáng)行將她拖了下去。
沈云淮轉(zhuǎn)頭,哀怨的看著溫九書,“大嫂。”
溫九書抿唇,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面色嚴(yán)肅道,“無妨,男人成長路上,都會經(jīng)歷一些挫折,在哪摔到,下一次再摔,就不難么疼了,你要是嫌晦氣,就拿柚子葉掃掃?”
沈云淮:……
大嫂心里一定在笑吧。
“多謝大嫂關(guān)心!鳖D了頓,他又道,“柚子葉還是要吧,掃掃不夠,我要拿來泡澡,好好去去晦氣!”
“好,一會兒元寶回來,我讓她準(zhǔn)備!睖鼐艜M職盡責(zé)。
“大嫂,我先進(jìn)去了!鄙蛟苹磁瓪馕聪镒撸愤^沈云浠身邊,瞥了眼,“想笑就笑吧,憋出內(nèi)傷還得給你治。”
沈云浠捂著嘴,無辜的眨眼睛,“哥,你有沒有覺得,這是你的報應(yīng)?”
沈云淮冷著臉。
“誰叫你以前那么花枝招展,招蜂引蝶的,為了外面的女人,還要跟未來三嫂嫂退婚,你肯定是遭報應(yīng)了!
沈云浠說完就往旁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