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嫂心聲都是真的。
繼母根本就不是風寒,而是流產(chǎn)的小月子。
她,她還跟林管家通奸!
林澈,她心中的白月光,是繼母的親兒子?
沈云浠頭暈?zāi)X脹,險些站不穩(wěn)。
“云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溫九書扶了她一把。
感覺她要暈了。
“沒……”她帶著顫抖的哭腔。
【小螃蟹沒了腿腳,只能任人宰割,最后活活爛死在床上,可憐喲!
大嫂別說了!
求你……
我害怕。
她的世界觀,要崩塌了。
溫九書想了想,還是提點一句,“云浠,你還小,不知人心險惡,大嫂不希望你遭到毒打之后再領(lǐng)悟到這些道理!
沈云浠挽著她的胳膊,受了驚嚇尋求安慰的樣子,“我聽大嫂的,你們趕緊把管家抓走!一定要嚴刑審問,我嫂嫂才當家?guī)滋彀。繋旆坷锬切〇|西,早就被人偷了,怎么可能會是我嫂嫂污蔑他,母親,偷東西的肯定是管家!”
孟氏咬咬牙。
沈云浠什么毛。
不是要幫她教訓(xùn)溫九書嗎?
說給她送補品來,也沒送。
孟氏吃的不好,身子自然也養(yǎng)的不好。
她白著臉,虛弱道,“浠兒,你林伯伯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他最是老實,怎會偷竊,你不是喜歡林澈嗎,若叫林澈知道,你向著外人為難你林伯伯,林澈怕是要惱你的。”
沈云浠最是喜歡林澈。
喜歡到無腦的地步。
林澈蓄意吊著她,不答應(yīng)也不拒絕,迷的她暈頭轉(zhuǎn)向。
沈云浠猶豫了一下,若是以前,只要和林澈有關(guān),對林澈有好處,她才不管對錯,只會向著林澈。
可現(xiàn)在,她啞巴了。
孟氏急的眼睛都要冒火了,沈云浠怎么屁都不放一個?
她就不怕林澈不要她了嗎!
“一個賊罷了,他有什么資格惱我侯府的千金?”沈云淮聲音冷嘲。
他大步走來。
擋在沈云浠和大嫂身前,面對孟氏和官差,“母親還不知道么?林家父子偷竊我們府中的財物,庫房都叫搬空了,官府已經(jīng)查明,他們父子分工合作,林管家負責偷竊,他兒子林澈負責變賣,這全是母親太過信任管家所致,怎么還怪起大嫂來了?”
沈云浠在旁邊瘋狂點頭。
就是!
憑什么栽贓大嫂啊。
要不是大嫂,她們還被蒙在鼓里呢!
“你說什么?”孟氏急了,“你,你報官了?林澈他……”
她竟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侯府失竊,自然要報官!
“林澈是賊,官府已經(jīng)將人抓走了!
孟氏險些沒站穩(wěn)。
林管家白了臉,“不,跟我兒子沒關(guān)系,三爺,我兒子品性高潔,你是最了解的,這不關(guān)他的事!”
今年秋闈,他兒子就要參加科舉了。
若是壞了名聲,落了罪,可就與秋闈無緣了。
萬萬不可!
林管家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兒子身上了。
他不能給兒子一個好的出身,便要給他一個好的讀書環(huán)境,讓他能出人頭地,這有錯嗎?
“父親是奴,兒子是賊,還說什么品行高潔,這可比我沈云淮說要從良還可笑,你說是么,母親?”
孟氏雙手顫抖著,緊緊抓著春嬋的手,才能站穩(wěn)。
春嬋被抓的疼了,也不敢吭聲。
冷靜,要冷靜。
不能慌。
孟氏不斷的深呼吸,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云淮,林澈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么,庫房,庫房怎會失竊呢?為娘將鑰匙交給溫九書之前,庫房的寶物還在的呀,未必就是林管家……”
“母親的意思是,官府查錯了案?林澈去當鋪變賣我們侯府的東西,人證物證皆有,這總不是官府冤枉他的吧?大嫂可不認識林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