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只顏色詭異的“豹子”,所有人都感覺頭皮發(fā)麻。
刀疤勉強鎮(zhèn)定了下來,豹子的出現(xiàn)雖然生生抓下他一塊肉,劇烈的疼痛卻暫時麻痹了恐懼。
他舉著從陸宏偉那里搶過來棒球棍向前砍去。
琪琪敏捷的閃身躲過,調(diào)到了樓道另一邊,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在它看來這個人類的反應速度實在是太慢了,簡直全身都是破綻,要不是因為楊慧叮囑不能下狠手,這個丑陋的男人早就已經(jīng)跟她嘴中的小魚干一個下場了!
刀疤卻面色振奮。
他們手里有武器,還有這么多人,一只豹子而已怕個毛啊!
他轉(zhuǎn)頭沖著隱有褪卻之色的手下們喊道:“大家不要怕,一起上把這畜牲給宰了,這小娘們狐假虎威,只要殺了豹子就能任我們處置了!”
一眾人一想也是,頓時精神了起來,拿起武器試圖圍攻豹子。
可惜琪琪身體太過靈活,左躲右閃竟然沒有一次被打中,反而因為一群人全擠在狹小的樓道口,使得場面異常的混亂。
琪琪一個縱身跑進人堆之中。
這下子人群就像是炸了油鍋一般。
“誒呦!你TM的打著我了!”
“豹子在你后面呢,你起開一點!”
“你打我胳膊干嘛?!”
“那畜牲出溜過去了,你別擋著!哎呦!我的鼻子!”
眾人陷入了一片混亂,如同在油鍋里掙扎的魷魚。
張?zhí)m和楊少華見勢不妙,步履蹣跚地向后退縮。
“這小賤人什么時候養(yǎng)的豹子啊?一點都動靜都沒有。”
“我總感覺這個豹子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別磨蹭了,快走吧,畢竟這畜生不長眼的——。 币魂噭⊥磸暮蟊骋u來,是琪琪那鋒利的爪子,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傷痕貫穿整個背部,深及皮肉,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
痛苦使得張?zhí)m失聲尖叫,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一側(cè)傾倒,而一旁的楊少華也未能幸免,被妻子一同帶倒,兩人狼狽地滾落在地,掙扎著想要爬起,卻又被別人推了一下跌倒在角落。
琪琪的身影如同幽靈,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現(xiàn)都伴隨著一聲驚呼或慘叫。
更匪夷所思的是,它似乎有意控制力度,明明可以滅殺對方,卻并沒有這么做,而是用它那鋒利的爪子,左劃一下,右劃一下,留下一道道精準的傷痕。
“哎呦!哎呦!我的嘴!”
一個小弟在地上打滾,大叫起來,他的嘴唇被硬生生地撕扯了下來,聲音都有些破風,只剩下兩片黑黃的牙齒裸露在外面,一股腥臭的味道從下體傳來,襠下流出了可疑的液體......
“......”
看到小弟的慘狀,刀疤嚇得肝膽俱裂,抱住自己的腦袋躲到角落。
就在這時,一抹身影映入他的眼角,是楊慧,她孤零零地站在門口,神情淡然,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跟她沒有關(guān)系。
刀疤心頭一動,意識到這是反擊的良機。楊慧之所以如此從容,必然是依仗著那頭豹子的保護,而現(xiàn)在,豹子正忙于人群中的混亂,給了他一個絕佳的機會。
等待著豹子遠離,刀疤猛地起身,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如同一頭困獸,向著楊慧猛撲過去。
“去死吧!”
他嘶吼著,手中的菜刀與棒球棍高高舉起,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然而,就在這一刻,原本的目標竟然憑空消失。
咦?人呢?
刀疤措手不及,直愣愣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緊接著,一陣劇痛從肩部傳來,楊慧的腳后跟重重地踏在他的傷口上,痛得他幾乎窒息。
“我還沒出手,你就急著自投羅網(wǎng)了!睏罨鄣脑捳Z中滿是嘲弄,
刀疤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主,馬上求饒起來:“姑奶奶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饒了我吧!我保證馬上下去再也不打擾您了!”
他呲牙咧嘴的哼著,幾乎痛得臉色扭曲,楊慧的鞋子精準扎在她的傷口最深處,能感覺到幾乎碰到了骨頭的地方!
“讓我想想如何處置你!
楊慧冷哼了一聲。
......
另一側(cè),盧治國及其手下正悄無聲息地逼近二十二樓。
盧治國謹慎地探頭看去,“老大,”一名小弟壓低聲音,“二十二樓的那個女的,她對付得了那么多人嗎?我看懸!
盧治國的目光在昏暗的樓道中閃爍,他搖了搖頭,“你懂什么,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那個女人,她必定有所依仗,我們絕不能輕敵!
另一名手下插嘴道:“那不如我們上去瞧瞧,如果能挑起那女人和刀疤的爭斗,讓他們兩敗俱傷,豈不是正好坐收漁翁之利?”
那小弟這才醒悟過來。
周圍的人們紛紛點頭,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然而,當他們接近二十一樓與二十二樓交界處的樓梯口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讓他們心頭一凜——陸宏偉,竟然躺倒在地,一動不動。
“這……這不是陸宏偉嗎?他怎么了?”
盧治國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陸宏偉的氣息,沒反應。
“這家伙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
與正當此時,樓上傳來陣陣嘈雜,幾個身影慌不擇路地向下奔逃,仿佛身后有惡鬼緊追不舍。
盧治國定睛一看,大驚失色。
這不是刀疤的人嗎?
幾個人匆匆忙忙往樓下跑去,看都沒看盧治國一眼,一邊大叫一邊跑,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追一樣。
一聲聲慘叫與琪琪的咆哮交織在一起,如同地獄之音,令人毛骨悚然。
盧治國與手下們弓身探望。
只見一只豹子般的猛獸在人群中肆意橫行!
而楊慧則泰然自若地站在門口,甚至搬出一把椅子,悠然自得地觀看!
跟在后面的小弟面色蒼白,嘴唇哆嗦著說道:“大哥,情況不對啊,這簡直就是一面倒!”
盧治國咽了口唾沫,心中涌起陣陣寒意!澳桥耍谷换筐B(yǎng)了一頭獵豹,真是瘋了!”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當然是撤退!你看他們都被嚇跑了,我們難道要上去給那豹子加餐不成?”
“快走快走!”
于是,一群人慌不擇路地逃離現(xiàn)場,如同驚弓之鳥,唯恐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很快樓道里正剩下刀疤和馬柱以及癱在角落的張?zhí)m楊少華。
他們并非不想逃跑,而是那豹子似乎對他們有著特殊的“興趣”,每當他們試圖逃離,便會遭到無情的攻擊,久而久之,他們便不敢輕舉妄動了。
馬柱反應迅速,毫不猶豫地跪倒在地,企圖求饒!皸钚〗,這一切都是刀疤那混賬逼迫我做的!我原本……”
“草尼瑪?shù)鸟R柱,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