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一個個都什么心理?
正道先生就得堅持不懈的去做二百五嗎?
你沒殺死我?那我謝謝您,手疼不疼,我給您揉揉,回家休息幾天,等你修養(yǎng)好了再回來殺我,什么,你要放我一馬,哎呦,那我給您磕一個,上回您打我的地方一點都不疼了,對,我這人可不記仇,橡皮人,怎么打都沒事兒,只要你內(nèi)疚一點點,我就感恩戴德了,為啥呢,我踏馬的佛光普照啊,我要度化你們呀!
張君赫咬牙切齒,借著月光似要將我看真切,“梁栩栩,你行啊你,這一晚上你玩幾個活了,先上來給我一個耳光子,又拿我當(dāng)沙袋一頓錘,錘完了在那嚶嚶嚶可委屈,哭完眼淚一擦,拿到我的誠意就立馬就沒事人,最后我以為咱倆這感情升華了,朋友了!你倒好,談上錢了?還友情的友!諷刺不?!傷不傷感情?!”
“光談感情太傷錢!
我實話實說,“我沒錢!
“你……”
張君赫猝然失笑,“你沒錢?你不是沈萬通徒弟嗎?那沈萬通不是都號稱通天圣手么,能給袁窮震懾到容你活到現(xiàn)在,結(jié)果你幾萬塊都拿不出來?”
“這錢就得你拿!
我起身就準(zhǔn)備走,“明天上午打我卡里!
“也是,你連你家人的墓地都買不起,窮的很!
張君赫搖頭,“看來那通天圣手也是徒有虛名,還一代大師呢,窮的叮當(dāng)響,收的徒弟本事也就那樣,不就兩萬三嗎,我給你三萬!多出來的錢就當(dāng)是精神損失費!”
我腳步一停,轉(zhuǎn)臉就看向他,“袁窮是誰徒弟?”
張君赫一臉欠揍的站在原地,手插在褲兜里,“你明知故問啊,沈萬通!
“我梁栩栩又是誰徒弟?”
張君赫挑眉,臉一別,不答話。
我直看著他,“張君赫大侄子,姑姑送你一句英語,我從我純良大侄子那學(xué)的,May,the,force,be,with,you!”
張君赫匪夷,“愿力量與我同在?”
“別太放肆,沒什么用!”
我扔下一句,扭頭走了。
張君赫哈哈哈的笑聲響徹夜空。
回到病房,嵐嵐姐和純良已經(jīng)看上喜劇綜藝了。
電視音量放的很大,他們倆二重奏似的發(fā)出笑音,見我進(jìn)來,嵐嵐姐還招手讓我過去一起看。
得益于這個歡樂的氣氛,他們倆對于我和張君赫在走廊鬧出的動靜全然不知。
我自然不會提糟心的事,坐下后就沒事人一樣看起了電視,遇到好玩的地方也連連發(fā)笑。
偶爾回神,看著純良笑的直拍大腿,嵐嵐姐一臉明媚,才會覺得,這里才是人間。
談什么悲和喜呢?
當(dāng)下無憂。
便是幸。
上午。
卡里的錢一到賬我就去把住院費用繳清了。
張君赫還真說到做到,說打三萬就打了三萬。
先前我還以為自己欠他大人情,放了耗子,還幫我滅了個大靈。
如今撥開了一些事情,欠不欠就另說了,有機會我就還,沒機會我就拉倒。
至于剩下的七千塊,我認(rèn)為也沒必要還他,雖然我欣賞張君赫的坦誠,也認(rèn)可他在看待袁窮處事時相較客觀的態(tài)度,但不代表張君赫就是我一個值得交心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