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婉好奇問道:“君瀾有限公司,聽名字是個女生的名字,師尊,你認(rèn)識這家公司老板嗎?”
“算是認(rèn)識吧!
唐明淡淡笑道:“這是楊君瀾的公司,當(dāng)初要是不出意外,我會和她結(jié)婚。”
楊君瀾?
結(jié)婚?
劉婉瞪大了眼睛,她并不知道唐明和楊君瀾的關(guān)系。
劉婉好奇問道:“師尊,那您,您要上去看看嗎?”
唐明啞然失笑:“看什么?”
劉婉開口道:“看看楊君瀾呀,你剛才說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你和她會結(jié)婚,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呀?”
“不是誤會。”
唐明聳聳肩道:“她當(dāng)年嫌棄我是廢少,嫌棄我丟她的臉,當(dāng)眾羞辱于我,你覺得這是誤會嗎?”
“啊……”
劉婉俏臉漲得通紅,她知道自己會錯了意:“對不起,師尊,我,我先前不知道!
“沒事!
唐明搖搖頭道。
“這個楊君瀾真是個傻瓜,師尊您如此優(yōu)秀,說是天之驕子都不為過,她竟然還能看走眼,看來這人也不怎么樣!
劉婉撇撇嘴巴,嘟噥著開口。
唐明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恰恰相反,楊君瀾是個很聰明的女人,甚至整個金陵城,比她還聰明的人沒幾個!
“無論才識、眼界、手段和心魄,都超乎常人!
“當(dāng)年她和我退婚,我其實是認(rèn)同的,就算她不來找我,我也不會連累她,但是!”
唐明眼眸中閃爍著冷意:“她不該落井下石,不該譏諷我父母,不該踐踏著我的尊嚴(yán),來成就自己的名聲!”
一股森然冷意激蕩開來。
炎炎夏日,唐明方圓十米內(nèi),溫度驟然冷冽下來。
當(dāng)年,他知道自己的處境,所以并不想連累楊家,也準(zhǔn)備找機會和楊叔叔說清楚情況解除婚姻。
可楊君瀾,卻是當(dāng)著大庭廣眾的面羞辱他。
甚至還和唐家那些人聯(lián)合起來,踐踏他的尊嚴(yán),踩著他的尊嚴(yán)來博取自己冰清玉潔的名聲。
“我楊君瀾,天之嬌女!
“而你唐明如今淪為廢物,已為螻蟻,不配成為我楊君瀾的夫君!
“我會當(dāng)著整個金陵市宣告你是個廢物,也希望你配合……”
當(dāng)年的話語,一字一句都銘記于心。
唐明甚至還清晰記得,楊君瀾居高臨下看自己的那種厭惡和鄙夷。
呯!
一股氣機迸裂。
堅硬的青石板路寸寸碎裂,露出內(nèi)部的泥土,幸虧此時沒有人經(jīng)過,否則肯定會嚇傻。
劉婉有些擔(dān)憂的看過來:“師尊……”
“我沒事!
唐明回過神來,搖搖頭:“走吧,先帶你們?nèi)ス浣帧?br>
正要離去,君瀾有限公司的大門處,幾名體格健壯的大漢,架著一位老者將其推了出來。
“老不死的,趕緊滾!”
“什么玩意,也配在這里鬧事,別以為你是個老人我就不敢動你,碰瓷也該有點眼力見,有些大人物不是你能得罪的。”
為首的壯漢兇神惡煞吼道。
老人捂著腰艱難起身,手里緊抱著一摞文件:“你,你們這些強盜公司,剽竊我的科研成果,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
保安隊長嗤笑一聲:“你這老頭,莫不是大半輩子都活狗身上去了不成?就你也配王法?”
“趕緊滾,別在這里晦氣!
說著,他揮舞著手將老者連拖帶拽,拖到路邊的垃圾桶前。
老者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帶著眼鏡,再加上雙鬢發(fā)白哪里是壯漢的對手,沒有絲毫抵抗。
“滾!”
壯漢猛地一把,把老人推倒在地。
“哎喲!
老人后背重重砸在地上,臉色瞬間煞白,老半天都沒爬起來。
這邊的動靜,很快吸引了不少人過來,大家看著老人倒地,面面相覷,有幾名年輕人想過來攙扶。
“他媽的別沒事找事啊,這年頭還敢攙扶老人,你以為家里有礦啊。”
保安隊長冷笑:“這老不死的就是個騙子,隔三差五來君瀾公司騙錢訛詐,你們有膽量就去扶!
被他這么一說,先前站出來幾個年輕人,頓時縮回了腳步。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陳立秋氣得面色鐵青,呵斥道:“我才不是什么騙子,是你們公司,你們這個強盜公司!”
“我辛辛苦苦研究了十幾年的科研成果,你們直接剽竊盜用,我來理論討個說法,你們還要污蔑我是騙子!”
陳立秋將手里的文件攤開:“大家伙來評評理,我這里有證據(jù)……”
“是嗎?我剛好是法學(xué)博士,我來看看。”
話還沒說完,人群外走過來一個穿著西裝的英俊青年,青年直接從他手里拿過文件看起來。
隨意翻動了幾頁。
青年將文件灑落在地,譏諷道:“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這些不是證據(jù)。”
“你!”
陳立秋強忍著后背疼痛,趴在地上把散落的文件撿起來:“為什么不是證據(jù)?”
“這里有我當(dāng)初的科研報告,還有我每個階段的記錄!
“除此之外,我還申請了一些科研專利。”
“當(dāng)初我瞎了眼,才會接受君瀾公司的邀請,對了,我這里還有他們的邀請函和一些數(shù)據(jù),全都是證據(jù)……”
陳立秋急切開口。
西裝青年滿臉不屑:“老頭,你還是別狡辯了,這些都不算什么,如果你再鬧下去,君瀾甚至還可以告你,讓你去坐牢!
陳立秋倔強道:“憑什么!”
“憑什么?”
西裝青年譏笑道:“第一,你屢次過來鬧事,構(gòu)成了騷擾罪;其二,你口口聲聲都說君瀾公司是強盜,這是污蔑罪!”
“還有其三!
“你擁有這些邀請函,說明你以前的確在君瀾公司的科研所工作,有可能是你竊取了別人公司機密,這涉及商業(yè)犯罪,是要坐牢的!
西裝青年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淡淡道:“剛好,我是君瀾的朋友,即將進入金陵市中級法院任職!
“你若是繼續(xù)胡攪蠻纏,我現(xiàn)在就申請司法程序,然后通過商業(yè)犯罪仲裁,將你拘留。”
“相信我,我完全有辦法,將你拘留半個月!
這話一出。
陳立秋又急又氣。
氣的是對方卑劣的手段,著急是因為,他不能被拘留,家里還有個重病的孫女,要是被拘留起來,孫女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