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人心是易變的,但是千辛萬苦牽來的永生永世的紅線,再變心那屬實有些說不過去,反正月老這么說就是在給自己找借口。
何況月老一聽到焉寶說給他渡厄花,他立馬就改口了,又可以避免變心了。
這說來說去的不還是想從焉寶這里薅東西嗎?
不過焉寶的東西又豈是那么好薅的。
小焉寶也聽出來月老的話說的是有點夸張了,還用上全部的修為。如果真需要月老用上全部修為的話,豈是一朵渡厄花就能答應的。
小焉寶自認為自己在月老面前是沒有那么大面子的。
要是閻王給自己面子還差不多。
月老就是在自己跟前賣慘呢。
“月老,閻王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明明就是能牽不變心的紅線,你偏偏還得整出來這么一出,想要東西就直說唄,我焉寶又是小氣的人,我不喜歡彎彎繞繞!
月老被小焉寶說的有點面子上掛不住了。
狠狠地瞪了閻王一眼。
“焉寶,我說的話都是真的,要想讓他們在生生世世中彼此不變心,確實是需要我的修為加持的,而且這真的是很耗費我修為的事情,如果不是焉寶出面的話,任憑誰求也是求不去的!
對于月老的話,小焉寶也不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需要月老修為的加持應該是真的,但是用多少修為絕對沒有月老說的那么夸張。
“好了,我都說了給你一朵渡厄花了,你就不用解釋那么多了!
閻王以為經(jīng)過自己的那一番話,焉寶能讓月老拿不到渡厄花,但是焉寶還是依然堅持給月老一朵渡厄花。
閻王真是覺得肉疼。
即使這渡厄花不是自己的,可是他依然肉疼。
更準確一點說是這渡厄花給月老他肉疼。
月老見閻王沒能得逞,得意地向閻王揚了揚眉毛。
對于取心頭血,澹臺霄和江淳是不害怕的,但是周倩雅和翠兒就有些害怕。
澹臺霄拉著周倩雅的手,江淳拉著翠兒的手,輕聲安慰著。
小焉寶甚至在他們的語氣里面聽出了誘哄的感覺。
“就取點心頭血就這么害怕,要是你們自己求這生生世世的紅線,那可比這要付出的代價多得多!
周倩雅與翠兒被閻王說的都不好意思了。
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走到月老的面前。
“我們,我們不是害怕,就是有點緊張!
“倩雅姐姐,翠兒,你們不用害怕,有我在這里呢,什么事也不會有的,月老取心頭血是不疼的!
普通人取心頭血肯定是疼的,但是用靈力取心頭血是不疼的。
周倩雅與翠兒聽到小焉寶的話立刻就不害怕了。
“嗯,我們不害怕!
澹臺霄與江淳有一種說不出的挫敗感,他們剛剛說了那么多的話,都沒能安慰到她們,小公主一句話立刻就讓她們不害怕了。
他們甚至懷疑,這樣的信任度,在經(jīng)歷生生世世的時候是否能保證她們不變心了。
也幸虧小公主提出來了。
或許是他們做得還不夠好,還需要努力。
月老先是取了澹臺霄和周倩雅的心頭血,然后與還魂燈的燈油混合在一起,在他們的掌心刻下他們彼此的名字。
那名字很快在掌心凝成朱砂紅,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閻王在旁邊一直等著月老,看他是不是把那兩滴的還魂燈的燈油都用掉了。
要兩滴還魂燈的燈油,那一定是一對需要一滴。
但是閻王不錯眼珠的盯著月老,也沒看到月老到底是不是用上了一滴的還魂燈油。
月老這老家伙肯定是作弊了,不然他怎么沒看出來月老到底是用了多少的還魂燈的燈油。
不,是到底用沒用那還魂燈的燈油他都沒看清楚。
要是沒用吧,他確實聞到了還魂燈的燈油的味道。
算了,既然已經(jīng)拿出去了,要肯定是要不回來了。
反正焉寶也說了會給自己補回來的。
就是讓月老占這么大個便宜,他實在是有點不甘心。
同樣的程序,月老給江淳和翠兒在他們的手心刻下彼此的名字。
月老給他們兩對刻完名字,就把定情石拿了出來。
把十顆定情石擺在了正廳的中央。
大家都不明所以,不知道月老這是要干什么。
閻王:月老這次倒是沒有作弊,把十顆的定情石都拿了出來。
月老也不解釋,擺完,一揮手,大家的眼前立刻就出現(xiàn)了一座橋。
橋上面還有三個字,“定情橋”。
“你們需要十指相扣,從這橋的這一頭走到另一頭,如果這定情橋不斷的話,你們求的這生生世世的緣分就算成了一多半了!
澹臺霄幾人沒有立刻走上橋,而是看向了小焉寶。
“月老,你到底幾個意思?一步一個坎是吧?你還想要什么,一口氣說完吧,不然我不知道下一樣的時候你還能說出什么樣的話來!毙⊙蓪毷钦娴牟桓吲d了。
這橋是月老你弄出來的,能不能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除非他們這生生世世的緣分真的是惹了天怒,不然就不可能斷。
“焉寶,這是程序,該說的話我是必須要說的,我可真沒向你要東西的意思!
小焉寶對著澹臺霄他們四人說道:“你們只管過,要是這橋斷了的話,就讓月老趴在地上給你們當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