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一扭頭看見了桌子上的金元寶。
“東家,你看。”
他把金元寶遞給老者。
老者一跺腳,“看來一定是焉寶來過了,這娃子看來是不想拜我為師了!
“東家,你這次造出來的紙這么值錢嗎?居然留了一錠金元寶,這金元寶可是五十兩的!”
老者沒好氣地瞪了伙計一眼,“目光短淺!
他心好痛!
多好的造紙的苗子啊,咋就不肯認自己為師呢。
他的手藝算是后繼無人了。
老者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長吁短嘆。
伙計:真搞不懂,這個破作坊這么多年也沒掙來一兩金子,就是在賠本賺吆喝。
這一下賺了五十兩金子,高興還來不及呢,嘆氣個什么勁。
要是我就拿著這五十兩金子享清福去,把這破作坊關了。
伙計嘟嘟囔囔地出去了,獨留老者一個人在椅子上唉聲嘆氣。
小焉寶還是有點心虛的,出去以后,并沒有立刻就離開,她也沒想到老者會這么快的就醒了。
所以屋子里面的情況她看了一清二楚。
還好老者沒有太著魔。
那她走了也就能安心一些。
由于收入如意袋里面的紙還沒有干透,小焉寶就拿出來一張用氣烘干。
然后又用氣分割成符紙的大小,才回到錦繡大街上。
還是小焉寶一邊畫,雷精和心心一邊放。
一大張紙的符箓都畫完了以后,小焉寶又把笛魔從如意袋里面放了出來。
“這回你再看看這空氣里面的魔毒還有沒有了?”
由于魔族的體質特殊,空氣中有一絲魔毒都是能感受的到的。
所以就不用小焉寶想辦法的去測試了。
這就給小焉寶省了很多的麻煩。
這次笛魔用了很長時間去感受,確定空氣中確實已經沒有魔毒了。
“主人你的符箓是真的好用啊,魔界都沒有辦法徹底清除的魔毒,主人你居然做到了,主人你要是在魔界的話,那魔界的人可就有福了!
“那等我把魔界統(tǒng)一了的時候,魔界的人就能享到這種福了!
其實小焉寶這句話就是說個玩笑而已。
但是笛魔當真了。
“主人,你啥時候去統(tǒng)一魔界,我給你去當先鋒。”
到那時候自己可就是開國功臣了。
以前沒能擠進魔界的統(tǒng)治圈,說不定以后就真的能了呢。
所以笛魔顯得有點興奮。
小焉寶:你可是笛魔,就這么輕易的忘本了嗎?
居然這么愿意讓我把魔界給統(tǒng)一了。
“這個嘛,還需要從長計議,不急。”
“主人,怎么能不急呢,打鐵得趁熱。”
“魔界我肯定是要去的,但是不是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呢。”
笛魔懨懨道:“好吧,那我給主人你寫一份詳細的計劃。”
小焉寶為了不打擊笛魔的積極性,“好吧,那你就先去寫計劃吧。”
小焉寶怕笛魔繼續(xù)催,一揮手把笛魔收進了如意袋里面。
她就隨口一說而已,笛魔咋就還當真了呢。
雷精和心心的煙花符放的意猶未盡,跑回來時就聽到了笛魔的話。
“娘親,你要去攻打魔界嗎?”
小焉寶:得,這又來一個好戰(zhàn)分子。
怎么就都這么愿意打仗呢。
“打什么魔界,你聽錯了,走了,我們回城主府,這里的魔毒已經清除干凈了!
小焉寶一手拉著雷精,一手拉著心心。
“小公主,那這錦繡大街是不是就能打開了!
“已經打開了,防護符我已經散掉了,大家可以自由出入了,該回家的回家吧,該買菜的出去買菜吧!
那些還沒有吃到留香居飯菜的人:這就開了?
他們的那不花銀子就能吃到的留香居的飯菜啊,飛了。
尤其是城主府里面的那個小六子,昨天他到底是沒排到位置。
今天一早上就來排了,因為城主已經能進來了,不用自己去傳遞消息了,想著今天一定能吃到留香居的飯菜了,結果這錦繡大街就開了。
他的命啊,咋就這么苦啊。
曾經有一個不自己花銀子就能吃到留香居飯菜的機會擺在他面前,結果他沒把握住。
“主人,他們可以回家了,咋有些人看著好像是不太高興似的,他們不愿意回家嗎?”心心問道。
“誰知道呢,或許怕回家被打屁股吧!
雷精:“那一定是他們惹爹爹生氣了,我惹爹爹生氣的時候,爹爹就會打屁股的。”
澹臺霄:都多大人了,還打屁股。
小公主就是本事再大,也還是個孩子。
那些人是想占便宜沒占到,心有不甘。
防護符一散,錦繡大街外面的人就發(fā)現(xiàn)了,因為很早就有人來錦繡大街外面守著來了,他們的親人在錦繡大街里面。
其中就包括栓子。
雖然不用栓子傳遞消息了,但是管家還是派栓子來了,錦繡大街這邊的動靜得隨時關注著。
防護符一散,外面的人就涌了進來。
栓子跑的最快,第一個跑到了留香居的外面。
若是小六子在在留香居吃飯的話,他或許還能蹭上飯呢。
結果一跑過來就看到小六子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的樣子。
他一把拉住小六子,“小六子,你快跟我說說你在留香居都吃了什么,真的像傳的那樣好吃嗎?”
問這話的時候,栓子的口水都忍不住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