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花錢見他們的掌柜的也不是不可能,那就看實力如何了。
打得過掌柜的什么都好說,打不過,哼!那可就不止是十萬兩金子了。
當然,至今還沒有能打敗過掌柜的人。
“小娃娃你盡管打,我們給你作證!眹^的人群喊道。
他們是不怕事情鬧大的。
好不容易有熱鬧看了。
打,必須得打起來。
小焉寶也不怕這中年男人說話不算話。
只要把面前的這個人打敗了,后面的人就算她不找都會出來的。
小焉寶不想耽誤工夫,只想速戰(zhàn)速決。
得盡快把雷精找到。
小焉寶沒有從如意袋里面拿符箓,而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開始憑空畫符。
隨著她的手指劃動,泛著金光的符文在她與中年男人之間盤旋開來。
江淳看到那些泛著金光的符文,不由呼吸一滯,這小娃娃居然是個符箓師。
雖然他沒看出來小焉寶畫的是什么符箓,但是看著泛著金光的符文就知道這符文一旦成型,自己恐怕是難以抵擋得住。
所以江淳迅速出招,想在小焉寶的符箓沒成之前就把這些符文擊碎。
可是江淳還是反應(yīng)的慢了,他出手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小焉寶這回畫的是她新研究出來的簡化的符箓。
這簡化的符箓更適合在打仗的時候憑空畫符,一筆成,而且威力不比繁瑣的符箓威力小。
唯一的缺點就是這簡化的符箓耗費的靈力大。
如果畫符之人的靈力不夠充足的話,還是要慎用的。
以小焉寶現(xiàn)在的靈力充盈程度來說,這樣的簡化符,畫上個幾十張是沒問題的,根本不需要補靈。
符成,小焉寶低低喝了一聲,“去!”
那泛著金光的符文就奔著江淳砸了過去。
符文與江淳所劈過來的力道碰撞在一起,發(fā)出轟的一聲。
周圍看熱鬧的人就頓感耳朵有那么一瞬間的失聰,嗡嗡作響,什么也聽不見了。
再想去捂耳朵已經(jīng)晚了。
天爺!這是什么招式,不止打江淳還打了他們的耳朵。
這熱鬧還能看了嗎?
要是再來這么一下,他們的耳朵估計就得徹底聾了。
可是要是走了,這心里還不甘心。
可是腿比心要實誠,所有人都齊齊地后退了出去幾丈遠。
等看熱鬧的人群耳朵緩過來了一些再去看江淳,江淳已經(jīng)倒在地上吐血不止了。
那隔在兩人之間的金色符文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看熱鬧的人群一片嘩然:江淳這是又輸了。
客棧的伙計忍著耳朵的嗡鳴聲跑到江淳的身邊,“江頭領(lǐng),你怎么樣?”
江淳的嘴唇蠕動了一下,話沒說出口,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
“你們還打不打了,認不認輸,要是不打了,就趕緊讓你們的掌柜的出來見我,我可沒工夫跟你們在這耗。”
小焉寶的話剛說完,在他身后就響起了拍巴掌的聲音,“好囂張的小娃娃!
小焉寶回頭,就看見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從客棧里面走了出來。
也不知道這戴面具的男子是剛出來,還是在她打架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來了。
躺在地上的江淳在伙計的攙扶下爬了起來,“掌柜的,都是屬下無能,請掌柜的責罰。”
說話的時候嘴里還往外溢血。
那戴面具的男子對著江淳擺了一下手,“下去吧。”
小焉寶看了一眼還在吐血的中年男子,“等等!
戴面具的男子的眼睛微閃了一下,“怎么,把他打成了這樣還不解氣,還非得要了他的命不可嗎?”
小焉寶勾了一下嘴角,“我又不是閻王,要他的命干什么,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讓我的人給他治一下,我出手是只是為了見這客棧的掌柜的,不是為了打人!
顯然戴面具的男人沒想到小焉寶會這么說,打完了人還包給治傷,有意思。
戴面具的男子雙手環(huán)胸,“好啊,小娃娃打人挺厲害,那就再看看你治傷是不是也很厲害!
“心心,去給他治一下。”
靈界之心有些不情愿,“主人,是他們想訛主人的錢,挨打是自找的,我才不給他治呢!
“心心,可別忘了咱們是來找雷精的,快去。”
靈界之心雖然心里還是不情愿,但是為了找雷精她就忍了。
靈界之心來到江淳的跟前,一句話沒說,就白了江淳一眼,施展自己的治愈術(shù),把靈力運轉(zhuǎn)到雙手上,輸入進江淳的身體里面。
也就三個呼吸的工夫,靈界之心就收回了手,“好了!
圍觀的人群看到掌柜的出來了,又都圍攏了過來。
“就,就這么一下就好了?”
戴面具的男子也有些不可置信,嘴上沒說,眼睛卻看向了江淳。
“掌柜的,我真好了,不但剛剛的傷好了,就連我以前的舊傷都跟著一起被治愈了!苯净顒又觳餐日f道。
臉上有驚訝,有驚喜,甚至還帶著幾分茫然。
他心里是想對著小焉寶感謝的,但是掌柜的在這里他又不能對著面前的小娃娃說出感激的話。
現(xiàn)在這小娃娃可是來挑事的。
戴面具的男子對著小焉寶來回打量了又打量,眼睛里的情緒意味不明。
“掌柜的,我來這里是找人的,不是來找事的,動手是逼不得已,給你們治傷是表示我的誠意,我家心心的治愈術(shù)你也看到了吧,請她出手治病那可是需要百萬金的呢!
哼!你們敢開口就要十萬金,我就敢要百萬金,反正是別想從我手里拿走一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