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大黃在,這些都不是問題。
不認識就問大黃。
【主人還是我?guī)湍隳畎,這樣我也可以跟著你一起修煉!
【你也開始上進了?】
大黃:它也想早些修煉出翅膀來啊。
【我是主人的虎,自然不能拖主人的后腿。】
小焉寶也不管大黃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就讓大黃讀給自己聽。
剛開始小焉寶還領(lǐng)會不到心得,倒是大黃領(lǐng)會的很快。
一人一虎,一個在如意袋外面,一個在如意袋里面,這一煉就是一個月。
果然是修煉無歲月。
子虛道長無數(shù)次來到師父的門外,趴在木門上面聽里面的動靜,他是絕對不敢敲門的。
師父說是修煉,萬一自己敲門的聲音打擾到師父,讓師父走火入魔那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但是子虛道長始終都沒讓喬木進木屋。
怕這小子驚擾到師父。
“師父,師尊這都進去一個月了,不吃不喝嗎?”
別說讓他一個月不吃不喝了,就是一天他都餓的心發(fā)慌。
何況師尊還是那么小個娃娃呢。
“你師尊有辟谷丹,別說一個月,就是一年不吃飯,你師尊也不會餓的。”
喬木:好羨慕師尊啊,不用吃飯。
他啥時候能吃上辟谷丹呢。
那樣自己就再也不怕挨餓了。
要是在等師父回來的這兩年有辟谷丹就好了,就不用挖野菜了。
正說著,子虛道長和喬木就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威壓籠罩了下來。
喬木直接就趴在了地上,身上就像被壓上了一座大山一樣。
子虛道長雖然沒有趴下,可是也被這股威壓壓彎了腰。
喬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師父救命,是不是天塌了?”
子虛道長雖然不知道這股強大的力量來自哪里,但是他知道肯定是來了高手了。
“師……”父。
子虛道長剛喊出了一個字,一道白光從面前閃過,然后就聽到了斬魔戟的嗡鳴聲。
隨之木屋的門就開了。
“何方妖孽,敢來此處欺負我的徒弟!毙⊙蓪毚嗌耐魠s聽起來霸氣十足。
隨著小焉寶聲音的響起,子虛道長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威壓消失了。
緊接著小焉寶乘著騰云從木屋里面飛了出去。
斬魔戟也跟了上去。
威壓消失,喬木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但是嘴角卻滲出了血。
抬起頭看了看天,這天也沒塌,剛剛是什么差點把自己壓死。
子虛道長這次倒是關(guān)心了一句,“臭小子,怎么樣?沒事吧?”
喬木擦去了嘴角上的血漬,“沒事,師父你怎么樣?”
剛剛要不是他奮力把自己畫的符箓拿出來擋了一下,自己此時恐怕已經(jīng)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畫的符箓有沒有,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yī)。
沒想到符箓真的起作用了。
他也知道自己也只是剛掌握了一點皮毛而已,這符箓絕對不止這么點威力。
“你師父我怎么會有事呢,我剛剛沒出手救你,就是想看看你小子面對危險時候的應(yīng)變能力!
他絕對不能說自己被這股威壓壓的根本就挪不動步了。
這小子可是什么功夫也不會的,在這樣的威壓下面能活下來,不簡單。
子虛道長對這個死賴上自己的徒弟有了改觀。
喬木看到師父看自己的眼神柔和多了,看來師父對自己的表現(xiàn)還是滿意的。
起碼師父以后不會再那樣嫌棄自己了。
“師父,剛剛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是聽到師尊的聲音了,師尊是出來了嗎?”
“把好像去掉,就是你師尊的聲音,抬頭往那邊看。”
喬木剛才已經(jīng)抬頭看了,但只是看天塌沒塌,沒有注意別處。
順著師父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一朵白云上面站著一個小娃娃,身邊還有一只老虎,在與一個白發(fā)的女人對峙。
雖然他們沒有交手,但是喬木感覺到了她們無聲的較量。
“師父,那云朵上面的是師尊?咋還有一只老虎?”
那只老虎又是哪來的呢?這一個月他也沒看到道觀周圍有老虎出沒。
子虛道長點了點頭,那表情別提多驕傲了。
“那老虎叫大黃,是你師尊的坐騎!
喬木:師尊好厲害,你把老虎訓為坐騎。
師尊還會騰云駕霧?不是只有神仙才能騰云駕霧嗎?
這一刻他終于明白師父為何會拜一個小娃娃為師了。
小師尊是神仙啊!
他意識到這點,激動的小心臟怦怦直跳。
他慶幸自己死皮賴臉留下來,抱住了師父的大腿。
自己家祖墳上一定是冒青煙了,讓他能遇到這么厲害的師尊。
只是可惜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誰,就更別說祖墳了。
因為他連自己的爹是誰都不知道。
子虛道長也認出來了,那個白發(fā)女人就是抓霍黎川的那個人。
想到霍黎川,他才想起來,師父說霍黎川受傷了,要給他去尋人醫(yī)治,但是師父卻未出去尋人。
要么是霍黎川根本就沒有受傷,要么就是師父在木屋里面一個月沒出來,就是在給霍黎川治傷。
而并非是在修煉。
這白發(fā)女人到底還是找到這里來了。
霍黎川這小子得罪的是什么人?
剛剛的那無形的威壓就是這白發(fā)女人弄出來的。
“小娃娃,你把那小野種交出來,我就饒你們不死,不然我今日是絕對不會再讓你們逃脫的!
小焉寶剛才已經(jīng)用精神力擊退了白發(fā)女人的威壓,信心大增。
“話別說的太早,誰饒誰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