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寶怕問不出來實(shí)話,所以給秦柘貼了一張真語符。
“你到底派了多少殺手來嵐國?”
這次秦柘被貼上真語符沒有再掙扎,他知道就是自己掙扎也無濟(jì)于事。
“八十一個,我不是已經(jīng)都說過了嗎?”
“都是針對嵐國的官員?”
秦柘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小焉寶的眉頭挑了一下,“那派去百花門和醫(yī)藥盟來的殺手不是你派來的嗎?”
秦柘聽到小焉寶的話,也蹙了一下眉頭。
“百花門和醫(yī)藥盟?那里的殺手絕對不是我派去的!
然后他又看著小焉寶問道:“你怎么確定那兩個地方的殺手是我派去的?沒準(zhǔn)是他們自己惹上的仇人呢!
“因?yàn)樗麄兌加泻湍前耸粋殺手一模一樣的隱身水!
秦柘不可思議地看著小焉寶,“不可能,隱身水就只有八十一份,多一份都沒有的!
那隱身水必須用特殊的瓶子裝,他只發(fā)出去了八十一個瓶子。
小焉寶從如意袋里把從百花門抓到的殺手放了出來。
假的賀南儒已經(jīng)消失了,就剩下這一個殺手了。
小焉寶想到這里,突然覺得不對了。
不是多出了兩個殺手,是多出了四個殺手。
因?yàn)槟莻假的賀南儒已經(jīng)消失了,還有一個殺手自盡了,現(xiàn)在的殺手還有八十三個,那就是一共八十五個。
多出的殺手不是兩個而是四個。
還有兩個不是秦柘派來的殺手混在里面。
小焉寶已經(jīng)完全糊涂了。
“你看看這個殺手是不是你派來的?”小焉寶指著她放出來的殺手問道。
秦柘派出去的殺手不止身上有隱身水,還有一個記號他沒有說出來。
一定是那個廢物皇帝背著自己派來的人,他是想渾水摸魚!
秦柘走到殺手的面前,把殺手左腿上的褲腿拽了上去,看了一眼殺手的腳踝。
“這個殺手絕對不是我派來的。”
然后他抓著找殺手問道:“你是誰派來的?混在我派出去的殺手里面,你們想干什么?”
那個殺手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秦柘,一言沒發(fā)。
小焉寶一看秦柘能分辨出來,就把如意袋里的所有殺手都放了出來。
然后把地上殺手身上的縮小符散掉了。
剛剛還很寬敞的琪華堂,一下變得擁擠不堪了。
但是那殺手身上的金絲纏符還都在。
賀南儒還以為那些殺手就是那么大呢,這一下突然變成正常人大小,驚得都目瞪口呆了。
這實(shí)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子虛道長,你們是怎么做到把這些人變得那么小的?”
子虛道長驕傲地?fù)P了一下頭,“那是我們給這些殺手貼了我?guī)煾傅目s小符!
賀南儒等人眼睛里的羨慕已經(jīng)掩飾不住了。
能做盟主的徒弟簡直是太幸運(yùn)了。
小焉寶可沒注意賀南儒他們幾個人的反應(yīng)。
她只關(guān)注那八十一個殺手以外的殺手。
“你看看這里面還有那個殺手不是你派來的人,至于問話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會問!
秦柘就是問也問不出來什么。
沒準(zhǔn)還會把人問死了。
那個假的賀南儒就是前車之鑒。
秦柘倒是挺聽話,去查看殺手們的腳踝。
他也知道,想從殺手嘴里問出點(diǎn)什么是不容易的。
秦柘在這些殺手里面把那個不是他派來的殺手找了出來。
小焉寶很好奇,秦柘在殺手的腳踝處看到了什么,她也看了,但是她沒看出來有什么不同。
小焉寶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是怎么分辨出來的?”
不會是秦柘本來就是認(rèn)識這些殺手,故弄玄虛的吧?
秦柘的嘴角勾了勾,“我放出去的人,當(dāng)然要有我自己才能認(rèn)得的記號,想冒充我的人,哼!”
小焉寶:你傲氣個啥?
你自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成了階下囚了,心里沒數(shù)嗎?
“說!
秦柘還貼著真語符呢,他不可能不說。
“所有我派出去的殺手,左腳踝處都有一個記號,把內(nèi)力按在腳踝處,松手之后,會出現(xiàn)一個梅花印記。”
小焉寶半信半疑地把手按在了殺手的腳踝處,果然那個在百花門抓到的殺手腳踝處出現(xiàn)了一個梅花的印記。
不過很快就又消失了。
小焉寶試了試別的殺手,不論小焉寶用幾分內(nèi)力,都沒有出現(xiàn)梅花的印記。
就只有兩個殺手腳踝處有這樣的印記。
小焉寶把其他的殺手都收進(jìn)了如意袋里。
為了防止兩個殺手自盡,小焉寶在兩個殺手的腦門上貼上了真語符。
只是可惜的是,那兩個殺手剛要說出是誰派他們來的,他們就腦袋一歪,死了!
而且跟那個假的賀南儒一樣,化作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徹底消失了。
就是閻王也問不出任何話了。
小焉寶又從如意袋里把蘇赫特放了出來。
直接問道:“這去百花門和醫(yī)藥盟的殺手是不是你派去的?”
秦柘也看著蘇赫特。
那些隱身水就是蘇赫特給他的,難道這個神秘人還腳踏兩只船,跟那個廢物皇帝還有勾結(jié)?
蘇赫特?fù)u了搖頭,“不是我派去的!
秦柘忍不住了,“那隱身水除了你別人都沒有,你把隱身水還給了誰?”
蘇赫特:那隱身水在你們眼里是寶貝,可是在那個地方跟洗腳水一樣平常。
他只是個小卒,哪知道還有誰出了那個地方。
“不是我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