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寶聽了大黃的話看了一眼爹爹。
皇宮的人果然都有八百個心眼子,心眼子少的那個,一不小心就成了炮灰。
不知道爹爹是不是也是那樣的人。
都是一樣的孩子,用一個替另一個去擋刀,心是真狠。
可憐那個賢皇貴妃,還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先皇用來保護珍太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一枚棋子。
嵐乾帝被女兒看得心里又是一緊,可別把自己跟先皇拿來比,他當(dāng)初也是那個不受寵的孩子,所以他不會做出先皇那樣的事。
他可沒有讓女兒給哪個皇子擋刀。
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了秦柘就是珍太妃的兒子,那就不必繞彎子了。
嵐乾帝把身子一正,臉上的表情也嚴肅起來。
“太妃,就是你對前朝的事漠不關(guān)心,可是對于小公主的事你也是知道一二的吧,不然你也不會說有小公主在,嵐國的難題都能解決!
珍太妃笑著看向小焉寶,“小公主的事本宮自然是有所耳聞的,嵐國只要有小公主在,嵐國的江山必能穩(wěn)如磐石!
嵐乾帝驕傲地又挺了挺胸膛,“那是自然,所以太妃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吧,朕深夜帶著小公主來素錦華堂不是睡不著覺來散步的,說說玄國的御尊王爺秦柘吧!
珍太妃的身子不由一震,倏地抬起眸子看向嵐乾帝。
珍太妃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目光不渾濁,平靜中透著銳利。
只是其中的銳利一般人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隱藏的太深。
“皇上,你莫不是在跟本宮說笑,玄國的御尊王爺是誰?本宮剛剛才從皇上的口中知道這么個人,皇上要本宮說什么?”
珍太妃的臉上現(xiàn)出迷茫之色。
嵐乾帝緊盯著珍太妃的臉,想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破綻,但是什么都沒看出來。
要不是聽到了大黃的心聲,嵐乾帝真會相信珍太妃的話。
“珍太妃與玄國的太后是手帕交吧?”嵐乾帝的這句話說的漫不經(jīng)心。
珍太妃聽到嵐乾帝的話,心下一驚,皇上居然把這事都查出來了。
皇上啥時候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呢。
她可是很久沒與外面聯(lián)系了,皇上是抓不到把柄的。
但是臉上依舊維持著鎮(zhèn)定。
“那都是沒進宮時的事了,幾十年過去了,皇上若是不提,本宮都想不起來這個人了!
嵐乾帝:裝,我看你還能裝到什么時候。
其實只要秦柘不針對嵐國,他是不是珍太妃的兒子,他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現(xiàn)在威脅到嵐國了,這件事必須搞清楚,這次是不是珍太妃勾結(jié)秦柘,來發(fā)難嵐國的。
如果是那樣,這珍太妃就必須鏟除,包括珍太妃的黨羽。
不知道先皇還給沒給珍太妃留下什么人手。
這隱藏的背后的珍太妃比明晃晃搶眼的盛氏還要可恨。
“太妃若是不記得,那怎么會把自己的兒子托付給玄國的太后呢?”嵐乾帝說這話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而且目光也更加犀利了。
珍太妃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皇上,不知道皇上是聽到了什么流言蜚語,今日說的話本宮都聽不懂,本宮不得先皇的榮寵,是人盡皆知的事,哪來的兒子,皇上這話是在侮辱本宮嗎?”
珍太妃終于不像剛才那般淡定了。
“珍太妃,朕有小公主,還用得著聽什么流言蜚語嗎?若不是你的好兒子秦柘針對嵐國,朕也懶得管你把兒子送給了誰!睄骨鄱溉徽酒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