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誰都沒有見過右護(hù)法的真面目,所以暫時無法確定是誰。
不過有了這兩件東西,對小焉寶來說,找起來應(yīng)該不難。
小焉寶在這兩件東西上捏了一縷命氣。
這次很順利,命氣捏起來了。
小焉寶拿出了一張追蹤符,把命氣放在了里面,扔出去。
可是追蹤符只是圍著小焉寶轉(zhuǎn)圈,不散,不燃,也不落。
“妹妹,這是什么意思,那個右護(hù)法還在這個密室內(nèi)?”葉澤琰詫異道。
以往也沒發(fā)生過這種情況,小焉寶一時也沒弄明白。
小焉寶收起了追蹤符。
可能這個密室還有什么秘密她們沒有發(fā)現(xiàn)。
她一揮手,把這個密室里所有的東西都收進(jìn)了如意袋里。
這樣再找起來就不費勁了。
那個老者看得一愣一愣的,這次他看明白了那些東西都進(jìn)到哪里去了。
是小娃娃身上的那個布袋子。
小焉寶又仔細(xì)找了找,圣靈光也沒能再找出什么機關(guān),密道之類的東西。
“把象姑館內(nèi)的所有人都帶到一樓的大堂去,一個都不許漏掉!毙⊙蓪毞愿赖。
“妹妹,你懷疑那個右護(hù)法就是這象姑館里的人的其中一個?”
“有可能,但我還無法確定,找找看。”
眾人押著老者來到一樓的大堂。
離淺稟告道:“小公主,象姑館內(nèi)的人已經(jīng)全部帶到了這里!
葉澤琰把老者提溜了過來,“你們象姑館內(nèi)一共有多少人,包括打雜的都算在內(nèi)!
老者一時有點答不上來。
要是問這象姑館內(nèi)一共有多少個小官他還能說的出來,可是加上這雜七雜八的算在一起,他就說不上來了。
“我只知道小官一共有一百零二人,一個小官至少有一名侍童侍候,多者三四個,還有護(hù)院,雜役,加起來得有三四百人吧。”
小焉寶:“我要的是準(zhǔn)確人數(shù),一共多少人,說了個大概數(shù),我怎么查!
“妹妹,我覺得那個龜公應(yīng)該更清楚一些,而且這象姑館應(yīng)該是有賬本的,每月都給哪些人發(fā)了月錢。”
小焉寶對著哥哥彎了彎唇,還得是哥哥。
小焉寶一揮手把龜公從如意袋里放了出來。
龜公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情景有點懵。
他剛剛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過來……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是那個假扮的右護(hù)法干的?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假扮右護(hù)法?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卻沒有人回答他。
小焉寶一扯手里的金絲,“你們象姑館的賬本在哪里?”
“賬本?你們是來查賬的?”
“甭廢話,問你什么就說什么,賬本在哪里?”
龜公的眼睛滴溜溜亂轉(zhuǎn),心里盤算著,是不是東家發(fā)現(xiàn)他貪沒了象姑館里的銀子。
好在自己把原賬本藏了起來。
到底是走漏了風(fēng)聲,以至于東家突然來查賬。
東家這些年從來不過問這象姑館里的事,所以他的膽子才越來越大。
這怎么就突然查賬了呢?
“好,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們拿,東家也真是的,都是一家人,查賬就直說唄,弄這么一出做什么,怪嚇人的!
龜公還示意小焉寶把身上的金絲給松開。
離淺在龜公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趕緊走,再磨蹭有你好受的。”
【主人,你讓他拿賬本也沒用,他帶你們?nèi)ツ玫馁~本是假的,真賬本他藏起來了,這龜公應(yīng)該沒少貪沒!
離淺押著龜公都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小焉寶喊道:“我要真的賬本,你若是拿假的賬本,別說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毙⊙蓪殐窗桶偷。
龜公不由一哆嗦。
他們怎么知道自己要去拿假的賬本?
對,一定是詐自己的,絕對不能被他們嚇唬住。
“我對東家可是忠心耿耿的,咋會拿假賬本。”龜公滿臉真誠道。
【主人,這龜公主意正得很,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管說沒用。】
小焉寶是不想浪費一張真語符。
誰成想這龜公還準(zhǔn)備了假賬本糊弄象姑館的東家。
小焉寶一張真語符扔出去就貼在了龜公的腦門上。
龜公打了個冷顫,心里那些秘密的話就要自己往外蹦。
他想用手捂住嘴巴,可是手被綁著。
“說,真的賬本在哪里?”
“在……在后院石榴樹下面埋著!
龜公說完這句話,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了,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嘴巴。
歸雀抓了一個雜役就往后院去了。
不多一時,歸雀抱著一個大箱子進(jìn)來了。
“打開!比~澤琰吩咐道。
龜公看到歸雀抱進(jìn)來的箱子,兩腿一軟就癱坐在了地上。
完了!
歸雀打開了箱子。
里面卻是賬本,也不知道積攢了多少年。
看來這個龜公是沒少貪沒。
對于查賬本這種事,小焉寶就不在行了。
當(dāng)然是要葉澤琰來了。
他們的真正目的不是查賬而是查人。
所以葉澤琰很快就查出來了這龜公館到底有多少人。
一數(shù)人數(shù)少了三個。
經(jīng)過詢問,少的三個人,一個是馬夫,一個是廚娘,一個是雜役。
馬夫是生病了,已經(jīng)三天沒來象姑館了。
廚娘則是家里的孩子生病了,今早告的假。
至于那個雜役,他是最不受管束的,說來就來,說不來就不來,只因為他只干活不要工錢。
“一個都不能少必須都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