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寶:好不容易得到了一點線索,她怎么能放心讓離淺和歸雀去查呢。
“不行,我得親自去,不就是妓院嗎?不該看的我不看!
“妹妹,你若是不放心,我親自去,那種地方你就別去了!
“哥哥放心,我隱身去,不讓任何人看到我,這必須我自己親自去!
葉澤琰:那是隱身不隱身的事嗎?是那個地方不適合小孩子去,當(dāng)然,他也不適合去,但為了找到那個右護(hù)法,沒辦法。
葉澤琰最終還是沒有攔住妹妹,他們幾個都是隱身去的。
知府本來是想帶人明目張膽的去搜的,但是小焉寶沒讓。
還不知道那個右護(hù)法是誰呢,萬一那個右護(hù)法就在象姑館,再跑了,可就不好找了。
時間不等人!
那么多的百姓還等著解毒呢。
說不定這毒就是那個右護(hù)法下的呢。
跟知府問了象姑館的位置,小焉寶一張傳送符就來到了象姑館。
妓院,花樓,小焉寶都去過,但象姑館她還是第一次來。
映入眼簾的都是清一色的男子。
但這些男子清一色的都帶著脂粉氣。
而且那脂粉的香氣嗆得小焉寶差點沒打噴嚏。
好在她忍住了,不然就是不暴露,也得引起懷疑。
先在象姑館里找一圈,看看有沒有那個右護(hù)法。
就找?guī)е婢,穿著黑色袍子,右邊繡著龍的人。
但是把象姑館所有的房間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符合右護(hù)法打扮的人。
“妹妹,能不能那個右護(hù)法來這個地方就是以本來面目來的呢,沒有穿黑袍,也沒有戴面具!比~澤琰說道。
小焉寶也知道,有這種可能。
主要是沒有右護(hù)法任何的貼身的東西,否則她一張追蹤符就能找到。
何必費(fèi)這么大的勁呢。
“哥哥,要不你扮成右護(hù)法的樣子試試呢,如果這里的龜公要是領(lǐng)你進(jìn)去,說明他平時就是這個裝扮來這里的,若是不認(rèn)得你這身裝扮,那說明,右護(hù)法平時不是用這個裝扮來這里的!
葉澤琰對于裝扮成右護(hù)法,心里還是有些抵觸的。
但是妹妹這么說了,他又不好不同意。
免其為難地點點頭。
小焉寶立刻就從如意袋里拿出一件袍子和面具。
而且袍子的右邊是繡著金龍的。
“妹妹,這套裝備你是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葉澤琰驚訝道。
他也沒看見妹妹扒左護(hù)法的衣服和面具。
再說左護(hù)法的袍子上的金龍是繡在左邊的。
小焉寶嘿嘿一笑,“障眼法而已,不過糊弄龜公足夠用了!
葉澤琰換上了黑袍,戴上面具,走進(jìn)了象姑館。
剛走到門口,小官就迎了過來,“公子,來了。”
葉澤琰沒有出聲,只是點了點頭,跟隨著小官來到了里面。
一個遠(yuǎn)處的小官看到葉澤琰的裝扮愣了一下,然后往后面跑去。
小館給葉澤琰倒上茶,輕聲細(xì)語,又透著幾分嬌嗔道:“公子,來這種地方咋還戴著面具,看公子的這一身裝扮,來頭不小吧?”
葉澤琰一揮手,“把龜公給我叫來!
小官滿臉不高興地起身離開了。
還以為今天能撈到一條大魚呢。
結(jié)果,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
沒等小官去找,龜公就過來了。
“公子,跟我去后邊,一看公子就不是一般人,前邊的小官是配不上公子的,我們后邊的小官包公子滿意!
龜公直接把葉澤琰帶到了后面的一個房間里,給葉澤琰倒上了茶,然后轉(zhuǎn)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