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找對地方了。
往左轉(zhuǎn)了一下,地面沒有什么變化。
又往右轉(zhuǎn)動了一下,發(fā)出了一聲咔噠聲。
就見剛剛放床的那個地方緩緩出現(xiàn)了一個洞口。
“師父,真有密室。”子虛道長興奮地喊道。
可是還沒等子虛道長的話音落下,小焉寶已經(jīng)鉆進了洞里。
“師父,小心!
子虛道長一邊喊一邊也跟著鉆了進去。
這次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
在夜光符的照耀下,里邊看得清清楚楚。
下面的確是一個密室,但是密室里面空空蕩蕩的,沒有人。
也不能說空空蕩蕩,里面還藏著許多的金銀珠寶。
小焉寶就直接收進了自己的如意袋里。
這等好事她怎么能放過呢。
“師父,沒人啊。”
但就在小焉寶收完最后一箱珠寶,準備上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墻壁上有條似有若無的縫隙。
她用小手輕輕推了一下墻壁。
居然給推開了。
這還有一道暗門。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忘了把門鎖好了,才讓這道門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推開了。
這次子虛道長率先鉆了進去。
“師父,我給你探路!
密道并不寬敞,只能夠一個成年人貓腰前行。
但是小焉寶走起來就毫不費力了。
小,也有小的好處嘛。
就比如現(xiàn)在。
小焉寶讓老徒弟趴下。
子虛道長不知道師父要干什么,還以為前面有什么危險呢,他就老老實實地趴下了,大氣都不敢喘。
結(jié)果小焉寶從他的身體上走了過去,“你走的太慢了,耽誤事!
子虛道長:……
小焉寶在前面跑,子虛道長貓著腰在后面緊追,一邊追一邊喊,“師父等等我!
他的老腰,他的老腰。
也不知道跑出去了多遠,小焉寶她們鉆出密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在王宮外面了。
小焉寶在密道里的時候還察覺到了一縷陌生的命氣。
不知道是誰的,但她嘗試著捏一縷放進追蹤符里,她懷疑是可汗的。
但是都沒能成功。
不知道為什么,命氣根本就捏不起來。
密道的出口是一座花樓的后院。
小焉寶用神識把花樓里里外外都探查了一遍,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可汗的影子。
所以小焉寶和子虛道長還是選擇先回王宮,至于找可汗的事,回去問問看有沒有人知道。
小焉寶和子虛道長回來的時候,莫子修已經(jīng)完全掌控了王宮里的局面。
帶頭反抗不肯投降的,莫子修直接就砍了腦袋。
俟利發(fā)人頭落地,直接就鎮(zhèn)住了那些還不肯投降的大臣。
什么忠臣不事二君,誓死不做亡國奴的話再也沒人敢提了。
活著比骨氣更重要。
小焉寶和子虛道長這回是用傳送符回來的,可不是跑著回來的。
莫子修看到小焉寶是空著手回來的,就猜到?jīng)]找到可汗。
但葉澤琰還是問了一句,“妹妹,沒找到嗎?”
小焉寶點了點頭,“跑了!
“不要緊,跑了就跑了吧,反正王宮咱們已經(jīng)拿下來了,下一步把其他的城池拿下來,突尼國就徹底失敗了,就一個可汗又能翻起什么浪來!比~澤琰安慰道。
小焉寶:他只要不逃去厄土秘境,我都能給他抓回來。
不過小焉寶可沒說。
“大師兄,抓沒抓到伺候可汗的那個朝克圖!毙⊙蓪殕柕。
莫子修一指可賀敦的弟弟,那個黑胖子,“你,去大殿外面把那個朝克圖指認出來!
對于伺候可汗的人,隨便叫一個人都是能認出來的。
就像宮中的大臣沒有一個不認識張福一樣。
黑胖子也沒有反抗,他知道反抗也是沒有用的。
后果只有一個就是人頭落地。
有士兵帶著他到宮殿外面把朝克圖帶了進來。
朝克圖此時兩條腿都直打哆嗦。
都沒等莫子修問話呢,他就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我真不知道可汗在哪,我真不知道。”
莫子修看了一眼小師妹。
小焉寶來到朝克圖跟前,扯住他的衣襟,“走,跟我去取一樣可汗經(jīng)常隨身攜帶的物件!
朝克圖有點懵。
不是問自己可汗的下落,是想找東西?
他爬起來,帶著小焉寶往后殿去了。
莫子修,葉澤琰也都跟著去了。
莫子修大概猜到小師妹要干什么了。
小師妹不抓到可汗是不會甘心的。
朝克圖帶著小焉寶她們來到了可汗的寢宮。
打開了一個匣子,“這里的物件都是可汗平日里經(jīng)常佩戴的!
小焉寶拿出一塊玉佩試圖在上面捏一縷可汗的命氣,可是居然沒有。
小焉寶的眉頭一蹙,“這些真是可汗平常佩戴的東西?”
“是,奴才不敢說謊,您拿的這塊玉佩,兩日前可汗還佩戴過!
小焉寶的眉頭蹙得更緊了。
小焉寶又把可汗寢宮里的所有東西都找了一遍,床,被子,枕頭,袍子,靴子……
但可汗的命氣一縷都捏不到。
這就有點兒奇怪,難道這個可汗已經(jīng)死了。
人若是死了,他生前所殘留的命氣就都會散掉。
還是那個可汗用了什么法子,掩藏起了命氣。
小焉寶更傾向于后者。
她覺著可汗就是順著那個密道跑了。
“玉璽,玉璽在哪?”小焉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