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氏的鬼魂一陣狂笑,“皇上你都不相信我說的話,又何必問我呢?我說了,皇上又肯相信嗎?”
嵐乾帝:除非你承認(rèn)這事是你干的,否則他不會信。
嵐乾帝拍了一下桌子,“信不信我自有判斷,你說就是了!
盛氏的鬼魂眼睛里閃過一絲哀怨,低低笑了幾聲。
不知道這笑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嵐乾帝。
“是郭氏干的。”盛氏的鬼魂淡淡道。
“你胡說,我母親怎么會害我?”
盛氏的鬼魂剛說完,葉澤川就怒了。
這話別說葉澤川不相信,在場的人誰也不會信。
哪有母親給自己的兒子下毒的?而且還是一個(gè)深得父親寵愛的兒子。
小焉寶的小巴掌又舉了起來,“我看你是還想找挨揍,撒謊你也得靠點(diǎn)譜吧?”
盛氏的鬼魂這次沒躲,也沒害怕,而是平靜地看著小焉寶,“你就是一個(gè)小娃娃,對人性又了解多少呢?”
小焉寶看到盛氏鬼魂的樣子,小巴掌居然沒落下去。
她猶豫了,看向了爹爹。
爹爹啊,爹爹,你若是就娶一個(gè)夫人,何必有這么多事呢?
可是又一想,爹爹若是就娶一個(gè)夫人,如今不是就沒有自己了嗎?
哎呀!總之還是爹爹的錯。
嵐乾帝看到女兒看自己的眼神里有埋怨,就有點(diǎn)兒心虛。
為什么心虛,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要不,焉寶你讓閻王把郭氏的鬼魂也帶上來,對質(zhì)一下!睄骨垩凵耖W躲道。
說實(shí)話,葉澤川是想借這個(gè)機(jī)會見一見母親的,哪怕是鬼魂,可是如果叫母親的鬼魂來對質(zhì),那就說明父皇是相信了盛氏鬼魂的話了。
他現(xiàn)在都懷疑母親的死與盛氏也脫不了關(guān)系。
他絕不允許盛氏變成鬼了還污蔑母親。
“父皇,母親是絕對不會害兒臣的,請父皇不要相信盛氏的鬼話!
盛氏的鬼魂看向了葉澤川,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
“既然你如此自信,那還怕什么?讓郭氏的鬼魂來對質(zhì)?是真是假一問便知!
“好,二哥哥,就讓你母親的鬼魂與盛氏的鬼魂來對質(zhì),到時(shí)候看她還怎么抵賴,如果是盛氏害的你,我一定把她揍得魂飛魄散嘍!毙⊙蓪殐窗桶偷。
盛氏的鬼魂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挑釁地對著小焉寶嗤了一聲。
小焉寶沒理盛氏的鬼魂,看向了閻王。
“那我得先查一查郭氏是否已經(jīng)投胎轉(zhuǎn)世了!遍愅跽f著就拿出了生死簿。
閻王一查生死簿眉頭就皺了一下。
然后看了一眼葉澤川。
雖然葉澤川已經(jīng)不那么恐懼了,可是閻王一看他,他心里還是發(fā)毛的。
那可是閻王,掌管人的生死的。
若不是有焉寶在這給大家壯膽,恐怕任何人被閻王看一眼,都會心驚膽戰(zhàn)。
“閻王,你查二哥哥的母親,你看二哥哥做什么?”小焉寶問道。
不會是二哥哥的壽祿……
不行,即使二哥哥的壽祿到了,她也得讓閻王給續(xù)上十年八年的。
二哥哥這么多年都沒能像正常人一樣好好生活過,恐怕連這皇宮都沒離開過。
她無論想什么辦法都得把二哥哥的腿治好,讓二哥哥過上幾年說走就走的日子。
“沒什么,二皇子的母親還未投胎轉(zhuǎn)世,可以帶上來對質(zhì)了!遍愅跽f道。
但小焉寶看出來閻王是沒有說實(shí)話的。
黑白無常領(lǐng)命又回地府去帶郭氏的鬼魂去了。
小焉寶就把閻王拉到了一邊,“閻王你說實(shí)話,是不是我二哥哥的壽祿到了?”
閻王詫異地看向小焉寶,“焉寶,你為何這么問,你與二皇子有仇?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現(xiàn)在就把他魂魄勾走!
小焉寶啪地拍了一下閻王的手,“我若與我二哥哥有仇,會把你叫上來查誰是害他的兇手嗎?”
閻王:可也是哦。
“我看二皇子不是因?yàn)樗麎鄣摰搅,而是二皇子的母親這么多年都沒有去投胎,是因?yàn)樗在地獄受懲罰呢,刑罰沒到期,不能去投胎轉(zhuǎn)世。”
“。俊毙⊙蓪汅@訝地叫出了聲。
使得嵐乾帝和葉澤川都看向了小焉寶。
本來嵐乾帝心里就有點(diǎn)兒犯嘀咕,焉寶和閻王這是說什么呢,還不讓他聽見。
小焉寶趕緊捂了一下嘴,壓低聲音問道:“據(jù)說二哥哥母親是病死的,那怎么還犯了這么重的罪了呢?有病在地府也是罪過嗎?”
小焉寶覺得這地府真是有點(diǎn)兒亂彈琴。
這閻王一天天也不干正事。
“焉寶,至于郭氏犯了什么重罪,這么多年都不能去投胎,一會兒郭氏的鬼魂帶來,你自己問吧!遍愅豕首魃衩氐馈
小焉寶睨了一眼閻王,還跟我賣上官司了。
閻王之所以沒說,是因?yàn)樗篮诎谉o常應(yīng)該回來了。
果然,還沒等小焉寶再追問,黑白無常押著一個(gè)鬼魂回來了。
小焉寶沒有見過郭氏,不認(rèn)得。
可是葉澤川認(rèn)得自己的母親啊,對著黑白無常押來的鬼魂百感交集地喊了一聲,“母親!”
誰都沒想到,人鬼殊途,他們母子還有見面的機(jī)會。
郭氏的鬼魂卻冷冷地看了一眼葉澤川沒有說話。
小焉寶:這有點(diǎn)兒不正常!
閻王拿出了業(yè)鏡,直接就照在了郭氏的鬼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