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道長的拳頭已經(jīng)舉起來了。
可是玉玄子把脖子一伸,他怕打嗎?
只要小公主收他為徒,打多少下都行。
玉玄子使出了死豬不怕開水燙這一招,子虛道長的拳頭反倒是落不下去了。
主要是他怕打完了,玉玄子再訛他。
小焉寶有一個哭唧唧的師父,有一個哭唧唧的老徒弟已經(jīng)夠夠的了,若是再收一個老徒弟,她是真受不了。
所以這個徒弟她是絕對不能收的。
“子虛,不得無禮。”小焉寶制止道。
子虛道長就把玉玄子松開了。
玉玄子對著小焉寶又要跪下去,這回小焉寶眼疾手快,用靈力把玉玄子道長的膝蓋托住了。
玉玄子嘗試了好幾次都未能跪下去。
子虛道長眼珠一轉(zhuǎn)就有了主意了。
“你看看,老天都不同意我?guī)煾甘漳銥橥,你跪都跪不下,你若是真能跪下去,我就勸我(guī)煾甘漳銥橥!?br>
玉玄子知道子虛道長才不會這么好心的。
但是他還要努力一把,就算是他把膝蓋跪碎了,他也認了。
所以玉玄子用盡所有的力氣,跳起來往下跪。
可是他就那么停在了離地面半尺高的地方,怎么都跪不下去了。
無論他怎么用力。
他長嘆了一聲,“天意如此。”
看來他是沒這個造化了。
小焉寶看著玉玄子道長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還有點于心不忍。
“玉玄子道長,我雖然不能收你為徒,但是我可以實現(xiàn)你一個愿望!
玉玄子道長一下又跟活過來了一樣,“真的?”
小焉寶點了點頭。
“師父,你都已經(jīng)救了他們師徒一命了,你不必過意不去。”子虛道長阻止道。
玉玄子很怕小焉寶反悔,“小公主,你能教我畫符嗎?”
“好!毙⊙蓪毻纯斓卮饝(yīng)道。
只要不拜自己為師,教什么都行。
玉玄子心里這個美。〉靡獾乜戳艘谎圩犹摰篱L。
還頗有點挑釁的意味。
“小公主,可是我得怎么來找你學(xué)呢,這皇宮我又進不來。”玉玄子為難道。
“只要我在京中,我去找你,一眨眼就到你紫云觀了,不是什么難事!毙⊙蓪氄f道。
最后玉玄子領(lǐng)著徒弟高高興興的離開了皇宮。
嵐乾帝在乾和宮都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
這五十板子怎么打了這么久,要是知道女兒去監(jiān)工,就把這板子免了好了。
他有太多的話要問女兒呢。
慧妃也沒有回蕙蘭軒,吃了女兒給的丹藥,她感覺病已經(jīng)完全好了。
可能就是躺的日子有點久了,渾身還是比較虛弱。
嵐乾帝也沒太堅持讓慧妃回蕙蘭軒,讓慧妃靠在軟榻上等焉寶。
嵐乾帝實在是等不下去了,讓張福去找小焉寶。
張福剛出乾和宮的宮門,小焉寶和葉澤琰就回來了。
子虛道長沒有跟著,在皇上面前實在是太受拘束了,他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便索性進到師父的如意袋里去了,他發(fā)現(xiàn)在師父的如意袋里修煉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盡管如意袋里有點太安靜,但是對于修煉來說絕對是個好地方。
小焉寶被哥哥抱著,抽了一下鼻子趕緊把鼻子捂住了,“哥哥,你好臭啊,你這是多久沒洗澡了?”
葉澤琰不好意思地咧了一下嘴,“有二十日了吧,著急趕路,從瀛城出來以后就沒洗過澡了,衣服也沒換過。”
小焉寶:一向有潔癖的哥哥,居然二十日沒洗澡,這得有多著急啊。
“哥哥,是京中出了什么大事你才趕回來的嗎?”
小焉寶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凈身符,往哥哥身上一拍。
葉澤琰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了,還有一股淡淡的草木香。
還沒等葉澤琰回答,小焉寶又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哥哥一定是知道娘親病了,趕回來看娘親的!
小焉寶觀察過了,這京城中一片祥和,大街上買賣興隆,一切井然有序,沒有變故之象。
所以哥哥一定是回來看娘親的。
“我不知道母妃生病的事,我聽說妹妹失蹤了,所以就趕回來了。”葉澤琰說道。
語氣里還帶著后怕。
小焉寶心疼地摟了一下哥哥的脖子,又在哥哥的臉頰上啄了一下,“哥哥你真好!
就妹妹親這一下,葉澤琰感覺自己的疲憊立馬一掃而光了。
他感覺自己還能日夜兼程跑二十天。
這一幕正好被張福看見了,張福在心里一陣嘖嘖嘖。
難怪四皇子不顧一切趕回來, 這小公主跟四皇子是真親啊!
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可是自從小公主回宮以后,這個皇宮卻開始有了親情了。
這四皇子和小公主多像平凡人家的兄妹。
“四皇子,小公主,你們快一些吧,皇上和慧妃娘娘都等急了!
張福本不忍心打擾這兄妹的溫馨畫面,可是皇上急!
葉澤琰抱著妹妹快走了幾步,來到了乾和宮里面。
嵐乾帝一看是葉澤琰抱著女兒,一把就把女兒搶了過來。
“你看你都臟成什么樣子了,還抱你妹妹!睄骨壅Z氣里掩飾不住的嫌棄。
葉澤琰內(nèi)心一陣哀嚎,父皇我也是你的兒子。
小焉寶笑眼彎彎道:“爹爹,我已經(jīng)用凈身符給哥哥都洗干凈了。”
但嵐乾帝還是沒給葉澤琰好眼神。
卻滿臉堆笑地回過頭看著小焉寶問道,“焉寶,快跟父皇說說,你這一月余去哪了?”
可是還沒等小焉寶說話呢,潘泰和從外面急匆匆進來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