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讓兩個孩子留在家里玩,鄭望舒跟周景川騎著摩托車出了院子。
摩托車肯定跟自行車不能比,速度比較快,也不知道周景川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開車的時候還是挺猛。
鄭望舒心里有些害怕,下意識抱住了周景川的腰。
她在后面看不到,此時的周景川神色愉悅,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因為是送老爺子的,自然不能用便宜貨,周景川直接把她帶到了商店里面,有個柜臺是專門賣這些東西的。
鄭望舒挑了個三米乘一米五的紙,還買了筆和墨。
周景川有些犯嘀咕,“來都來了,要不你多買幾張紙吧,萬一到時候畫不好還得重畫!
鄭望舒翻了個白眼,這也太小瞧她了。
“不用,買一張就行了!
看到她這么自信,周景川也就沒再說什么。
就算現(xiàn)在鄭望舒把畫畫出來,他也不覺得奇怪了,這女人總是無時無刻在給人驚喜。
好似自從她離婚后,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
回去的路上,周景川依舊把車騎得很快,鄭望舒就是再傻也意識到了,忍不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行了大哥,你開慢一點,我抱著你還不成嗎?”
小心思被戳穿,周景川難免老臉一紅,但還是放緩了速度。
兩人回到家后,鄭望舒便把紙鋪開放到桌子上,把墨研好,開始作畫。
這個時候她不得不感謝父母對他的教育,從小又是學跳舞,又是學畫畫,還要學鋼琴。
當時候她還挺抱怨,現(xiàn)在想來也是父母的一片苦心。
周景川在旁邊坐著,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鄭望舒。
鄭望舒這個人,平常沒事的時候看起來很懶散,但是一旦認真做一件事時,整個人立馬變得全神貫注。
一開始周景川心中還有些打鼓,但看到鄭望舒下筆作畫時,突然就信了她的話。
這女人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畫畫這些東西他不太懂,但能看出來鄭望舒手底下是有功底的,畫出來的白鶴姿態(tài)悠揚,讓人感覺心曠神怡。
這么大的畫,鄭望舒一晚上就畫完了。
接下來就是等著風干,然后簡單裱一下,到時候老爺子過壽帶過去就行了。
聽說這次是要去當?shù)刈顨馀傻娘埖辏沁呉话愣际墙哟I導人貴賓的,老爺子面子可謂是大得很。
周景川走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鄭望舒除了畫畫,上面還提了四個字,福壽康寧。
字跡渾厚有力,真的十分讓人敬佩。
“怎么樣?沒騙你吧?”
周景川簡直是五體投地,認真瞻仰一番后,點了點頭。
“確實畫的很好,你真厲害!
這個時候的周景川已經(jīng)對鄭望舒刮目相看,本來一個只會洗衣服做飯的家庭婦女,現(xiàn)在突然會說英文會翻譯,不僅如此,還寫的一手好字畫的一幅好畫。
這女人到底還有多少本領是他沒發(fā)現(xiàn)的?
周景川這會兒看鄭望舒的眼神都帶著驚奇,莫名覺得自己賺到了,去哪里找這么好的媳婦兒?
真不知道周云彥怎么想的,手里捧著個寶不珍惜,反而娶了那么個花瓶。
不過也是,沒有他的話,自己也不可能有機會,說到底還得感謝這個堂弟。
兩個孩子也是一臉崇拜地看著鄭望舒,鄭阿姨也太厲害了,會的好多,他們以后也要向鄭阿姨學習,做一個厲害的小朋友。
等畫干了以后,周景川小心翼翼的幫鄭望舒把畫裱了,兩人洗漱一番,這才去睡覺。
兩個孩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折騰好久一會兒都沒睡著,鄭望舒嘆了口氣,給他們講起了睡前故事。
因為講的故事太有意思了,兩個孩子都沒聽過,更是神采奕奕睡不著了。
鄭望舒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折騰了好一會兒,兩個孩子才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
周景川比孩子聽的都要入迷,覺得鄭望舒的聲音真是太好聽了,講的故事也很有趣。
如今聽到兩個孩子睡著了,忍不住試探著伸出手,去握鄭望舒的。
鄭望舒都打算要睡了,沒想到手突然被人拉住,也是一愣。
“你干什么?不早了,趕緊睡覺!
鄭望舒壓低聲音說道。
“我睡不著。”
鄭望舒越來越覺得這男人不要臉了,他睡不著就睡不著唄,還不讓自己睡。
“我睡得著,別打擾我睡覺!
鄭望舒還想再說幾句,卻發(fā)現(xiàn)這男人突然坐了起來,很快便俯到了自己身上。
下一秒,唇瓣直接被人含住,周景川親了她。
鄭望舒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呼吸都有些粗重。
孩子剛睡著就耍流氓,這男人就這么急不可耐嗎?再說了,她還沒答應跟他正兒八經(jīng)過日子呢。
心里這么想的,嘴上也沒客氣,直接咬住了周景川的舌頭。
周景川吃痛,感覺自己舌頭流血了,但即便如此,也沒退出來,反而伸手抱住了鄭望舒的腦袋。
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間散開,鄭望舒竟然有些意亂情迷。
等兩人分開時,都有些氣喘吁吁。
鄭望舒甚至感覺自己起了反應,心里多少有些害臊。
“再耍流氓不會放過你,孩子被吵醒怎么辦?”
周景川也是懂得適可而止的,他就想親親這女人,倒也沒想干再進一步的事。
“好了,睡吧!
鄭望舒伸出腿在他腿上踹了一腳,傲嬌的哼了一聲,直接翻過身,醞釀睡意。
這一舉一動看在周景川眼里,只覺得莫名可愛。
他想湊過去從身后把人抱住,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鄭望舒雖然別過了頭,但心臟卻是忍不住怦怦直跳,這該死的男人,身上好像有癮一樣,雖然她不想被這臭男人占便宜,但不得不說,周景川是一個很有誘惑力的男人。
尤其是褪去臉上的古板時,剛才她摸到了周景川的腹肌,結(jié)實有彈性,雖然看的不是太清楚,但腦海中已經(jīng)開始腦補了。
再這樣下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繳械投降,到時候可就分不清誰是真正的流氓了,唉,真是難搞。
第二天睡起來的時候,周景川已經(jīng)從外面買了油條和豆?jié){,鄭望舒簡單吃了一口,便趕緊騎車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