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梅的堂姐聽到她這樣說,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周江梅的大姑更是睜大了眼睛,語氣極酸的道:“不是大姑說你,人家給你就要嗎?你也真是眼皮子淺!”
“姐,你這是什么意思?哪有這樣說自己侄女的?”
周父聽出不對勁來了,自己這哥哥姐姐怎么話里話外都是說他閨女的不是。
剛才還想給自己閨女介紹一個老男人,那男人都快頂上他的歲數(shù)了,什么意思?
周母臉色也不好看,只是周父還沒有開口,她也不好率先指責(zé)。
“不是我說你,你也太慣閨女了,女孩子就是要吃點苦,怎么能隨隨便便就被金錢迷眼了呢?我剛才介紹的那個對象就挺好,你再好好勸勸江梅……”
“大哥,大姐,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就不招待你們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周父聽到這話,氣得眉頭緊皺,硬邦邦的說出這番話,意思已經(jīng)很直白了,就是趕人。
周江梅的大姑大伯一眾親戚自然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閉上了嘴,嘀咕著罵了幾聲走了。
只是剛一踏出周家的大門,周大伯就回頭啐了一口。
“對象都成植物人了,還死守著,不就是為了葉家的那點錢嗎?”
“就是啊,這孩子太死心眼兒了,我給她介紹對象不就是為了她好嗎?真是白眼狼一個!”
周大姑也附和著,恨恨的回頭看了一眼周家緊閉的大門。
周江梅的堂姐嘆了一口氣,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她是真心羨慕。
回頭看了一眼其他親戚的臉色,嘴唇動了動,還是忍住了。
趕走這些煩人的親戚,家里氣氛一下輕快了不少,仿佛空氣都清新了起來。
“以后盡量別讓他們來了!
周母皺著眉頭對著丈夫道。
周父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但有些時候親戚主動上門,也不能毫無原因的就把人趕出去。
今天實在是因為他們說的話太過分。
“爸媽,咱們別想那么多了,趕緊吃飯吧。”
周江梅不想自己爸媽因為那幾個親戚心煩,趕緊岔開了話題。
另一邊,周江梅的大姑回到家里,牽線的媒人已經(jīng)坐在家里等她了。
“怎么樣?你說的那姑娘同意了沒有?那邊催我消息催的急!
聽到這話,周大姑臉色扭曲了一瞬,面皮緊繃,“那姑娘不識好歹,看不上給介紹的人,自己找了個躺床上的植物人,人家家里可給了一套四合院呢!
“這么大手筆?”
媒人倒吸一口涼氣,同時眼睛里帶上了不滿,“原來看上人家錢了呀,難怪……”
周大姑眼睛一轉(zhuǎn)又拉著眼前的媒人好一頓嘮嗑,最后又把人送走。
雖然那一百塊介紹金她賺不到了,但她也絕對不會讓周江梅好過,剛才她送走的那媒人嘴快的很,自己剛才添油加醋一番,這人肯定要告訴其他人。
到時候周江梅就等著被人瞧不起吧。
想到周江梅今天手里的那張地契,周大姑就忍不住狠狠咬牙。
憑啥周江梅這么好命,對象成植物人了還能拿到一套房。
要是這能成為自家丫頭的東西多好!
雖然葉奕辰出了意外,但廠里的運營還得繼續(xù)。
薯片跟果丹皮已經(jīng)開始銷售。
讓鄭望舒開心的是,廠里生產(chǎn)的薯片銷量特別好,幾個客戶拿了一次,很快就被買空了,大家見狀,每天都搶著過來進貨。
看著賬上的流水,鄭望舒也特別滿意。
就是有一個事讓她比較發(fā)愁,薯片賣的太好了,城里的土豆都讓收購?fù)炅,其他的路子暫時還沒有找到。
這樣下去的話,接下來恐怕會供不應(yīng)求。
她要想想是要饑餓營銷還是去發(fā)展一條新路子收購?fù)炼埂?br>“老婆,想什么呢?”
周景川從養(yǎng)殖場回來洗了個澡,發(fā)絲上還帶著微濕的水汽,一進門就瞧見了妻子在書桌前沉思的背影。
他忍不住過去摟住了鄭望舒的腰肢。
察覺到他的大手有點不老實,鄭望舒輕拍了一下他的手,“你手老實點,薯片賣的太好了,有點出乎我意料,我在想接下來怎么處理……”
“繼續(xù)收購?fù)炼,加大生產(chǎn)量,照這速度,需求量只會越來越大!
周景川江頭埋在她的頸窩,深吸了一口氣,自己老婆實在是太香了。
鄭望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她當(dāng)然知道要加大生產(chǎn)量,只是還沒有想好去哪里收購?fù)炼埂?br>“去鄉(xiāng)下,鄉(xiāng)下的土豆可比城里的便宜多了!
猜到鄭望舒在想什么,周景川道。
鄭望舒眼睛一亮,她也是鉆牛角尖了,收購?fù)炼狗堑迷诔抢锸召弳幔?br>“好了,別想了!
周景川大手一揮,將她直接攔腰抱了起來,放在了大床上。
隨后將燈一關(guān),欺身壓在了女人的身上。
房間里很快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次日清晨,周景川從床上起來,看見還在熟睡的鄭望舒,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昨天把人折騰的太狠了,所以這個點才沒醒過來。
還是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將薄被蓋在了鄭望舒的身上,起床洗漱,準備去養(yǎng)殖場。
這時候門口傳來的動靜,好像是有人來了。
周景川出門一看,發(fā)現(xiàn)是自家大嫂的娘家人過來了,李如惠和周敬業(yè)正在和兩個人說話。
“朝露一大早就去早餐店里忙了,估計等到中午的時候就回來了,親家你們再等一會兒吧!
“沒事,我們不著急!
王父王母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連連擺手。
兩人都是農(nóng)村出身,說話帶著些許口音,不過好在不難懂。
周景川簡單和兩個人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約摸半刻鐘后,鄭望舒才醒,只是起來之后腰酸背痛的,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忍不住罵了一句周景川。
也不知道這男人怎么回事,精力居然這么旺盛!
自從傷口愈合后,他就十分的不節(jié)制。
換好了衣服收拾整齊出去,抬眼就看見了王昭露的父母,李如惠簡單介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