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一對郎才女貌的小年輕,分別穿好了衣裳,準備離開房間。
在門口分別的時候,宋清清害羞的踮起腳,親了方陽一下,小聲說道:“我先走了,今晚如果你忙的話,就不用一起吃晚飯了!
“應該不會太忙!
感情的剛開始,總是分分鐘妙不可言。
宋清清帶上口罩和鴨舌帽,快速離開了房間,進了電梯里,生怕有同事看到,而站在門口的方陽,卻露出了靦腆又滿足的笑。
他轉身走進了樓梯間,來到了樓上的訓練室。
這一次,似乎沒有那么困難了,楚瑤很配合的坐在屋里,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長發(fā),在盡力克制自己對長發(fā)的恐懼。
既然已經(jīng)是既定事實,她總該要面對。
江婉兒就陪同在一旁,不過和大家想想的樣子不一樣,她是一副看笑話的心跳,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煽風點火的擠兌閨蜜。
“還是長頭發(fā)的樣子好看,像個淑女。”
“小心我拿頭發(fā)刺你的屁股!
“來呀,展示一下你的本事!
“就不該讓你來。”
她們倆之間,有著獨特的安慰方式。
方陽在門口清了清嗓子,“楚瑤姐,你心態(tài)好多了,今天就可以學會基礎的運用!
“一天就可以?”
“基礎入門本來就容易學,何況你已經(jīng)擁有了流云梳,你的氣海開關被打開了,省下了很多鋪墊!
這時候,一旁的許平安鼻子嗅了嗅,覺得不對勁,方陽身上怎么有女生的香水味,應該說是女孩子身上的淡淡香氣,類似于洗發(fā)水或者沐浴露帶來的體香。
啥情況?
換別人,許平安一定開口調侃,但方陽是大家的領袖,人品端正,平時也比較正經(jīng),許平安沒敢調侃。
他給江婉兒使了個眼色,兩人默默的來到了訓練室的角落,一起吃著早餐。
“這油條不錯呀。”
“你是北方人,應該喜歡油條豆?jié){的!
“巧了,我雖然是北方人,偏偏就不喜歡油條豆?jié){還有……咸豆腐腦,我更喜歡本地的甜豆花!
江婉兒嗔了一眼,“貧嘴!
“昨晚家里出了點問題?”
“我不確定個,可戒指的反應很大!
昨晚發(fā)生的古怪,江婉兒如實告訴了許平安,她家一向太平,樓下就是自己的麻將館,煙火氣很重,不該招來了什么怪事。
許平安下了結論,“不用猜了,百分百是有人故意做的,放了幾支小鬼進你家里!
“怎么會……”
“怪我了,肯定是因為我,牽連了你!
江婉兒絲毫不在意,“別多想,是禍躲不開,我不怪你!
許平安傻笑道,“為什么婉兒姐一點都不怕呢,在剛認識大家的時候,他們遇到靈異,多多少少都會害怕!
第一次經(jīng)歷靈異的白學姐,就表現(xiàn)出了恐懼,是多次在許平安的保護之下,她才慢慢適應了靈異的存在。
楚瑤就更不用說了,她在葬禮上見到周洛水的活尸之后,人都嚇的腿軟了。
而江婉兒,是許平安見過最不普通的普通人。
因為他們第一次接觸的時候,反而是江婉兒主動給許平安介紹了一件需要解決的靈異事件,之后一起進入廢棄金礦,江婉兒的表現(xiàn)也在驚慌中很快調整為冷靜。
“我呢,是無欲無求的人,有句話叫做一無所有的人不怕死,我大概就是這種心態(tài)吧!
“你并不是一無所有啊,你有自己的小店,有自己的小日子!
“這些并非我所求!
“那你真就什么都不想要?人活著,總得有個盼頭,哪怕為了天天打游戲,也是個盼頭,你沒有嗎?”
江婉兒搖搖頭,表示沒有欲望。
“這不對呀,你這心態(tài)不對,得改改!
“你個小孩子懂什么。”
兩人正聊著,許平安收到了李福林的消息,說要見面。
于是,他把李福林約在了酒店的餐廳里見面,造成只有豆?jié){油條不夠吃,兩人又吃了一頓早飯。
“放心,這酒店是方家的勢力范圍,不會有外人!
李福林說這幾天夜晚,蛇鼠兄弟開始翻垃圾找線索,一只蹲守在晴雪家附近,又有了新的收獲。
“我們在垃圾袋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
他拿出了一張類似于旅游宣傳的傳單,但這張傳單不是長河市本地的,是外地的一個漂流旅游地。
“是不是很奇怪。”
“是!
晴雪最近沒出門,每天晚上都回家,她怎么可能獲得一張外地旅行的傳單呢?而且這是南方的冬季了,天氣冰涼,河水更涼,這季節(jié)哪有人去玩漂流。
“你再看這里!
李福林只想傳單上的地圖,漂流游玩,自然有一條水路地圖,告訴游客漂流的時常和路線,而地圖上的一側,水路之外的位置,有一處被標記了一個圈,明顯是有人畫上去的。
“這是他們的下一步行動?”
“具體不我清楚,你是老板,你來判斷。”
“還有其他發(fā)現(xiàn)嗎。”
“都是些生活上的東西吧!
比如晴雪喜歡吃什么,用什么樣的護膚品,以及她長期穿制服打扮,黑絲經(jīng)常丟掉換新的。
“停,這個我就不感興趣了!
“有件事得和你說一下!崩罡A趾攘丝诓,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許平安說你有話就講,沒什么不能說的。
“快過年了,能不能給兄弟幾個提起預支一點報酬,讓大家能回去過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