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安燒掉日記,讓錢一剛徹底安息,但他們沒想到,在安息之前,他竟然恢復最后的意識,說出了一個真相。
“是誰在操縱你?”
“我不知道……我累了!
來不及多問,日記在黑火中化為灰燼,怪女也在兩人眼前逐漸消失。
小梁緊張的看著,過了一會悄悄松了一口氣,“許哥,是不是……結(jié)束了?”
“嗯,這次是真的結(jié)束了!
可又好像沒結(jié)束。
錢一剛說,他本不想成為怨靈,是因為留下了怨氣,被人操縱成為怨靈的?怪不得他的怨靈是紅色鬼瞳,這可不是一般鬼體能修煉出來的。
有人在做壞事?
劫后余生的小梁,心情放松了不少,他問道:“你剛剛說,他變成怨靈太久了,已經(jīng)失去意識了,是什么意思?”
“鬼體是被惡念驅(qū)使的,他們想做什么,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而是惡念在控制著,久而久之,生前的意識就會逐漸消散,最后變成一個惡念之體,沒有自主意識!
“原來做鬼也不自由!
兩人回到了車里,發(fā)現(xiàn)白夢已經(jīng)醒來了,看到許平安,眼里閃過一絲嗔怪,臉頰也悄然粉撲撲。
“學姐,是車里太熱了嗎!
“你過來!
許平安以為學姐有什么事,主動坐進車里,白夢拿出了手機,打開了行車記錄儀的APP,播放了剛才的影像。
正是他抱著白學姐,嘴貼嘴的吸走怨靈飛蟲。
理論上,是這回事,可視頻的畫面里,更像是他趁著白夢昏睡,親一下占便宜。
白夢也是這么認為的,她紅著臉,眼神嗔怪,“你這樣占女孩子便宜,會遭人討厭的。”
“不是,我是為了救你!
“救我什么?”
“你昏睡過去了呀!
白夢皺起眉,“我坐在車里困了而已。”
“那不是你困了,是你被怨靈飛蟲入侵了身體,才昏睡過去的,我是把蟲子吸出來救你!
“你……偷偷親我,還要編這么離譜的借口嗎?”
許平安啞口無言,好家伙,這沒法解釋了。
一旁的小梁聽不下去了,“你們倆是不是太純潔了,男女朋友關(guān)系,親一下不是很正常嗎?而且現(xiàn)在很多人,不是男女朋友都可以親的!
他這話,倒是把氣氛帶溝里了。
也剛好幫許平安化解了尷尬。
白夢悄悄掐了他一下,表達了些許嗔怪,但并沒有因為這事發(fā)脾氣,讓許平安有一絲竊喜,這說明學姐并不生氣這事?
怪女一事,就此結(jié)束了。
小梁三人安心的睡了一晚,誰都沒有被幻覺折磨,為了表示感謝,他給許仙人的直播間里,打賞了兩千的禮物。
而白學姐對許平安偷親的行為,做出了小小的懲罰,表示這周不準見面了,實際上,白夢是陪著姑姑和妹妹出去玩,下周才能回來。
夜晚,許平安躺在出租屋,手機突然來了消息。
“下樓吧,不想進你的破屋子!
他走下樓,看到了一輛越野車,白白的小手對著窗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車。
“怎么跟我客氣了,不上樓了!
“哼!
方楠白了他一眼,上次宿醉,她莫名其妙的跟許平安躺在一被窩,還被白夢給堵在屋里,險些出不去,她對這間破屋沒什么好感了,不想上樓觸發(fā)記憶。
“餓了,請我吃飯!
“好的,小公主想吃什么!
“聽說你們這里有一家串串香!
幾分鐘,兩人坐在了店里,方楠大口吃著麻辣的串串,一藍一粉的馬尾辮,引來很多人回頭,今天她還多了一個獨特打扮,白白的腿上,穿了一雙網(wǎng)襪。
“你說的那件事,是很古怪,來之前,我已經(jīng)查到一些消息了!
“這么快,看來找你是找對了!
老街怪女,并沒有真正結(jié)束,錢一剛說他不是自愿化作怨靈的,所以許平安想把這件事搞清楚,因為幕后的人,如果能做到操縱怨靈,那就不止錢一剛一個人被操縱,可能有更多怨靈,是被人為制造出來的。
許平安不是本地人,也沒有人脈,所以他聯(lián)系了方楠,驅(qū)鬼世家出身,無論是人脈還是經(jīng)驗,都比他更豐富。
方楠說道:“錢一剛的死是自殺,這沒有問題,問題是有人抓住了他死亡的機會,發(fā)現(xiàn)他是怨氣的,當即利用起來!
“也就是說,在他死后那短短的幾天里,接觸了錢家的人,都有嫌疑!
“沒錯!
方楠喝了一大口可樂,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她昨天和哥哥在外地直播,今天趕路回來的,滿身的疲倦。
“有嫌疑的人,一共有三個,一個是錢家辦白事請來的陰陽先生,這個人嫌疑最大,第二個有嫌疑的人,是一個自稱錢一剛朋友的人,在他死后,來拜訪過錢家,去收集了一些遺物,但這個人錢母表示不認識。”
“最后一個呢!
方楠想了想,說道:“錢一剛的女朋友!
“女朋友?他不是單身嗎?”
錢一剛?cè)鄽q未婚,這件事是很多人都能記住的,因為在二十年前,大多數(shù)人二十出頭就結(jié)婚了,拖到三十多未婚,很容易被說道,也會被人記住。
而且……錢一剛是個女裝大佬,他會有女朋友嗎?
“這才是最值得懷疑的吧!
方楠說道:“錢母證實了,當時錢一剛的確交了一個女朋友,不過錢一剛的癖好那么特殊,這個女朋友的嫌疑,也就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