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后,秦蘿匆匆返回了房間里。
許平安依舊傻坐在沙發(fā)上,既沒有看手機,也沒有看電視,整個人似乎都呆住了。
“你怎么……還坐在這!
“怎么了?”
“沒去洗澡嗎!
“哦,這就去!
許平安起身走向于是,回頭看了一眼秦蘿手里的黑色袋子,“你去買什么了,早飯嗎!
秦蘿咬著嘴唇嗔道:“你說呢。”
許平安愣了一下,明白過來,“額,酒店里有!
“那種我不喜歡,我喜歡薄一點的!
說的有些害羞了,秦蘿推著許平安進了浴室里,她則轉(zhuǎn)身進了臥室,推開門便是豁然開朗,臥室竟然很寬敞,有一張很大的圓床,裝點的干凈又舒適,只是看一眼就有入住的想法,旁邊是一個寬大的落地窗,讓臥室里光線很充足。
她走到窗邊,拉上了窗簾,遮住光線之后,屋子里又顯得很溫馨,又透著點旖旎氣氛。
不愧是專業(yè)的酒店,設(shè)計得恰到好處。
秦蘿坐到床邊,緩緩解開了襯衫的扣扣子,又輕松的解開了短裙,這時候,許平安突然推門進來了,她嚇了一跳,立刻鉆進被窩里。
許平安撓撓頭,默默的進了被窩里,一把摟住了秦蘿,并不是曖昧,而是一種需要。
這兩天都在做噩夢,讓他一時間無法走出來。
他很想抱著一個人,感受一下別人的體溫,感受一下人情味,而不是冷冰冰的生與死。
秦蘿被擁入寬大的懷抱里,嬌小的人,像一只乖巧的小貓,“你能具體說說發(fā)生了什么嗎!
“不要了,說出來,我又要回憶一次!
“好吧,你想要我怎么做!
“先抱一會吧,你像個果凍!
秦蘿噗的笑了,這算是夸贊吧,她蹭了蹭小腦袋,貼在了許平安肩膀上,“那說點有意思的事吧,我前幾天和師姐學(xué)做菜了!
“是嗎?學(xué)了什么!
“做魚!
“學(xué)的怎么樣!
長河市的人愛吃魚,因為附近水源豐富,養(yǎng)魚的村落極多,本地人做魚都各有一手,很多店都有自己的風(fēng)格。
秦蘿作為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第一個想學(xué)的就是做魚。
結(jié)果葉惜玉買來魚之后,她想都沒想就丟到鍋里了,魚鱗還沒剃干凈呢,導(dǎo)致第一條被浪費了。
許平安聽哈哈笑了,“還說你不是豬,哪有不處理干凈就丟鍋里的!
“我媽媽以前都這么做呀!
“那是因為魚販給處理好了,你師姐剛好買了一條沒處理過的,估計是想親自處理!
秦蘿一臉不服氣,“下次我做好了,你來嘗嘗!
“我可不敢,你做的菜一定有毒!
“那我現(xiàn)在毒死你!
秦蘿一口親住許平安的嘴唇,本來是想打鬧,可此時兩人如此擁抱在一起,自然而然的變成了親吻。
臉蛋逐漸變得紅撲撲,腦袋變得暈乎乎。
她輕輕推開許平安,示意要脫過膝襪,許平安制止道:“不用,穿著挺好的。”
“變態(tài)!
話說完,又被堵住了嘴。
窗外,是陽光明媚的上午。
可一天的天氣變得很快,很快就飄過了大片的云,隨后便是一場小雨,云來雨過,長河市的深秋變得更涼了。
手機里,師姐發(fā)來了消息,說下雨了,埋怨秦蘿今天穿的太少,會不會著涼。
秦蘿想了想,回了一句,我在屋里,不冷。
看著地上亂七八糟的紙團,這屋子里何止不冷,已經(jīng)很熱了。
她下意識的打開了空調(diào),發(fā)現(xiàn)一旁的許平安睡著了,雙手還緊緊抱著她,讓她動彈不得,奈何自己嬌小,力氣不夠,還被熊抱著,全身像是裹著棉被。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什么都不怕的許平安,能如此心有余悸?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輕輕推開了許平安的胳膊,悄悄走下床,滿身黏糊糊的汗,讓她不得不去浴室里洗澡。
熱水沖下來,她才驚覺過膝襪沒脫。
算了,一起洗了吧。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她回過頭,看向了迷迷糊糊的許平安,“你怎么醒了,才睡了半個小時。”
“足夠了,這是這幾天睡的最好的一次!
“累了就多休息一會!
許平安大步走過來,一把抱住秦蘿,“有浴缸的,要不一起泡個澡吧!
“啊?”
“不敢啊!
激將法對秦蘿最有用,她紅著臉的,撅起小嘴,“有什么不敢的,現(xiàn)在去放水吧,還要花瓣和香精!
許平安打著哈欠,“你可別后悔啊。”
“哼,你還能使出什么壞主意!
“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