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敲門,頓時驚嚇了宋清清。
“清清,我來借一下風(fēng)筒!
“哦,等一下!
來敲門的人,是宋清清的同事小露,兩人是同齡人,關(guān)系還不錯。
可這個時候來敲門,實在是讓宋清清措手不及。
方陽對宋清清一臉驚慌有些不解,同事來借東西,有什么好怕的,開門看到他了,就說來了一個朋友唄。
清清焦急的在屋子里左右看,急得臉色都變了,方陽開口要問她話,被宋清清一把堵住了嘴,貼在方陽耳邊說道:“我所有同事都認(rèn)識你,不能讓她看到你在我屋里呀!”
“額……”
原來是這樣。
又觸及了宋清清的禁區(qū)了,她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和酒店的貴客有來往。
可方陽不太理解,什么叫所有同事都認(rèn)識了他,他什么都沒做,怎么就被認(rèn)識了?
其實這事不難理解,因為方陽長得帥啊,一個長期住在套房里的帥哥,明顯是哪家的貴公子,口口相傳,這么明顯的客人,方陽很快就被大家記住了,酒店里的服務(wù)生,人人都認(rèn)識這位帥氣的貴公子。
門口,又傳來小露的敲門聲。
宋清清急的不行,可屋子就這么小,根本沒地方把方陽藏起來,方陽看她那焦急又膽小的樣子,只覺得這姑娘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這時,宋清清突然拉住了方陽,不等詢問對方意見,一把將方陽推到了床上,用被子把人蓋住,然后又拿出了幾件衣裳,假裝凌亂的丟到被子上。
這是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了。
她整理了一下心情,去開了門,小露一只手盤著濕漉漉的長發(fā),穿著拖鞋啪嗒啪嗒的走進屋里。
“你在忙什么呢,怎么才開門!
“哦,我身體不太舒服,躺在被窩里休息呢。”
“不舒服?又病了?”
宋清清體弱,經(jīng)常感覺各種不舒服,同事們習(xí)慣了這姑娘脆弱的狀態(tài),小露關(guān)心道:“病了還穿什么裙子,快換睡衣休息吧!
“我剛剛出去吃了點東西,沒回屋多久,這就換下來。”
宋清清因為心虛,趕緊換了脫下連衣長裙,隨手找了一件睡裙穿上,鉆進了被窩里,而小露根本沒有往屋里觀察,直接進了衛(wèi)生間,借用了吹風(fēng)筒來吹頭發(fā)。
這讓緊張的兩人松了口氣。
方陽聽到了風(fēng)筒的聲音,大膽的探出頭,被宋清清一把推回去,她膽子小,方陽無奈,只能配合下去,繼續(xù)縮在被窩里。
好在宋清清的被子很大,足夠蓋住兩個人,床鋪是緊挨著墻角的,也足夠做掩護,方陽背對著墻,而宋清清則背對著他,用自己的身體和被子,把身后給遮掩住,兩人的距離無法避免的貼在了一起。
方陽熱乎乎的呼吸,吹在了她的細腰上,讓宋清清莫名的有些癢,她尷尬的伸出手,敲了敲方陽的腦袋,可方陽不能停止呼吸呀。
兩人在被窩里各自不舒服。
這時候,風(fēng)筒的聲音突然停了。
是小露吹好了頭發(fā)走了出來,她沒急著走,而是主動走過來,關(guān)心起清清的身體,這可嚇壞了宋清清。
被窩里有兩個人呢,小露走近之后,說不定會看出端倪,那后果可更嚴(yán)重了,什么都解釋不清了。
宋清清突然覺得自己好蠢,剛剛只顧著著急,沒想到藏人的做法會帶來更大的麻煩。
她只能祈禱小露不會注意她身后。
“臉這么紅,是不是又發(fā)燒了!
“可能是吧,有點頭暈!
小露嗔道:“你呀,脆弱的像一張紙一樣,該找個男朋友了,至少生病的時候,有人來關(guān)心你。”
“我還不想找。”
“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呢,我想找,帥哥看不上我,你那么漂亮,有的是帥哥會喜歡,你偏偏要單身,怎么了,一般人看不上?你說說看,你喜歡什么類型的。”
宋清清心里急呀,小露怎么突然來閑聊了,她只能敷衍道:“我……我是覺得我還年紀(jì)小,再工作幾年再找!
“你覺得住在套房里的那位方陽怎么樣!
“什么?”
宋清清被嚇得全身繃緊了,被窩里的方陽感覺到了她在發(fā)抖。
“方陽啊,你不記得了?”
“當(dāng)然記得!
小露一臉憧憬道:“人帥多金,還特別有禮貌,對我們很客氣,和其他人客人完全不一樣,他才是白馬王子!
宋清清緊張的手心出汗了,你說的這位方陽,現(xiàn)在就在被窩里呢。
而被窩里的方陽,倒是心態(tài)良好,他察覺了宋清清緊張過度,說話都要帶顫音了,于是伸出了手,握住了宋清清的手,安撫著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