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給出了無可奈何的回答:“我不知道,要你們?nèi)ハ朕k法了,只有五天的時間,五天后大典就要開始了!
五天時間,想辦法治好一個人的不治之癥。
這難度超出了想象。
或者說,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紅葉對此也沒有信心,在和師父商量出這唯一的解法之后,她心里是無助的,能在這個倒計時里看到許平安,已經(jīng)是一件開心的事了。
“平安,不必掛念我,說不定這也是我的命數(shù)!
“什么命數(shù)?你怎么能悲觀呢,五天時間很充足啊,我馬上就給你找人去,你先說說那人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他……為了修煉,長期服用過猛的丹藥,導(dǎo)致五臟衰竭!
“好,你在這等我。”
小胖站起身來,“許哥,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們?nèi)粼谶@,幫我盯著村里的情況,如果意外,可以及時通知我!
許平安頭也不回就走了。
紅葉見他走的堅決,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好像許平安很自信,一定能救她出來,不在意這僅有的見面機會。
“小胖,這幾天你就在這里好好玩吧,當(dāng)做來旅游,吃喝由我來招待!
“額,不用這么麻煩吧!
“放心吧,我這蛇村里的地位,比你想象的要高!
紅葉既是蛇祖的徒弟,也是村里人都清楚的唯一繼承人,另一位蛇王天德,身體不行了,族人都知道天德無法繼位。
走出院子,紅葉意外看到了師父就站在門口。
紅仙兒沒有穿著蛇祖的衣裳,換了一聲樸素的村婦服飾,避免引起村民的注意。
“媽……”
紅仙兒笑了笑,“這幾天倒是叫的勤快,我看到你男人了,長的還真不錯!
“他出去想辦法了!
“既然他肯幫忙,你就老老實實待著吧,別亂走了,幾個長老都盯著你呢,你有過逃跑的前科,他們現(xiàn)在不信任你。”
紅葉撩起衣袖,手腕上有一個蛇形的印記,“這東西,我一輩子摘不掉了?”
“對,就算你跑了,你的位置也會被印記追蹤到,與整個蛇族為敵,你是過不好日子的!
“你手腕上也有?”
“當(dāng)然了,哪怕我退休了,他們也能找到我,蛇族有難的時候,我還是要為眾多弟子撐起門面!
這也是養(yǎng)蛇人不好惹的原因,這個群體始終有蛇王庇護(hù),千年來,發(fā)生過那么多的門派混戰(zhàn),養(yǎng)蛇人都能屹立不倒。
紅仙兒抱住徒弟,“別心煩了,能不能成,要看命數(shù)了!
……
離開了蛇村。
許平安立刻聯(lián)系了上官柔。
邪醫(yī)上官柔,第一身份是掮客,她是在鬼市里玩轉(zhuǎn)人脈的,醫(yī)生是第二身份,因為她的醫(yī)術(shù)并不算多么高明,更擅長一些疑難雜癥。
“你所說的情況,是很常見的用藥過度,導(dǎo)致五臟損耗。”
“有什么辦法嗎。”
上官柔說道:“說實話,這情況九成九的人都是等死,在修煉中最忌諱用藥過度,如果你非要試試,我可以給你推介一個人,也許有奇跡發(fā)生。”
“誰,快說吧!
“江南有一個名醫(yī)世家的醫(yī)館,名叫白鶴館,當(dāng)家的醫(yī)生叫金先生,你可以去試試,不過這醫(yī)館非常勢利眼,不會為普通人看病!
“我這就去!
時間有限,許平安立刻趕往了江南,落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得知許平安去了江南,慕容和巫蘭兩個江南本地人都趕來了。
兩家在江南都有勢力,也都知道白鶴館的存在,但對許平安要見金先生,都不是很有信心。
“怎么了?”
巫蘭解釋說:“白鶴館很苛刻,他只會為有身份的人治病,旁人求情并不管用,比如這次,你想為那個叫天德的人治病,天德是什么身份?”
蛇王只是修煉的境界,天德自己沒有什么特殊身份。
如果是巫家或者慕容家,這樣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白鶴館會大開大門。
許平安不太相信,“蛇王在南疆養(yǎng)蛇人中地位很高啊!
“如果他是蛇祖,身份就足夠令人信服!
慕容安慰道:“平安,你別急,明天我和巫蘭一起去白鶴館,看看以我們兩家的身份,有沒有機會說說情!
這話只能是安慰,慕容家在江南的面子不夠大,巫家更大一些,但巫蘭很清楚,巫家身份來求情都未必有用。
江湖中,能治病的醫(yī)生是有著獨特地位的,無論正邪兩方,都不會去為難醫(yī)生,而白鶴館醫(yī)術(shù)高明,有起死回生的美稱,很多瀕死的重病,白鶴館都能治好,所以白鶴館在江湖中的地位,是掌握了主動權(quán)的。
第二天一早,慕容和巫蘭便去了白鶴館,情況如兩人所料,面子根本不夠,吃了一嘴閉門羹。
人家定了規(guī)矩,而且有實力維持規(guī)矩。
驕傲的巫蘭被氣到了,“我回去找我哥。”
慕容也替許平安心急,“我也回去問問我母親!
巫蘭說道:“你退隊的事,還沒告訴你媽媽吧。”
“嗯……”
“真夠麻煩的,祝你好運吧!
許久沒回家了,巫蘭順便回了一趟巫家。
家里人看她精神頭很好,一看就是在外面玩的開心了。
相比之下,慕容云汐回到家里,氣氛如同陰天下雨。
母親早早在院子里等候,女兒進(jìn)了大門,便冷聲道:“別急著進(jìn)屋了,過來和我聊聊!
慕容愣了一下,“媽,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