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聽到里面?zhèn)鲉緯r趕緊爬了進去,那樣子比狗還特 么 的狗。
葉辰看著吐著舌頭做著搞怪表情的郭淮終于是沒忍住笑了,不怪那些個昏君喜歡奸臣,這些人是真的知道他們喜歡什么。
“王爺,從今天以后,我就是您養(yǎng)的一條狗,
汪汪汪!
郭淮幾十歲的年紀,在地上學狗叫,撒嬌賣萌的樣子讓郭小小和黃若男兩個人都沒辦法看下去了。
全都別過臉,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一張俏臉憋的通紅,看起來越發(fā)的嫵媚。
葉辰抬腳,抬起來他的下巴,目光和郭淮對視,看到的是相當?shù)某挤,絕對的臣服。
放下腳,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頭,笑罵道,“好狗!
郭淮笑了,肥胖的身軀學著狗的樣子在原地轉圈,然后又跪下來,對葉辰說,“王爺,我準備好了酒宴,給您接風洗塵,
還請您務必要賞臉!
葉辰猶豫了一下,點頭,“好吧,把他們兩個也帶上!
黃若男和郭小小拼命搖頭。
“王爺,我們兩個要回家處理一些事情,
我們晚上過去接您。”
兩個丫頭說完了就一溜煙的跑了,生怕被郭淮這惡心的家伙給抓住。
葉辰嘆了口氣,緩緩起身,折騰了這么久,也的確是餓了,
跟著郭淮離開了院子,去往西湖。
西湖有西湖船娘,與揚州瘦馬、大同婆姨、泰山姑子并駕齊驅,卻又有所不同。
葉辰作為一個穿越者,上大學的時候,同寢室里有一個大哥,這家伙沉迷于色情文化,對這些東西了如指掌。
所以,他在耳渲目染中也漸漸了解,郭淮說去西湖花船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要去做什么了。
為了配合演戲,又不方便拒絕,所以,也就跟著過去了。
一路上,風景如畫,江南水鄉(xiāng)如水墨畫的景色映入眼簾,葉辰感覺比畫上的好看多了。
果然和北方的粗獷豪放有所不同,整個就如同婉約派詞人的小橋流水,讓人感覺安靜,溫暖中又帶著一抹淡淡的憂傷。
西湖邊上,葉辰掃了一眼四周的畫舫,大約有六七十艘,吃水都很深,那些個畫舫船娘,劃船的時候雖然也在笑,可是,看起來很吃力。
姑且是認為他們船上的生意很好。
吳儂軟語,加上絲竹管弦只聲,聽起來相當?shù)姆潘伞?br>
葉辰剛剛踏上花船,就感覺到了什么是男人的天堂。
有一個穿著輕紗的姑娘笑吟吟的用檀香扇子遮住了半邊臉,朝著葉辰行禮。
“王爺,這邊請!
女孩子身上淡淡的香味浸潤了葉辰身上的血腥味和殺氣。
郭淮笑嘻嘻的在旁邊跟著。
花船上除了這個姑娘,還有一個劃船的老頭,在船尾低著頭,吱呀吱呀的搖櫓,根本就沒有朝著這邊看一眼。
進了船艙,感覺布置的和客廳沒什么區(qū)別,中間有一張八仙桌,放著酒菜,還有一些時令水果,特色甜點。
女孩子朝著葉辰巧笑嫣然,指了指座位,讓他坐了,然后走到一架古琴邊上,問,“先生喜歡聽什么曲子!
葉辰猶豫了下,“隨便!
他喜歡聽的是笑傲江湖,只可惜,這丫頭絕對不會彈。
郭淮很知趣的退了下去,上了另外一條船,在后面跟著。
有一個小廝走到郭淮身邊,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八個字,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郭淮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臉上哪還有那種狗奴才的樣子。
琴聲起,葉辰嘆了口氣,
感覺這琴聲實在是太不符合心情了。
剛要說話,遠處有一條花船闖入進來,迎面撞在了葉辰的花船上。
郭淮瞳孔微縮,想要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急匆匆的追上來想要呵斥,被葉辰攔住。
撞上他的花船停了下來,有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搖著扇子走上來。
氣勢洶洶的呵斥,“你一個北方來的鄉(xiāng)巴佬,憑什么就上了明月的船,
你可知道,明月有一個規(guī)矩,
上了他的船,就要精通音律,還要精通詩詞歌賦,
不知道你這種粗人究竟會什么!
“明月愿意,與你何干。”
“額……”上來的男人差點沒噎死。
明月在旁邊掩嘴輕笑,目光看葉辰有了幾分變化。
這男人有趣,比那些個只知道討好她的人強多了。
“明月,你快點讓他下去,你不能壞了規(guī)矩,我都為你做了那么多詩,
為你談了那么多曲子,
你都不為所動,他,憑什么!
明月收斂笑容,冷冷的呵斥,“李公子,你可以下去了,我這里不歡迎你!
李墨白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自己船上,同行之人看見他回來了,也都頗為不服,用殺人般的目光看向了葉辰。
明月可是他們心中的白月光,如今被一個毫無征兆闖入的男人給摘了,這些人的心都不痛快,
如果能打得過,早就過來拳腳相加了。
但是,看了看葉辰的身高,還是算了。
不過,這些人也沒有離開,在后面不遠不近的跟著,郭淮猶豫了片刻,也沒在管。
只是,漸漸的和花船拉開了距離。
葉辰看了一眼明月,“既然上姑娘的船要有規(guī)矩,那我就按照規(guī)矩來,免得壞了姑娘的規(guī)矩,日后不好做人,
我不過就是你人生中的過客,日后,你還要面對他們。”
明月聽葉辰這句話,有開心也有心酸。
這人,不是應該對他一片傾心嗎,憑什么這么清冷,難道是故意裝出來的。
“我先送你一首詞,
拿筆墨來!
明月去拿筆墨紙硯,葉辰倒了一杯酒,微瞇著雙眼,輕輕淺淺的喝酒。
目光從這西湖的花船略過,看到了不遠處的雷峰塔,還有死去的葉靈,一時間感慨萬千,提筆寫下
浪痕穿碎碧,浸千頃、春鴻秋鶩。
明月在旁邊誦讀,李公子也聽的見,不又撇嘴,“切,毫無新意,一個吃慣了粗糧的,這種細糠給他都白瞎了,
我看,還是別丟人了,到時候,寫的不倫不類,
或者,寫不下去了,還不丟死人,到時候,是不是要一頭扎進西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