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人到手了,今晚就如你所愿。”
黑曼巴內,收到司機傳來的消息后,
侯慶大笑一聲,拉著陳平向準備好的地方走去。
“想起寧欣被我騎在身下,都已經硬了!
“還得是你啊,我是肯定沒這個膽子迷奸厲國安的女兒!
陳平也顯得很亢奮,挫著雙手,有些急不可耐。
畢竟,寧欣的身體,他可是饞了很久。
“怕個球啊,她爹是副省長,我爹還是省委常委呢。”
“你爹還是組織部長呢,他一個厲國安能把我們咋樣?”
侯慶滿臉不屑一顧的說著,別說一個正處級的縣長了。
在市里,副廳級的女領導,都被他迷奸過。
后來還不是礙于市委書記的淫威,默默成了炮臺子?
“對了,楊婉清那個娘們也不錯,你沒去嘗嘗?”
邊往外走,陳平掃了眼揚婉清的辦公室。
那個以為化了妝,換了身份信息,就可以來臥底的傻子。
到現(xiàn)在陳平還沒正面與楊婉清打過照面。
導致楊婉清以為自己還沒暴露呢,每天在侯慶與陳平的眼皮下。
瘋狂試探著,想要從黑曼巴打探到核心秘密。
殊不知,她已經被侯慶當豬仔給圈養(yǎng)了起來,就等最后替黑曼巴抗一刀了。
要不是自己給認出來,侯慶還不知道,總部派下來的助理,居然是省紀委書記的女兒。
“男人可以放縱下半身,但不能讓下半身壞事!
“她是我們定好的替罪羊,再漂亮也不能動她!
“要是給她逼急了,來個自殺,自殘!
“我們上那去找這么合適的替罪羊?”
“省紀委書記的女兒,在鄉(xiāng)鎮(zhèn)做著賣淫,涉黑,販賣載原體的生意!
“身份與動機都有了,多么合適完美的替罪羊啊!
侯慶頗為得意的說著,現(xiàn)在的樣婉清,他保護還來不及呢。
怎么可能去傷害呢?
“咦,怎么回事?”
“按時間該到了啊,怎么還沒來?”
來到指定地點后,看著門口沒有商務車的影子。
侯慶愣了下,掏出手機給司機打過去電話。
“怎么回事?人呢?”
隨即電話里傳來讓侯慶感到驚悚的聲音。
“人是來不了,候慶!
“你膽兒可真夠肥,連正處級公職人員都敢綁架。”
“你且等死吧…”
林峰撂下一句冰冷的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媽的,怎么會這樣?”
“林峰怎么知道的?”
侯慶臉色有些陰沉,看上去并沒有慌張的神色。
就算事情敗露,又能如何?
在臨江市,還沒有誰能夠制裁他。
“別考慮這些了,你先回市里躲躲吧!
“我也回靜海避避風頭!
“綁架縣長不是鬧著玩的,更何況林峰手里還拿著掃黑的尚方寶劍!
陳平有些慌了,剛才升起的那絲亢奮,瞬間被熄滅。
真是腦子一熱,跟侯慶玩了把大的,還特么出事了。
“要回你回吧,生意還沒轉移完,我要是走了!
“黑曼巴的雷得爆!
侯慶雙手插兜,無所謂的說著。
“行吧,那我先撤了!
陳平也沒矯情,趁著夜色,直接開車回靜海了。
“爸,我綁架寧欣,被抓了個正著!
陳平走后,侯慶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市委書記頭上。
“你別跟我叫爸,我跟你叫爹吧!
“祖宗啊,少給我惹點事吧,天天給你擦屁股。”
電話那頭傳來市委書記無奈的聲音,明顯這件事露餡,侯慶也兜不住底了。
“那兒子,這件事咋處理?”
侯慶也很聽話的回應一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語氣。
“原地等著!
留下四個字,直接掛斷了電話。
侯慶也笑了出來,這四個字代表著還有救。
林峰這邊,本以為第三張底牌還要等幾天,沒想到晚上侯慶就主動送了上來。
在接到侯慶的電話后,劉繼組已經帶人去黑曼巴抓人了。
現(xiàn)在手上的底牌足可以將侯慶徹底釘死,并且在掃黑嚴打期間。
這些證據(jù)暴出來,只能是死刑。
“寧縣長,林組長,我,我對不起你們…”
“嗚嗚,他們綁了我全家,把我弟弟的手給砍了。”
“我待會就去公安局自首…”
這邊,將商務車堵住后,幾個兇手全部被押回了公安局。
劫后余生的寧欣,被林峰護在身后,看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樊清言。
一句話也沒說。
要說恨嗎?
寧欣當然恨,可樊清言跟了自己這么久,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
“你來處置把…”
寧欣看了眼樊清言,搖搖頭沒說什么,把決定權交給了林峰。
畢竟這個樊清言是林峰介紹來的。
“先回去休息,明天把辭職報告交上來把。”
林峰嘆息一聲,沒多說什么。
不管因為啥,樊清言這個秘書肯定是不能在干下去了。
甚至連體制內都不能待了。
“謝謝,謝謝…”
知道林峰不予追究后,樊清言不停的磕頭道謝著。
最后還是收到消息,趕來的楊星宇將樊清言扶著離開。
“你不是在屋里睡覺嗎?”
“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樊清言走后,寧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當時她被按在后排,看到車窗外出現(xiàn)的林峰時。
內心不知道有多激動。
“回來的時候,聽小軍說樊清言被一個男的接走了!
“當時我就讓劉繼組,派當?shù)氐呐沙鏊榱讼路逖缘募胰恕!?br>
“結果是失蹤,而且街坊鄰居也說沒發(fā)現(xiàn)一家人最近有誰生病!
“咱兩在浴室的時候,有過一次敲門聲。”
“你睡著的時候,我讓劉繼組調了附近的監(jiān)控!
“看到樊清言在附近來回轉悠,就讓公安派了幾輛車在附近蹲著。”
“也是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給蹲到了!
“其實我壓根沒睡著,你剛出臥室,我就起來,饒了出去!
聽完林峰的解釋,寧欣感動的抱著林峰久久不愿松手。
“有你真好…”
林峰溫柔的撫摸著寧欣的頭發(fā),緩緩開口道:“也許是占奎老哥在天有靈,讓我們趕在他下葬前!
“有足夠的證據(jù),將侯慶給釘死…”
警車在黑夜中,鳴著警笛聲,向黑曼巴奔去。
林峰有自信,這次就算市委書記出手,也保不住那個該死的侯慶。
“叮鈴鈴…”
這時,寧欣的電話響了起來。
“市委書記候鷹的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寧欣明顯哆嗦了一下。
“接吧,聽聽他咋說!
林峰的神情也緊張起來,示意寧欣按下接通鍵。
“寧縣長,聽說你今晚遭遇了綁架案。”
“市里已經成立了專案組,連夜下去了!
“這個案子就移交到市里把,畢竟您的級別是正處級!
“縣里沒權限受理你的案子。”
“你放心,市里絕對會將兇手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