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伊抹去了女子的記憶,以防普通人在經(jīng)歷今日之事后產(chǎn)生困擾,盡管她明早醒來可能會困惑,男友究竟去了何處?
“我在托馬斯身上施加了追蹤符咒,所以隨時能找著他,不必擔(dān)心,F(xiàn)在我們必須去三清觀搜尋線索,一切行動總會留下痕跡!
此刻的趙星河仿佛一位神秘的巫師。
“那個小道童還在嗎?”
“還在,看起來他并非叛逆的孩子!
朱伊輕輕一甩衣袖,啟動了魔法傳送陣,直播間內(nèi)的觀眾紛紛留言,急切地詢問神秘的觀主何方遁去,朱伊豪爽一笑,“我正踏足異界,拯救奇幻大陸,諸位只需靜觀其變,此乃奇遇之旅!
三名冒險者返回古道教壇,仔細搜尋每一寸角落,意外地找到了一枚奇特的徽章,其圖案猶如流轉(zhuǎn)的靈紋,形似萬字符,卻透出柔和而非僵硬的韻味。
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那位道士名叫柳不凡,朱伊于是對張紅菱低語:“不妨詢問天師府,能布下如此奇妙陣法之人,必有記載!
張紅菱微微頷首,撥通了天師府的傳送咒信,果然,柳不凡的名字非同尋常,一提及便揭示了他的身世。原來這家伙并非正宗的北方真七派門徒。
丘真人開創(chuàng)的龍門派下,衍生出多個分支,其中之一便是應(yīng)天派,柳不凡正是該派弟子。
天師府的回應(yīng)隨之而來,“應(yīng)天派弟子異于常道,他們崇尚天人合一,行事獨特。若遭遇此人,恐怕需派遣專人協(xié)助你們!
張紅菱聞言征求朱伊的看法。
“沒問題,有天師府的援助,事半功倍!
而趙星河口中說要召喚師兄相助,卻遲遲未見動靜,原來師兄遠在異國,兩國之間時差相差甚遠,彼時彼地仍沉浸于深夜。
在等待幫手期間,他們一面監(jiān)視著托馬斯,一面搜集有關(guān)柳不凡的情報。三天后,兩位援手不約而同地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來自天師府的沈玄真,符咒大師,連趙星河見了也要行禮;趙星河的師兄,名為童大友,專攻陣法,符咒并非其所長。
沈玄真年近四十,質(zhì)樸無華,正是人們心中道士的形象,穿上道袍便如同修煉有成的高士。
童大友卻截然不同,二十多歲的年紀(jì),青春洋溢且極富潮流感,墨鏡遮眼,發(fā)型整潔,與胡須蓬松的趙星河形成鮮明對比,甚至更顯年輕活力。
五人會面后,先進行了簡短的自我介紹,因地處三清觀,他們在三位清圣祖像下落座,依次述說自己的來歷。
童大友的名字聽來沉穩(wěn)老練,實則不然,介紹甫一結(jié)束,他便嬉皮笑臉地朝張紅菱伸出手,說道:“佳人,你好,有幸遇見你!
張紅菱頗感尷尬,朱伊怒目圓睜,咳了一聲以示警告,趙星河則暗暗扯了扯他的衣角。
童大友聰明伶俐,很快察覺到了氣氛,也隨之咳了兩聲,改口道:“這個,如果你有師妹或是師姐,也可以介紹一下,我家境殷實,生活無憂!
朱伊仰首長嘆,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笑談過后,他們開始認真討論,朱伊將整個事件概述了一遍,包括龍鳴的奇異影像,以及如何揭露柳不凡與托馬斯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
"你們是否找到了紋章?" 童大友問道,目光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朱伊輕輕點頭,將發(fā)現(xiàn)的奇異紋章遞給對方。
趙星河詢問:“師兄能看出這是何種象征嗎?”
童大友慎重地將紋章握于掌中審視,接著道:“此紋章屬于古老的布朱斯堡家族,一個源于亞瑞尼亞紀(jì)元的氏族,雖然后來衰落,但他們竟轉(zhuǎn)世成了血族!彼了计桃源_認事實。
“現(xiàn)在不必急于追蹤其歷史,重要的是先解決托馬斯。我們對血族毫無了解,不知如何應(yīng)對。”朱伊提醒道。
童大友嘿嘿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木盒,打開后露出一塊染血的破布,盡管年代久遠,痕跡依舊刺目。
“這是何物?”眾人疑惑。
“一塊餐布!彼卮。
眾人面面相覷,難以理解一塊破舊的餐布有何價值。
童大友自豪地說:“這你們就不懂了,這不是尋常的餐布,它是當(dāng)年猶大背叛耶穌時的見證物。”
朱伊皺眉:“真的假的?你說這已經(jīng)有兩千多年歷史,還能派上用場?”
“當(dāng)然有用!放心,絕對真品。我可是驅(qū)魔獵人,怎會欺騙你們?”他保證。
朱伊妥協(xié):“好吧,今晚就看你大顯身手了!
“毫無問題,今晚對付托馬斯,明日再商議后續(xù)。你們現(xiàn)下有他的線索嗎?”
趙星河回應(yīng):“師兄我已經(jīng)對他施加了符咒,他此刻就在附近,你們不用擔(dān)心。”
“那就好,先去吃飯吧,我都餓了,飛機上的食物可不怎么樣!敝煲谅愿袩o奈。
張紅菱輕拉朱伊的衣袖,示意他走在后面。朱伊故意放慢步伐,張紅菱悄聲問:“他可靠嗎?感覺他有些過于高調(diào)!
朱伊摸著下巴,低聲回應(yīng):“可能是因為在國外長大吧。他們那群人,總是自視甚高,有時是自信,有時卻成了傲慢,讓人不太舒服。”
稍作停頓,他又說:“不過沒關(guān)系,托馬斯已受傷,我們都在,不會有事的!
“但愿如此。”張紅菱心中猶疑。
眾人用完餐,剛出門便見一輛尖嘯的急救車疾馳而過。走到三清觀山腳時,他們聽見旁人在談?wù)摚骸昂,真是怪事,有人被不明生物咬了,血都流干了。?br> “糟糕!”童大友果斷道,“一定是托馬斯所為,受傷的他唯有這種方式補充力量!
朱伊提議:“那就現(xiàn)在去找他,不必等到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