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蕭天意就是蕭遠(yuǎn)山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就是一旁的葉思辰也驚呆了,看著葉默熟悉的臉龐,心里卻感覺的是那么的陌生,這才是真實(shí)的葉默嗎?
葉思辰?jīng)]有太多的想法,知道合同的事情不能讓葉默攪了,所以立刻就把怒火燒到了葉默身上。
只見葉思辰對著葉默怒斥道:“葉默,你能不能不要胡鬧,趕快,立刻給蕭家主跪地道歉,不然這輩子你都別想回葉家!
“葉思辰,身為葉家人是不是很自豪,是不是很驕傲?”然后葉默雙眼一寒,接著說道:“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折斷你所謂自豪和驕傲的羽翼,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姐弟倆的說話,哪有半點(diǎn)親情的味道,倒是像不死不休的殺父仇人一樣。
葉思辰立刻暴走了,邁步走到葉默跟前,隨手揚(yáng)起了巴掌,對著葉默發(fā)怒的喊道:“葉默你怎么這么惡毒?”
“啪”的一聲,葉默好好的站在原地,可是葉思辰卻踉蹌的倒退了兩步,隨手捂了捂火辣辣的臉龐。
看著葉思辰憤怒的目光,趙青顏冷冷一笑:“從一進(jìn)門,你這個姐姐除了指責(zé)就是埋怨,要不就是讓自己弟弟給人下跪道歉,現(xiàn)在倒好,還要親手扇自己的弟弟,你這樣的姐姐要來何用?”
“我們?nèi)~家的事情,憑什么你一個蕩婦來指責(zé),就你那見不得光的身份,還好意思質(zhì)問我,你守婦道嗎?你知廉恥嗎?”
聽著葉思辰的質(zhì)問,趙青顏一瞬間被氣笑了,然后淡淡的對著蕭天意說道:“蕭總,你說我是什么身份?”
一聽到趙青顏這么一問,葉思辰心里咯噔一下,心道:“這個蕩婦難道有什么驚人的身份不成?”
蕭天意雖然不在乎趙青顏的身價,但是趙青顏,魔都四大天王的身份可不能不在乎,畢竟魔都流傳著那么一句話。
魔都亂不亂,四大天王說的算。
蕭天意想了想趙青顏唯一露白的身份,隨即尷尬的笑了笑,“葉總,有所不知,趙青顏小姐手下有娛樂城,洗浴,KTV ,還有商貿(mào)公司,運(yùn)送公司,這么說吧,在魔都南城趙小姐是說的算的主!
顯然趙青顏的這個身份,蕭天意介紹起來,太難了,畢竟不能說趙青顏是南城的扛把子吧。
一聽蕭天意這么一介紹,知道趙青顏?zhàn)钌僖彩莾|萬富豪,而且重點(diǎn)是蕭天意最后的那句話,南城她說了算,這個信息量太大了,雖然蕭天意沒明說,但是做為榮華集團(tuán)的行政總裁的葉思辰,當(dāng)然明白其中的含義。
趙青顏是地頭蛇,而且是很大的地頭蛇,葉思辰一想就明白,蕭家為什么放任葉默胡鬧了。
“趙小姐,剛才多有得罪,雖然趙小姐對我弟弟青睞有加,但是畢竟這樣明目張膽的幫助葉默。”說到此處,葉思辰還不忘在青睞有加四個字上,加上了重音。
然后葉思辰微笑的接著說道:“要是趙小姐的先生知道這事,對趙小姐也不好吧?”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葉思辰在威脅,而且是赤裸裸的威脅。
就好像是在告訴趙青顏,你不是地頭蛇嗎?那我葉思辰就要猛龍來過江,強(qiáng)龍就要壓你的地頭蛇,至于勇氣,從蕭天意介紹的產(chǎn)業(yè)就能看出,趙青顏的身價,跟百億資產(chǎn)的葉家來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趙青顏一聽自己先生,頓時笑的花枝招展的,最后竟樂的直不起腰來了,然后還不時的看著葉默,扭捏的問道:“葉默,他問你知道這事,會不會不好?”
什么意思,葉思辰蒙了?蕭天意蒙了,就連蕭遠(yuǎn)山都蒙了,葉思辰不知道細(xì)情也不難怪,但是蕭家父子可是知道趙青顏三十歲沒交過男朋友,至于流傳的和老天王古清風(fēng)有一腿,純屬放屁。
趙青顏用小手戳了戳葉默的肩膀,笑嘻嘻的問道:“葉默你倒說話啊,你姐問你呢?”
“好了青煙,不要胡鬧了?”然后不理會眾人,直接看向了早已經(jīng)氣呼呼的華正醫(yī),然后鄙視的說了一句。
“看來我還是高看你了,已經(jīng)半個時辰,還沒有發(fā)作,你的功夫不到家。俊
“小子,你簡直胡說八道,一派胡言!比缓髮χ掃h(yuǎn)山厲聲喝道。
“蕭家主,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誣蔑老夫,你就這么看著,難道這就是你們蕭家求人的態(tài)度嗎?”
蕭遠(yuǎn)山知道今天的這張臉是不撕不行了,只能無奈的對著趙青顏說道:“趙小姐今天的事情我蕭家已經(jīng)仁至義盡,還請趙小姐帶著葉默離開吧?”
蕭遠(yuǎn)山下了逐客令,趙青顏倒是無所謂,葉默也氣笑了,對著幾人先是一瞥,然后將目光落到蕭遠(yuǎn)山的臉上,很是篤定的問了一句,“你確定讓我離開?”
蕭遠(yuǎn)山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竟連句話都不愿意跟葉默說。
“那好,你們最好別后悔。”然后拉著趙青顏的小手就往門外走,而一旁的葉思辰,終于緩緩的吐了一口長氣,至于趙青顏打的那一巴掌,葉思辰早就記下了。
就在眾人將目光又落回到了蕭靈兒身上的時候,葉默淡漠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庸醫(yī)記住了,一會靈兒發(fā)生危險(xiǎn),記住用銀針封印,神庭,識海,慧藏,璇璣,神封,太乙和道臧七穴,以保性命。”
然后不等眾人發(fā)怒,葉默和趙青顏瀟灑的離開了。
“豎子狂妄,簡直無法無天,老夫行醫(yī)六十余載,頭一次遇到這種卑鄙無恥之人,就算是葉家之人,老夫也要討個公道!
就在華正醫(yī)咆哮暴躁的時候,本來熟睡的蕭靈兒臉上竟?jié)u漸的露出了痛苦之色,一旁的聞人慧慧連忙俯下身子,焦急的在靈兒的額頭摸了一下。
突然聞人慧慧的臉色大變,怎么會這樣。
“慧慧到底怎么回事?”蕭天意立刻從妻子的臉上看出了驚慌。
“天意,靈兒的額頭上,一半灼熱似火,一半冰冷似冰。”看著聞人慧慧的驚慌的眼神,蕭天意也連忙摸向了蕭靈兒的額頭,突然之間蕭天意立刻感覺不對了,不但是額頭,蕭靈兒整個身體,一半跟燒紅的火炭一樣,一半跟千年旱冰一樣。
蕭天意猛然站了起來,一把拽過了華正醫(yī),厲聲喝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你不說靈兒睡一覺就好了嗎?”
華正醫(yī)一摸蕭靈兒的脈搏,一時間燙的驚呼脫手,嘴里不住的念叨著:“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不應(yīng)該啊,古書中明明記載了破解之法,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你個老東西,看了兩本古書,就敢招搖撞騙,來人?”蕭天意怒了,剛才的唯唯諾諾,全看在華正醫(yī)能為靈兒治病的份上,畢竟上來就要挾自己簽合同,蕭天意早就看他不爽了。
就連一旁的蕭遠(yuǎn)山也從華正醫(yī)的臉上看出了端倪,華正醫(yī)慌了,也就是說葉默說對了,心里大喊后悔,開始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兒子讓這老家伙給靈兒看病。
看著事情馬上鬧僵,葉思辰心里一沉,下了決定,連忙對著蕭天意說道:“蕭總,華神醫(yī)怎么能招搖撞騙呢?一定是剛才葉默在這胡攪蠻纏,影響了華神醫(yī)的治療?”
“華神醫(yī)我說的對嗎?”
“對,對,對,就怪那個葉默,影響我施針?只要我在扎一針,準(zhǔn)保寧安無事?”
“老東西,你最好說的是真的,不然我把你丟到江里喂魚!
接著松開了哆哆嗦嗦的華正醫(yī),然后華正醫(yī)在針盒中取出了根最長的黃色金針。
然后華正醫(yī)深吸一口氣,丹田中僅存的一點(diǎn)真氣,瞬間附著到了金針之上,然后華正醫(yī)一針落下,太極兩儀針的第十一針,閻王妒。
片刻后呼吸急促的蕭靈兒漸漸的平復(fù)了下來,就在華正醫(yī)擦著額頭冷汗的時候,蕭靈兒猛的坐了起來,臉上扭曲,渾身抽搐。
“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然后蕭靈兒直挺挺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