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說笑了,不管是我白家還是姜家,怎么能不遵守大夏的法律呢?”然后白依依狡黠的一笑,對著趙青顏玩味的說道:“趙青顏我可逼著你嫁給殘譜了?”
“趙青顏你是個聰明人,我勸你想好了再說!卑滓酪谰谷辉诶鲜组L的面前,明目張膽的威脅起了趙青顏。
趙青顏連忙看向了禮臺下面的陳錦繡和古沉沙,彭援朝立刻會意,一抬手幾位特殊戰(zhàn)衛(wèi)就走了過來,將陳錦繡和古沉沙就圍在了當中,保護了起來。
“放心吧丫頭,這里是大夏,是人民的大夏,有什么你盡管說,爺爺為你做主!崩鲜组L的話,就像一顆定心丸一樣,落到了趙青顏的心里,瞬間覺得心里暖暖的。
“謝謝你老爺爺,我和白殘譜的婚事,是~~~。”突然趙青顏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驚慌,似乎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竟嚇的嘴巴張的大大的,然后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怎么了丫頭,你倒是說話啊。”老首長看著趙青顏驚慌的表情,心里就是一陣納悶,接著一股不好的預感出現(xiàn)在了心里。
趙青顏木訥的眼神,嘴里說著半絲情感都沒有話語,“我和殘譜是兩情相悅,我是自愿嫁給殘譜的!
“什么,怎么會這樣?”不僅是老首長,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用一雙吃驚的眼神看著趙青顏,心里都升起了一個疑問
突然老首長雙眼之中一道金光閃過,竟然是國運金光,然后那兩道金光就落到了趙青顏的身上。
只見一團黑氣,瞬間從趙青顏的頭頂鉆了出來,老人口中大喝:“大膽鬼物,竟敢在我面前造次,找死。”接著兩道更加刺目的金光落到了黑氣之上,接著黑氣之中一聲慘叫響起,然后黑氣瞬間蒸發(fā)了。
趙青顏身體一個踉蹌,驚訝的抬了抬雙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對著老首長說道:“謝謝您老爺爺,剛才我看到一只鬼,鉆進了我的身體,剛才那些話不是我說的,我根本就不愿意嫁給白殘譜,都是白依依拿我家人的性命要挾的!
“白家主,你怎么說?”
“我能怎么說,剛才說自愿是她,現(xiàn)在說逼迫的也是她,反正對的錯的都是你說的算,你是大夏第一人,我一個弱女子又能怎么樣,還不是您說什么是什么!卑滓酪浪圃跔庌q,又似在委屈,真是個難纏的貨色。
“這事先不說,我來問你,彭援朝的調令是怎么回事,我大夏的戰(zhàn)區(qū)司令,什么時候成了你白家的私兵了,說調離就調離!
“老爺子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啊!卑滓酪览^續(xù)狡辯著。
彭援朝一步跨出,指著白依依說道:“姜初然是你的秘書對吧!卑滓酪罌]有否認直接點了點頭。
“那就好,那張調令就是姜初然送到軍區(qū)的,你怎么解釋?”
“解釋有什么好解釋,姜初然雖然是我的秘書,但是她姓姜,不姓白,戰(zhàn)部是姜家的事情,和我白家有什么關系,這么大的帽子扣在我白家身上,我白依依可承受不起!
本來看似死局的兩個問題,就這樣被白依依輕描淡寫的化解了,說實在的并不是白依依的手腕有多么高,只是因為白依依玩的都是陽某,而且老首長幾人的身份太高了。
白依依可以耍無賴,他們幾位元老不行,這就好比老人明明不講理,你也不能伸手,是一個道理。
“白依依你不用狡辯,我軍區(qū)有錄像資料,當時姜初然帶著沒有虎符和手璽調令,我就問了,姜初然當時的回答是,這調令即是白家的意思也是姜家的意思,有什么問題,回天京問姜家人,是也不是?”
面對彭援朝的質問,白依依淡淡一笑,“既然姜初然讓你問姜家人,你問我白家人做什么,你應該問姜離或者我公公姜踏天啊!
“這女人瘋了,這是要把姜家徹底拖下水的節(jié)奏啊。”
“可不是嗎?姜家貴為大夏天擎,享的國民敬仰,怎么就找了白家這樣的媳婦,簡直是愧對列祖列宗!
“你看,你們膚淺了不是,這女人厲害啊,這是要玩武則天那一套,難道你們沒看出來,從始至終,白依依都沒有害怕嗎?”
“難道這女人早有準備!币幌脒@里眾人,瞬間不淡定了,因為這哥們要是猜對了的話,那可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
“好,好,好!迸碓话滓酪罋獾倪B說了三個好字,直接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可是直到電話里傳出芒音,姜離也沒有接電話,至于姜踏天正坐鎮(zhèn)葬仙谷,根本接不到電話。
看著彭援朝難看的臉色,白依依臉上淡淡一笑,“彭司令,怎么沒人接嗎?我丈夫姜離保家衛(wèi)國操勞半生,而我公公更是為了守住大夏基業(yè),苦坐葬仙谷,而你們卻在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白家主,不要得寸進尺,看在你一介女流,我等不與你計較,還是讓姜離出來吧,事情都到這個份了,你不就是逼著姜離站隊嗎?”
一向精通算計的李江山,根本不給白依依反駁的機會,接著又說道:“大夏經(jīng)歷了那段歲月,人民好不容易才過上好日子,所以能保留最后一絲體面,還是不要撕破的好?”
“李老是在威脅我嗎?我一個弱女子好怕啊,不過既然你想保留體面,談談也可以,只不過姜離不在天京,所以各位只能暫時留在天意龍城休息幾天,等姜離回來再談了!
就在老首長幾人驚訝的時候,白依依又說出了一個更加震驚眾人的決定。
“反正天意龍城地方夠大,所以這里的人都留下吧!
“白家主,這是要軟禁我們嗎?”老首長嚴肅的目光中,竟帶起了一絲殺意。
“軟禁多難聽啊,不過你們要這樣認為我也沒辦法!苯又吐犚娨魂犼牶蓸寣崗椀氖勘,在機器的轟鳴聲中,包圍了過來,竟然是國運加身的特戰(zhàn)指揮部,只不過這些戰(zhàn)士神情淡漠雙眼木訥,顯然被人控制了。
“白依依,你究竟對他們做了什么!卑滓酪罌]有說話,只是推著白殘譜下了禮臺,對著座位上一位不起眼的老人說了一句:“殷無冥這里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