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兩道長達(dá)十米左右的赤紅火焰,瞬間將漆黑的夜空照的通紅,似天空都被點燃了一般。
“剛才葉默說什么?”彭援朝畢竟年歲大了,似乎沒太聽清,隨即問了李天臣一句。
“葉默好像說是神通,叫什么離火金瞳!崩钐斐寄樕系捏@訝之色,絕對不比彭援朝臉上少。
“天臣,我知道武道修的是玄功,真人修的才是法術(shù),葉默不是宗師嗎?”
聽著彭援朝的問話,李天臣也有些無語,要說法武雙修在大夏百年的歷史中也不是沒有,只是只出現(xiàn)了一個人罷了,那人就是鎮(zhèn)守昆侖的大夏天擎姜踏天。
難道大夏要出第二個姜踏天。
離火金瞳雖只小成,但是卻無物不燃,哪怕是靈魂都會灼燒殆盡。
孔太平雙眼通紅,眼神之中滿是絕望,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赤紅火焰,是從靈魂深處一寸寸燃燒心靈,肉體,以至于精神,難道這才武道宗師的手段嗎?
直到此時,孔太平心里才萬般的悔恨,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再等等,本來自己是有機會走到那一步的,可是為了那巨大的利益和對力量的渴望,他成了一個名為“神”的組織的試驗品,想想現(xiàn)在什么都晚了。
直到思維消失的那一剎那,終于一滴淚水落了下來,然后十八頭狼人,相繼變成了飛灰,徹底消失在了天地間。
葉默身體也是一陣晃動,畢竟神通不比肉身,十分消耗精神,靈力,但是此地不易久留,然后趁著漆黑的夜色,葉默迅速向山下而去。
江南戰(zhàn)區(qū),指揮所里,彭援朝,李天臣等人都站在大屏幕前,久久無語,誰能想到葉默竟以這種方式解決了戰(zhàn)斗。
一個小時之前,還郁郁蔥蔥的萬壽山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焦黑一片,斷木碎石隨處可見,仿佛炮彈洗地一樣。
可誰又能想到,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住怪皇且粋十八歲的少年。
就在通訊員就要關(guān)掉大屏幕的時候,一個黑影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萬壽山巔,那人身材高挑,周身被寬大的黑袍包裹其中,就連面容也被黑袍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
不過看著黑袍人的身形步伐,應(yīng)該是個女人。
那女人,隨手在空氣中摸了摸,最后將一絲氣息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然后對著手腕上的通訊器說道:“神,九號試驗品連同第九戰(zhàn)隊的十七位血狼衛(wèi)都死了!
“知道了!比缓竽俏缓谂廴耍硇螡u漸的淡化,最后就似被一陣山風(fēng)吹散,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出現(xiàn)時那樣突兀。
久久過后大屏幕再無任何變化,通訊兵才關(guān)了大屏幕。
即便是彭援朝也久久無語,最后還是李天臣文道:“老首長,他們說的神,是不是三十年前,出現(xiàn)在葬仙谷那個組織?”
彭援朝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最后才喃喃自語:“或許是,又或許不是?那一戰(zhàn)我們大夏龍組,十大宗師,就剩下三位,一下斷了我們大夏的脊梁?沒想到三十年過去了,他們終于又回來了。
回到龍彎別墅,葉默就看了焦急等待的古沉沙,一看葉默走進別墅,古沉沙立刻就迎了上來,拽著葉默就往外走。
“姐夫,快跟我去醫(yī)院?”古沉沙腳步匆忙,臉色難看,似有天大的事情要發(fā)生。
葉默一下就想到了趙青顏,葉默立刻問道:“青顏怎么了?”
“就在昨天,姐姐不知道怎么了,獨自一人去了蕭家,可誰想到在岔路口被一輛失控的渣土車撞進了路旁的深溝里,好在被蕭家人發(fā)現(xiàn),送到了醫(yī)院,現(xiàn)在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呢?”
古沉沙邊解釋,接拽著葉默上了車,然后古沉沙一腳油門,向著魔都市第一人民醫(yī)院而去。
葉默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但是葉默知道,趙青顏不會無緣無故的去蕭家,原因只有一個蕭家做的局,因為葉默在去萬壽山的時候,葉默親口告訴趙青顏,天大的事情都要等自己回來再說。
“蕭家,蕭遠(yuǎn)山,你們最好祈禱趙青顏沒有事情才好,不然蕭家就跟著陪葬吧?”
第一人民醫(yī)院十六層,葉默走下電梯就被眼前的一切震驚了,古沉沙連忙對著葉默說道:“我媽怕有人打擾我姐,將十六樓全包了下來。”
葉默一聽,緩緩的點了點頭。
看著葉默跟古沉沙走了過來,眾人心里懸著的石頭終于落了下來,因為葉默去了哪里,眾人都是不言而喻,如今葉默回來,代表孔太平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了。
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葉默很是欣慰,就連身上綁著繃帶,帶著石膏的小桑和小國都過來,可見趙青顏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之高。
“葉默,你來了?”陳錦繡邁步走了過來,很是抱歉的看了一眼葉默。
“陳姨,青顏怎么樣了?”葉默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問起了趙青顏的狀況。
“青顏已經(jīng) 脫離了生命危險,只不過什么時候醒來,就不好說了!币宦犣w青顏沒有生命危險,葉默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葉默,渣土車司機死了!闭f話的正是北城大佬陳玄北,也就是趙青顏的舅舅。
葉默皺了皺眉頭,沒想到蕭家這么狠,“陳舅查出來背后指示了嗎?”
一句陳舅頓時將陳玄北整不會了,看著陳玄北震驚的面容葉默淡淡一笑:“既然你是青顏的舅舅,自然也是我葉默的舅舅!
“好,好,好。”陳玄北哪能不高興,葉默是誰,武道宗師,魔都第一人,現(xiàn)在有了葉默舅舅的身份,就是四大家族對待陳玄北也得客客氣氣。
“司機死了,背后之人查出來了嗎?”
“查是查出來了,但是沒有證據(jù)?”陳玄北有些慚愧的搖了搖頭。
“是莫家?”葉默想都沒想隨口就說了出來,要知道陳玄北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查到的,此時的陳玄北看著葉默,就像看怪物一樣,不過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莫家可以消失了!比~默淡淡的說了一句。
“可是葉默我們沒有證據(jù)?”并不是陳玄北怕事,只是有些顧忌罷了,畢竟是一個二流家族,底蘊深厚,要不然莫蒼擎也不能做到魔都守衛(wèi)軍總督一職。
“證據(jù),那東西重要嗎?我說不需要,那就不需要?”
然后對著冷鋒還有坦克他們說道:“一個小時,我要莫家在魔都消失!
冷鋒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帶著坦克,火藥,軍刀走向了電梯,陳玄北隨即說道:“我也去!
“陳舅不用,我的女人,我自己討回公道!比缓笕~默掏出了手機直接給蕭遠(yuǎn)山打了過去。
蕭家大院,蕭遠(yuǎn)山緊閉雙眼,正在思索著這次能從喬家得到多少好處,突然蕭天意匆忙的走了進來。
還沒到跟前,就聽見蕭天意大聲的叫喊著:“不好了,爸,葉默從萬壽山回來了,現(xiàn)在被古沉沙叫到醫(yī)院去了!
本來悠閑自在的蕭遠(yuǎn)山猛然從躺椅上坐起,神情凝重然后對著蕭天意怒斥了一句:“都這么大的人了,與事大驚小怪的成何體統(tǒng)?”
“我知道了爸?但是趙青顏的事情,葉默會不會查到我們頭上?”
“查,怎么查人都死了,這叫死無對證,你知不知道?我就不信他葉默再狂,還敢跟我們蕭家開戰(zhàn)不成?”
可就在此時蕭遠(yuǎn)山的電話響起,一看備注竟然是葉大師,隨即蕭遠(yuǎn)山給兒子遞過去了一個閉嘴的眼神,然后緩緩的接起了電話。
“蕭遠(yuǎn)山,十分鐘之內(nèi)滾過來給青顏道歉,不然后果自負(fù)?還沒等蕭遠(yuǎn)山說話,電話里就傳出了葉默冰冷威脅的聲音。
一時間蕭遠(yuǎn)山呆立在了當(dāng)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