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言晚晚沒動,兩個文雪的心腹傭人直接拽著言晚晚拖上樓,推進(jìn)她的房間,反手就關(guān)門鎖門。
晚晚摸了摸刺痛的臉,冷笑了聲。
看來言家不知道,她出入一品苑就跟小學(xué)生出門似的要打報告,等到晚上她還不回去,林管家難道不會找人?到時候,擔(dān)責(zé)任的就是言家人不是她了!
“夢柔,要不你躲一躲吧?”文雪做賊心虛,自己女兒原本是傅司寒的妻子。
“媽咪,我和傅司寒見過了,在傅家老宅的時候,他是霖川的小舅。”言夢柔說,“而且我故意躲著他,萬一引起了他的注意呢?”
言夢柔聽到“傅家三少”四個字的時候,心跳都停了一拍。
那個氣場強大、行事囂張、眸子冷冽如冰卻深邃似海的男人,讓她莫名的想見一見,即使知道他面具之后藏著的是一張丑陋不堪的面容。
可就是這樣的男人,會讓人產(chǎn)生無法控制的征服欲!
“有道理!蔽难c點頭。
樓下。
“傅三少,您怎么來了!”言高慶堆著一臉笑容迎上去。
文雪和言夢柔也一臉笑容的跟在后面。
雖然言晚晚嫁給了傅司寒,可是在傅司寒面前,言家可不敢以岳家自居,都得恭恭敬敬的尊稱一聲“三少”。
傅司寒帶著銀色面具從一輛帕加尼Huayra上下來,飛快掃視了一圈,“言晚晚呢?”
“晚晚累了,在房間睡著了,”言高慶很慶幸文雪的機智做法,“三少,您是來接晚晚的嗎?”
傅司寒看多了諂媚巴結(jié)的人,沒搭理言高慶。
被人駁了面子,言高慶臉上笑容依舊不減,“三少,您看晚晚才睡著,要不您進(jìn)屋坐坐,我讓文雪上樓叫晚晚?”
傅司寒點了下頭,冰冷的眼底卻滑過諷刺。
他和言晚晚到達(dá)的時間不過前后相差半小時,她回來就睡覺?
“三少爺,來,吃水果!蔽难┩邓竞砩峡戳撕脦籽郏瑲鈭鲞@么強的人,不虧是當(dāng)年聲名大噪的少年奇才,可惜啊可惜,否則當(dāng)她家夢柔的丈夫的確是般配。
言高慶給文雪使了一個眼神,文雪會意,悄悄讓用人去取冷敷的工具和化妝品,準(zhǔn)備一會兒上樓趕緊把言晚晚的臉給弄好。
“爹地,三少是商業(yè)奇才,您之前不是說有一個項目拿不準(zhǔn)嗎,不如趁這個機會讓三少把把關(guān)?”言夢柔小聲對言高慶說。
言高慶正有此意,讓女兒先招待傅司寒,自己回書房拿標(biāo)書。
“三少,您知道妹妹去RK傳媒面試車模的事情嗎?”言夢柔撥了一顆葡萄,兩根如蔥手指捏著送到傅司寒面前,“三少,請用!
傅司寒看了一眼葡萄,沒接,說:“知道!
言夢柔的手尷尬的停在那里,“傅少,我作為這個房子的主人,伺候您是應(yīng)該的!
“你還不配。”傅司寒嘴角嘲諷的勾了一下。
言夢柔氣得咬牙,把葡萄扔進(jìn)垃圾桶里,忍著被羞辱的怒氣,“那您知道我在RK傳媒面試的時候看到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