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說,他們不過是談戀愛,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分了!
“有你這樣當(dāng)哥哥的嗎?居然咒別人分手!
“……”
傅司寒終于在言晚晚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叫“女人善變”。
懷孕,的確讓她變得感性了許多。
和傅司寒聊了一番后,晚晚對言晨睿和米西可在一起的事情幾乎已經(jīng)接受。
退一步想,小睿好歹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弟弟,絕對不會欺負米西可,也不會玩弄米西可,這樣的人至少對米西可而言是安全的。
不過,想通歸想通,找兩個小的談話還是有必要的。
傅司寒把兩個言晨睿和米西可叫到他們總1統(tǒng)套房,四個人剛坐下還沒開始正式的談話,晚晚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晚晚下意識的看向傅司寒。
傅司寒眼神瞄了一下,說:“是宋琛。”
傅三少過目不忘的能力不是吹噓,他有存宋琛這個曾經(jīng)短暫合作伙伴的電話號碼,見過一次就能記住。
這還是宋琛的私人手機號。
“喂!蓖硗斫油。
“言小姐,我是宋琛,有點事想麻煩你,明天你有空嗎?”宋琛說話有一股自帶的出塵佛性,但是這與他生意上的狠辣作風(fēng)并不沖突。
“宋先生請講!彼舞∶黠@有正事,能讓宋琛找到自己身上來而不是找傅司寒的,晚晚只能想到一個人。
盛煙!
“慕棲宸明日訂婚宴,慕夫人邀請了盛小姐,我不放心,言小姐若有空,可以過去一趟!
“請煙兒?慕家哪來的這個臉?”晚晚震驚,整個人噌的一下站起來。
言晨睿和米西可嚇了一跳,紛紛看向言晚晚。
傅司寒只是抬了下眼皮,其他人的事情,他沒有什么興趣。
“等等,”晚晚找到疑點,“煙兒愿意去?”
按照盛煙的性格,和慕棲宸分手之后應(yīng)該就不會再和這個男人有過多瓜葛,她的驕傲不允許,她的道德仁義不允許。。
更何況,還是慕棲宸和別人的婚禮!
“如果慕夫人用霽陽的尊嚴和名聲做威脅呢?”宋琛說,“慕夫人對不少貴婦千金說過,盛小姐如果不去訂婚宴,那大概就是對她兒子余情未了,盛霽陽養(yǎng)出來的女人不過如此,膽小怯懦,由此可見,盛霽陽當(dāng)年也不過是徒有虛名!
如果說傅司寒年少時被人冠以“驚才絕艷”的形容,那么長傅司寒幾歲的盛霽陽就是當(dāng)時商業(yè)的一個神話。
在傅司寒“銷聲匿跡”的那幾年,整個圈子幾乎都被“盛霽陽”這三個字所籠罩。
大家都說,盛霽陽不愧是盛霽陽,教導(dǎo)出來的盛煙也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名媛。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慕夫人還是很了解盛煙,知道“盛霽陽”三個字就是如今盛煙的死穴。
“好,我去!蹦郊夷缸语@然就是想羞辱盛煙,她自然得去。
“那宋某先謝過的言小姐。專機已經(jīng)在臺城機場等你,我準備了兩張邀請函,你可以和傅先生一起去!
宋琛打一開始就篤定言晚晚會答應(yīng),打電話來的時候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甚至連傅司寒和言晚晚待在一起提前做了調(diào)查。
晚晚聽著他的話,皺了皺眉:“你謝我?不,應(yīng)該是我謝你。”
我謝謝你如此關(guān)系我的閨蜜。
晚晚是一個很護短的人,在她眼里,盛煙是跟她一頭的,宋琛才是外人。
宋琛沒有資格“謝”。
至少現(xiàn)在沒有資格。
掛了電話,晚晚快速收拾行李,對沙發(fā)上不明所以的言晨睿和米西可說:“今天就算了,我有事,改天我們再談。”
但是彼此都知道,談話這種事情需要時間合適、契機合適,錯過了今天,這件事就算過了。
米西可笑嘻嘻。
言晨睿松了口氣,問:“姐,是煙姐那邊出什么事了嗎?”
晚晚點了點頭。
言晨睿見言晚晚表情不大好,沒有多問。
“那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晚晚準備說“沒有”,話到嘴邊頓了頓,看了眼米西可,再看向自己弟弟,警告說:“被當(dāng)渣男!
言晨睿:“……”無辜躺槍。
那他大概知道了,這件事肯定和慕棲宸有關(guān)。
“行李別收了。”傅司寒見言晚晚有些手忙腳亂,拉住人手腕,“這些東西我安排人送回一品苑,需要什么到時候直接買,帶上身份證和手機就行。”
晚晚終于站定,點點頭,這的確是最快的方法。
私人飛機早已待命。
言晚晚和傅司寒登記后很快起飛。
“你知道慕棲宸是和……和誰訂婚嗎?”這個消息實在太突然,晚晚只好問傅司寒。
傅司寒打量著宋琛的這量私人飛機,不得不說,那個人很懂人心,這飛機里的一切布置都很合他的心意,而且座椅沒有皮革的味道。
宋琛為人滴水不漏。
“單諾!备邓竞f。
晚晚在腦海里搜索了一遍這個名字,沒有任何印象,這說明這個女人不是國內(nèi)商圈頭部家族的子女。
“你怎么知道?”晚晚狐疑的看向傅司寒。
“姜彥告訴我的!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晚晚氣惱的推了傅司寒一下。
一場訂婚宴肯定不會是的臨時舉辦,至少要提前兩個月籌備,提前一個月發(fā)請柬,以姜彥的能力應(yīng)該很早就得知了這個消息。
“晚晚,我說過,我只關(guān)心你,其他人,我沒興趣!备邓竞畬ψ约旱男乃紱]有任何掩飾。
他知道自己冷漠甚至有些冷血,但是這種冷漠不需要對自己準備相伴一生的言晚晚隱藏。
晚晚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最終向傅司寒的這個選擇和態(tài)度做出妥協(xié)。
——他曾經(jīng)是一個不被世界溫柔以待的人,怎么能強求他待世界以溫柔呢?
他能待她以溫柔,已經(jīng)是上天的恩賜。
她不能太貪心。
“還有兩小時落地,睡會兒!备邓竞{(diào)暗機艙內(nèi)的光,在言晚晚身上搭了一張?zhí)鹤印?br>
晚晚搖頭,“睡不著!
話音未落,她就在傅司寒的眼皮子底下打了一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