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這個表妹是表的,還是妹,又不像晚晚對Simon來說是老婆,還是親老婆。
總1統(tǒng)套房在商務(wù)套房上一層,晚晚和科克爾同行。
“科克爾,你怎么知道這個酒的情況?”晚晚問出剛才自己的疑惑。
科克爾說:“《超!方M委會出了名的大方,以前都是住最頂級的酒店,我*來臺城,就提前查了一下,可惜這次住的是top2!
“按理說應(yīng)該是top1?”
“對啊!笨瓶藸柭柫寺柤纾安贿^top1的酒店是蘇家的產(chǎn)業(yè),沒錯,就是蘇羽潔那個蘇家的。”
科克爾壓低聲音,湊近言晚晚的耳邊小聲說,“我猜是我老板,也就是你丈夫在其中操作的,不讓住蘇家的酒店。”
“傅司寒?”晚晚不解,“他怎么操作?”
“你不知道?老板是新的個人贊助商,給組委會白送錢,人家當(dāng)然會同意他的要求啦,而且蘇家的酒店也只比這家好一點(diǎn)點(diǎn)!
科克爾兩根手指捏在一起,比劃“一點(diǎn)點(diǎn)”。
晚晚:“??”
她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傅司寒到底背著她干了多少事情?
導(dǎo)師們的行李是工作人員一會兒直接送到各自的房間,晚晚自己先去房間。
“滴——”
刷門卡。
這家酒店的每個總1統(tǒng)套房都是不同的風(fēng)格,而言晚晚即將入住的這一間是一個現(xiàn)在中式簡約風(fēng)。
恰好符合晚晚的偏好。
房間很大,是一個四百平的復(fù)試套房。
晚晚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忽然聽到某個方向似乎有動靜。
她心臟緊了一下,快速的拿起手邊一個趁手的東西,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走到一半,動靜沒了。
過了兩秒,只聽“咔嚓”一聲,像是開門聲。
浴室的門打開,里面冒出來騰騰霧氣,男人的赤腳走出來,往上看是一雙優(yōu)越的大長腿,腰間系著一條浴巾,再往上是八塊腹肌和胸肌……
傅司寒的頭發(fā)沒擦干,還在滴水,那張無死角的臉對著言晚晚,眉梢輕佻,饒有興趣的看著言晚晚。
“傅太太打算謀殺親夫?還是打算把酒店的瓷器送給我?”
晚晚狠狠松了口氣,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隨手一拿的是客廳的一個蒜頭瓶瓷器的擺件,她的手正拎在長長的瓶頸上,瓶肚子舉在空中隨時要掄人似的。
傅司寒低聲笑了下,接過言晚晚手里的蒜頭瓶,免得不小心傷到她,“傅太太如果喜歡這種款式的,我替你買真品!
這個蒜頭瓶是對古董的一個高仿貨,不過雖然不是正品,但是依舊價格可觀,否則也沒有資格放到頂級*套房里面當(dāng)擺件。
“你怎么在這里?”晚晚嗔怒的瞪他,還不吭聲不出氣的,“我以為是有什么非法分子呢!”
傅司寒也沒想到自己會把言晚晚嚇到,他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劃過言晚晚平坦的小腹,尋思著會不會孕期激素作祟,讓他聰明冷靜的太太變得有些一驚一乍。
好吧,其實(shí)剛才傅太太表現(xiàn)得也很冷靜。
晚晚剛說完話,目光掃到角落放著一個黑色行李箱,是傅司寒出差管用的。
“你來這里住?”
傅司寒一臉“不然呢?”。
晚晚哽了一下,“你……工作忙得不過來嗎?”
之前傅司寒跟著她住在莊園的時候尚且能夠理解,好歹離公司也不算遠(yuǎn),每天能夠到公司。
但是他來臺城住就完全不一樣了!
RK集團(tuán)目前沒有在臺城設(shè)立分公司。
“可以!备邓竞弥砣嗔藥紫骂^發(fā),不滴水就把毛巾扔到洗衣簍里,等著明天有酒店的工作人員帶去清洗。
“不是,傅總,您一個堂堂總裁,整天這么不務(wù)正業(yè)真的好嗎?”晚晚想到自己還有半個月的工作,“我去歐洲的時候你該不會也要跟著去吧?”
傅司寒點(diǎn)頭,歐洲當(dāng)然要跟著去。
并且理所當(dāng)然的表示:“我不是說過,當(dāng)老板就是為了方便不務(wù)正業(yè)?”
“……”好的,晚晚想起來了。
他們之前似乎討論過這個話題,傅總說了,他是老板,工作的事情在他不想干的時候自然有姜彥領(lǐng)著他的一堆秘書一堆助理一起干。
這樣想來,因?yàn)椴皇鞘澜缂塼op名校畢業(yè)沒有資格插手RK集團(tuán)工作而只能當(dāng)個生活特助的尹才,其實(shí)還不錯。
至少不用在老板想撂攤子不干活的時候被狠狠的壓榨。
晚晚對傅司寒無話可說,對方任性,但是任性得有理有據(jù)甚至覺得有點(diǎn)道理。
晚晚想說,你應(yīng)該給姜特助漲工資,轉(zhuǎn)念又想起姜特助的工資已經(jīng)是年薪七位數(shù),還不包括姜特助手里有傅司寒獎勵給他的集團(tuán)股份,每年有高額分紅……
好吧,算了,只能同情姜特助幾秒。
“那我去樓上看看!蓖硗砹(xí)慣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先把整個房間的布局了解一下。
傅司寒點(diǎn)頭,看著言晚晚平安上樓梯才收回視線。
做套房升級的時候他特地挑的中式樓梯而不是旋轉(zhuǎn)樓梯,擔(dān)心言晚晚會不小心踩滑或者踩空。
他想了想,給尹才發(fā)了個短信,讓他明天來人來把樓梯鋪上防滑的地攤,這樣能更安心一些。
“叮咚——”
“叮咚——”
有人按門鈴。
傅司寒等了兩秒,沒等到言晚晚下來,她應(yīng)該是沒聽到門鈴聲。
他隨意扯了件浴袍披在身上。
開門。
“言,我是來送行……李的……”
門口站的是一個外國男人,是組委會從歐洲帶過來的助理,他笑容在看到傅司寒瞬間凝固。
怎么開門的是個男人?
還是個衣衫不整的大帥比?!
胸肌上還掛著水珠……這么來見人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
他狐疑的看了兩眼傅司寒,又倒回去看了眼房間號,的確是這間*套房沒錯呀!
“言晚晚的行李?”長得極其英俊的陌生男人開口是一副地道的倫敦腔,打消了外國小哥疑慮。
“額,是的!蓖鈬「缒纠愕狞c(diǎn)頭,“不過,你、你是誰呀?為什么在別人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