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晚晚剛結(jié)束和關(guān)清酒以及干女兒……還是侄女?的晚餐。
結(jié)束*個人首秀展之后,關(guān)清酒的事業(yè)迎來了一個新的巔峰,最近忙得腳不沾地,無數(shù)國際名媛想請關(guān)清酒為她們設(shè)計禮服,還有不少奢侈品牌想邀請關(guān)清酒加入他們的設(shè)計團隊。
可以說是,炙手可熱。
可即使這樣忙,關(guān)清酒依舊會每天抽出時間陪女兒。
晚晚正打算說再帶甜甜去點玩具——因為甜甜小朋友有一個頂尖設(shè)計師媽咪,根本不需要買衣服——晚晚收到一頓短信連續(xù)轟炸。
陳念念:【晚姐,你和傅三少和好啦?】
陳念念:【晚姐,你們其實早就和好啦對吧?傅三少還在節(jié)目上假把意思說什么在追你,哎,可真有情趣嘿嘿嘿嘿!】
陳念念:【女神!您能支我一聲嗎?球球您!滿足一下CP粉!】
陳念念:【女神!我要顆糖嗚嗚嗚嗚嗚嗚!一群姐妹嗷嗷待哺!】
……
晚晚:……?
什么粉?
晚晚的目光定在“在節(jié)目上”四個字上,直覺發(fā)什么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清酒,我這邊有點事,先走了,我們改天約。”和自己閨蜜可以省去所有繁瑣的客套,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晚晚又看向甜甜,問:“干媽今天沒有給甜甜買玩具,甜甜愿不愿意去干媽那邊玩呀?”
甜甜歪著腦袋想了想,問:“干媽那里,是之前的小房子,還是大房子?”
小房子指的言晚晚在楓林苑的公寓,大房子是一品苑。
“大房子!
“那我不去了!碧鹛鹨话驯W£P(guān)清酒的腿,依戀著母親,對言晚晚說,“爹地是壞蛋,爹地是波波的滴滴,甜甜不能和波波玩。”
“……”晚晚甚至有點像給甜甜小朋友比個贊,忍不住問,“甜甜,你怎么……會這么想的?”
雖然甜甜小朋友大一開始就對傅南燭一口一個“壞”,但是經(jīng)過后來的相處,晚晚能感覺出來甜甜心里還是挺喜歡傅南燭的。
拋開傅南燭和關(guān)清酒之前的糾葛,客觀來說,傅南燭是一個稱職的好父親,走哪兒都把女兒帶一塊兒,同時因為甜甜在身邊,還在傅氏的保鏢系統(tǒng)里抽了一批精英以保護甜甜的安全。
但是,在言晚晚這里沒有“客觀來說”。
她是娘家人,傅南燭就是個,渣男!
連關(guān)清酒這個當母親的都有些意外,問小甜甜怎么會忽然這么說。
要知道甜甜才回到關(guān)清酒身邊的時候還會偶爾幫傅南燭說好話——可見傅南燭對甜甜真的不錯,不然也不會洗腦成功。
“是哥哥說的!碧鹛痱湴恋耐α送π⌒馗,說,“哥哥說的都是對的!”
晚晚:“……?”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
怎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晚晚疑問的看向關(guān)清酒,關(guān)清酒了解女兒,一下子就想到一個人:“我應(yīng)該知道是誰!闭f完低頭問女兒,“甜甜,你說的是不是君堯哥哥呀?”
“嗯嗯!君君哥哥!”甜甜說不清“君堯”兩個字,索性都是叫“君君”。
“那孩子叫郁君堯,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比甜甜大五六歲!标P(guān)清酒解釋說。
晚晚微不可見的挑了下眉。
她注意到剛才關(guān)清酒言語和感情中的那一瞬間的停頓,“一個朋友”是她斟酌之后說出來的詞。
顯然,對方不只是朋友這么簡單。
不過關(guān)清酒沒有主動多說,晚晚也就不過多問。
雙方道別后,晚晚撥通了的陳念念的電話。
晚晚問:“念念,你說的什么CP粉?還有,你叫我……女神?”
雖然網(wǎng)上的確不少人都這么叫她,但是晚晚并不覺得向陳念念這種名門世家的名媛會把她當女神。
這著實讓她驚訝了一下。
“……”陳念念沉默了一會兒,尷尬的開口,“那啥,晚姐,剛才那是我發(fā)錯了……你……信嗎?”
晚晚:“你覺得呢?”
陳念念頭皮發(fā)麻,“哎!好吧好吧!是我!我本來就想默默的磕個CP沒想打擾你們的……你能不能別讓傅三少知道呀?球球你了女神!”
晚晚本來就沒有開罪的意思,只是震驚更多,無奈的說:“你別緊張。”
“我對你不緊張,可我對傅三少緊張呀!傅三少看著就是個脾氣不好的,事實上脾氣比看著更不好,表面紳士冷漠,其實就是鐵石心腸……太可怕了!”
“……”我承認傅司寒有些高冷,看著脾氣不太好,但是也不至于這么……夸張吧?
“哎呀!女神我不是故意說你男人壞話的,你不要生氣哦,也不要告訴傅三少哦,我才享受生活二十年,我……”
“你放心,我不會說的,你也不用這么緊張,傅司寒其實脾氣還……”好?
算了,晚晚說不出這么違心的話。
反正自己暴露了,再加上知道言晚晚性格好,陳念念干脆完全放飛自我:“女神,所以你和傅三少是真的和好了吧?我不接受否定答案哦,在夏令營的時候我都知道你們倆關(guān)系不簡單!”
雖然夏令營的前期時候兩個人其實沒有和好,不過晚晚還是點頭。
跟陳念念了解大致情況后,晚晚上了微博。
傅司寒那一段采訪已經(jīng)“爆”到了熱搜第一,網(wǎng)友們化身尖叫雞不停地“啊啊啊啊”,或震驚或激動。
點贊量過了三十萬,留言十幾萬,并且數(shù)據(jù)還在不停攀升。
再一看其他熱搜,前二十幾乎被她和傅司寒給承包了。
晚晚:“……”
所以,這男人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嗎?
晚晚滿心疑惑。
開車回到一品苑,傅司寒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右手執(zhí)筆,很流利的簽下名字。
司徒嫻月回了傅家老宅上香,這兩天都不在一品苑。
“怎么?”傅司寒見言晚晚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自己。
她是不是知道他在節(jié)目上說的那些話了?
會不會生氣?
生氣就生氣吧,說都說了。
他挺開心的。
幾秒時間,傅司寒心中千回百轉(zhuǎn),表面不顯分毫,依舊淡定的看著言晚晚。
“怎么回事?”晚晚用手機打開他的那一段采訪視頻,顯示給他看。
傅司寒隨意瞄了一眼,說:“啊,嘴瓢。”
“……”晚晚真想當場翻個白眼,“傅先生,您敷衍我能不能有點誠意,您還能嘴瓢?”
您居然還知道“嘴瓢”這個詞?
晚晚都懷疑傅司寒這個老古董開始偷偷學(xué)著網(wǎng)上沖浪了。
“生氣了?”傅司寒挑眉問她。
晚晚倒是沒生氣,主要是驚訝和疑惑。
不過,既然傅司寒都這么問了,她不點頭好像有點對不起傅三少今天罕見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