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的臉色沒有絲毫好轉(zhuǎn)。
七次?
呵,次都沒次過!
這種事實,傅司寒當然是不會說。
言晚晚換好衣服出來,傅司寒和尚駿馳還在外面。
“三嫂,沒想到我們一早就認識了啊,你怎么不告訴我呢!”尚駿馳率先開口。
尚駿馳是一個情商極高的人,活躍氣氛、牢籠關(guān)系都是一把好手,大多數(shù)時候都能和陌生人快速成為“朋友”。
晚晚看了一眼傅司寒,后者指尖夾著一支煙,并沒有搭理他們倆的意思。
“尚少,其實你不用叫我嫂子的,我和三少只是名義夫……”
“說夠了?”
晚晚的話說到一半就被傅司寒打斷。
傅司寒吸了一口煙,把剩下的杵咩在垃圾桶上的煙缸里,沉冷著一張臉抬腿往外走,“說夠了就走。”
晚晚有點懵,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傅司寒,這人怎么說發(fā)脾氣就發(fā)脾氣?
尚駿馳看了一眼言晚晚,幾步追傅司寒,腦子里還在猜言晚晚剛才要說什么。
名義夫什么?
算了,猜不到,不猜了。
“三哥,剛才不是你要等三嫂?”尚駿馳習慣了傅司寒喜怒無常。
“我什么時候說要等她了。”傅司寒大步往前,對身后女人絲毫沒有留戀似的。
尚駿馳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三哥的確還是出衛(wèi)生間后就倚墻而立,并沒有離開的意思,所以他才跟著三哥一起等的!
哎呦喂,口是心非,有貓膩!
尚駿馳不知道傅司寒和言晚晚之前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又是個什么感情狀態(tài),但是他三哥對晚晚小姐絕對不是他當初以為的花瓶擺設(shè),否則也不會允許他稱呼言晚晚為“三嫂”。
從這里出公司只有一條路,所以晚晚跟在傅司寒和尚駿馳身后幾米遠慢慢的走。
“晚晚!”
忽然,晚晚聽到熟悉的女聲。
她本來不想搭理,但是擔心傅司寒聽到會有節(jié)外生枝的麻煩,確定他們沒有停步的意思,轉(zhuǎn)身去應付言夢柔。
“晚晚,你打算去哪里?霖川一會兒會來接我,我們可以送你一程。”言夢柔換回了她自己的衣服,是一身CHANEL的拼接短裙,名媛氣十足。
她此刻溫柔大方的模樣,和半小時前吼言晚晚的時候天差地別。
顧念翻了個白眼,“柔姐,這女人本來就對我哥心思不純,你還叫她干什么?也就你心地善良,才管這種人!”
“姐姐,你在傅家老宅惹得顧少和傅先生顏面無光,顧少已經(jīng)原諒你了嗎?”晚晚知道,言夢柔這么問不過是為了在她面前秀恩愛,她微笑回敬。
言夢柔霎時臉色難看,言晚晚輕易挑起了她的傷疤!
上次的事情后,她低聲下氣的哄了顧霖川好一陣才把人哄好,各種推脫責任尋找借口,還好顧霖川頭腦簡單,把他身體伺候舒服了,他什么話都好說,再將言晚晚黑上一把,如今兩個人已經(jīng)重歸于好。
“我和霖川只是誤會,早就沒事了,用不著你費心!”
晚晚哦了聲,沒什么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