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您就不好奇我為什么能查到這些東西嗎?”童桐很少露出這樣欲言又止的表情。
這些信息是機(jī)密,不僅需要龐大的情報網(wǎng),還需要黑客技術(shù),普通人根本無法涉足。
晚晚抬起頭來,認(rèn)真的看了童桐兩眼,笑著說:“你愿意說或者說能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是對童桐的身份有所懷疑,有所猜測。
“言小姐,你、你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不是懷疑!蓖硗砝^童桐的手,拍了下她的肩,“你別緊張,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聽人辦事,我懂。”
晚晚頓了頓,“讓我猜猜,你的上司是南宮以驍吧?”
“……是,您……怎么猜到的?”童桐自認(rèn)為偽裝得很好。
“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勝任專業(yè)保鏢,不必傅司寒的那些下屬差,如果是為了賺錢,那沒必要待在我這里。而且驍哥每次都能很及時的得知我的消息,我之前試探過他一次,你是我能猜測的最有可能的人選!蓖硗碚f,“童筱其實也是驍哥的人吧?”
“是!蓖┑拖骂^,“對不起言小姐。”
“沒關(guān)系,你今天選擇跟我坦誠相待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也謝謝你!
童桐想說,言小姐,不是我選擇相信你,而是你在危急關(guān)頭選擇了我。這樣的被珍視,童桐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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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將行李收拾好,洗了澡出來沒一會兒,聽到門鈴聲。
晚晚一開始以為是米西可和言晨睿,兩個小的今天意外的沒有纏著她,晚晚以為他們忽然改變主意過來了,開門發(fā)現(xiàn)看到一老一少。
傅司寒站在門口,身旁站著改良旗袍的司徒嫻月,司徒嫻月回了趟家又換了只小巧的香奶奶手提包,看得出來是個時髦的老太太。
“老太太說想吃你做的飯!备邓竞劝l(fā)制人,把老太太給供出來,絲毫不提原本是自己想來。
司徒嫻月瞪了一眼不孝子,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難道說她不是想來蹭吃而是想來看貌美的孫媳婦?
不行,太沒面子了!這個孫媳婦都差點背著她把她的倒霉孫子給甩了!
晚晚狐疑的神情瞬間消失,請司徒嫻月進(jìn)來坐,問她:“傅老夫人,那您有什么特別想吃嗎?”
她正好還沒買菜,沒想好晚餐做什么的。
司徒嫻月沒想到進(jìn)門得這么順利,驚訝之余更多的是高興——看到?jīng)]有,孫媳婦還是很喜歡她!
司徒嫻月點了兩個家常菜,晚晚做主又加了幾個,三個人六菜一湯,雖然比不上一品苑的菜色豐盛,但是對傅司寒和司徒嫻月來說這里的菜都比在一品苑吃得香。
有人情味。
司徒嫻月愛吃甜品,但是老人家吃糖過多影響身體健康,晚晚改做了綠豆糕給司徒嫻月帶回去。
老人家心里美滋滋,卻故意維持著老長輩的威嚴(yán),晚晚在旁邊看嘚直樂。
傅司寒和司徒嫻月離開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
靜下來后,晚晚打開童桐給她的資料仔細(xì)看,又去查蘇羽潔的過往,想要找一下有沒有什么自己遺漏的可以之處,以便將來對付蘇羽潔時讓蘇羽潔沒有反抗的余力。
“咚咚咚!”
敲門聲。
晚晚一聽這是敲門的節(jié)奏就知道是傅司寒,并且別人來找她都會按命令,而不是這樣獨樹一幟的用手敲門,生怕她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誰。
“你有什么東西落下……唔!”
晚晚剛打開門,男人就擠進(jìn)來,一個吻落下來,嚴(yán)嚴(yán)實實的堵住了言晚晚的嘴和她要說的話。
傅司寒反手關(guān)上門,轉(zhuǎn)瞬間將言晚晚壓在門板上,單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臉,逼迫著她仰頭承受他的熱情和兇猛。
晚晚當(dāng)下腦袋蒙了一下。
這男人怎么回事?大半夜忽然發(fā)瘋了嗎?
很快她就沒辦法在心里吐槽傅司寒了,因為她被傅司寒兇猛的進(jìn)攻弄到毫無招架之力,身體發(fā)軟,腦袋一片空白。
過了良久,餮足的男人才放過她。
“你、你怎么回來了?”晚晚氣喘吁吁,聲線不穩(wěn),眼眸蒙上一層濕潤。
傅司寒指尖撫摸著言晚晚的臉頰,拇指揩掉她嘴角一點晶瑩的液體,嗓音低沉而誘人:“找我太太要禮物,老太太有伴手禮還有綠豆糕,我什么都沒有!
晚晚無語了,她和他一起去的云城,他需要屁的個伴手禮?至于綠豆糕,他根本也不喜歡吃好嗎?!
難怪傅司寒在看到的她給老太太做綠豆糕的時候神色有些怪怪的卻什么都沒說,敢情在這里等著她呢!
“我覺得你就是回來找茬兒的。”晚晚咬牙切齒。
“我回來找你的。”
傅司寒拖著言晚晚的大腿將人像抱小孩似的豎著抱起來,晚晚“啊——”的尖叫了聲,下意識的摟住傅司寒的脖子穩(wěn)住身體,心跳停了一拍。
身體再次一輕,晚晚被傅司寒放在沙發(fā)上。
這是布藝沙發(fā),*得很,晚晚瞬間陷入沙發(fā)里,男人高大的身影罩過來,擋住了所有的光亮。
“傅、傅司寒,你干什么?”晚晚雙手推著他的胸膛,眼尾有些紅,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羞的。
“傅太太真不明白?”傅司寒身體下沉了沉,用身體觸碰她,讓她感受。
晚晚身體一僵硬。
“你等、等等。”太久沒有這么親熱,晚晚有些不適應(yīng)。
怎么就莫名其妙突然變成這樣了?
“言晚晚,我從一進(jìn)門開始就想,睡,你了!备邓竞幸幌聸]一下的親吻言晚晚,一邊說,“你自己想想我素了多久了?言晚晚,你男人快憋壞了!
見言晚晚還想說什么話,傅司寒先一步用話堵住她的嘴:
“言晚晚,你別忘了你在天坑底下說過的話,你賴不掉的。”傅司寒一想到那些話就熱血沸騰。
的確剛想賴掉的言晚晚:“……”
“我、我當(dāng)時腦子不清醒……”
“腦子不清醒說明說的是實話!备邓竞娝想賴,冷笑了聲,一臉“你瞎掰,繼續(xù)瞎掰”的表情。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