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說不出“浪蕩”污穢的這種詞,更不會用這種詞來形容言晚晚。
晚晚挑了下眉,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關注網(wǎng)上有關注自己的消息或者八卦了,有空的時候都是看書或者看些時尚圈的專業(yè)報道,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
“晚晚,你別傷心,那些造謠的消息已經(jīng)被刪了!”米西可趕緊安慰。
“我沒傷心!
“你就不在乎嗎?”米西可不懂,“明明照片上的男人就是Simon,而且你的腿也好了……那些人還說你……說你瘸子!
晚晚笑著摸了摸米西可的頭,“西西,你要明白,人紅是非多。你可以換個角度想,有人造謠我,說明我還有商業(yè)價值,有熱度,并且有人妒忌我。我又不是金銀財寶,不會每個人都喜歡我,有人喜歡我也會有人討厭我,那些不相干的人的言語我不會放在心上!
更兇狠更惡劣的造謠她都經(jīng)歷過了,這點東西算什么?
打不敗她的,都會讓她更加強大。
只有自己心里不怕,那就沒有什么好怕的。
米西可不甘心的嘟了嘟嘴,“好吧!
本來她還打算向家里提前預支零花錢去買營銷號給晚晚造勢呢。
米西可感覺自己忽然變得毫無用處。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打那些人的臉?”告訴那些人,那個男人就是Simon!你還是我的嫂嫂!
晚晚想的和米西可完全不是一回事,她思索了一下關清酒個人首秀的時間,她復出的*登臺會是在關清酒的秀臺上。
“應該是下個月。”
哇哦——
米西可兩眼發(fā)亮。
下個月晚晚就要和表哥復婚了嗎?
歐耶!
—
第二天。
晚晚換了一身純色暗紋的長裙,這條裙子看起來不會太正式也不會太休閑,適合非正式場合的會面。
“這樣穿合適嗎?會不會太不正式了?”臨到出發(fā),晚晚又開始猶豫。
傅司寒耷拉著眼皮,懨懨的說:“見個宋琛,隨便穿就行。”
傅司寒心里不爽,就為了見個宋琛,言晚晚竟然早起挑了十分鐘的衣服,還特意化了妝。
她前幾天和他在一起都是素顏!
“不能隨便,*見面還是要留個好印象!睕r且那個男人還差點成為了煙兒的未婚夫呢!
晚晚最后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和穿著,忽然想起沒有噴香水,倒回去拿香水。
“言晚晚,你以前跟我約會都不噴香水!备邓竞砬楦雨幊,咬著后槽牙,強忍著把香水搶過來不準她噴的沖動。
“跟你?”晚晚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是!
傅司寒不高興的冷哼了聲。
“可是你的情況特殊啊!蓖硗砀v道理,“一開始我們的關系又不算好,而且我們住在一個房子里,沒道理也沒必要見你的時候噴香水。后來我們熟悉了,就更不會噴香水了呀。”
在擁有一個得體的儀容的情況下和別人見面,這是禮貌,而噴香水是儀容的一部分。
她在傅司寒面前……有必要將就儀容這種東西嗎?
如果有,那也早丟光了。
傅司寒一臉“反正我就是沒享受過這種待遇”的表情。
而且她那一句“關系不算好”特別刺耳!
……雖然是實話。
晚晚看了他一眼,以她對傅司寒的了解能肯定他是不高興了。
這人在外是一派冷貴紳士的模樣,其實就是個壞脾氣的男人。
可過去的時間都已經(jīng)過去了,她又不能給他補上呀!
“要不,你幫我噴?”晚晚走過去,把香水遞到他面前。
傅司寒給氣笑了,“你要我替你噴香水,去見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那你幫不幫我噴嘛?”我讓你有一個點參與感,你不愿意就算了。
傅司寒一臉不高興的接過香水瓶,對著言晚晚頭頂上空按了幾下噴頭。
香水彌散開來,晚晚在香水霧氣下悠悠的轉(zhuǎn)了兩個圈,讓香水更加均勻。
晚晚選的是一款味道偏成熟的香水,香水的前調(diào)是藏紅花和玫瑰,中調(diào)是土耳其玫瑰和咖啡,后調(diào)為沉香木、梨花木、豆蔻、香草和琥珀,網(wǎng)友戲稱這款香水的整體感覺就是“聞著就很貴”,大方優(yōu)雅,高貴奢華。
很適合今天這種場合。
“你們小姑娘不是喜歡甜膩膩的香水?”傅司寒對香水沒什么研究,但是他五官敏銳,在公司和一些宴會上都能聞到女人身上的各種香水味。二十來歲的女孩子都喜歡些啟蒙香。
晚晚反應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傅司寒口中這個“小姑娘”說的是她。
她還不到22歲,放在正常情況都還是大學生一個,還沒進入社會,如果忽略她已經(jīng)結婚離婚的事實,的確擔得起一句“小姑娘”。
“傅三少是在強調(diào)你奔三的高齡嗎?”
晚晚說完,果然看到傅司寒臉色一沉。
她將拿回來放回行李箱里,嘴角勾著揶揄的笑。
不過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晚晚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傅司寒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
她驚得下意識往后退,腳踝磕著行李箱,身體失去平衡的往后仰。
下一刻腰肢一緊,落入一個寬厚結實的懷抱。
傅司寒單手勾著言晚晚的腰,“嘖”了聲,“那言小姐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什么話?”
晚晚想躲開他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兩個人身體貼著身體,親密的程度讓她腦袋里警鈴大作。
傅司寒勾著言晚晚的下巴,湊近她的面龐,低沉道:“老男人,會疼人!
“沒、沒有,你聽錯了,我瞎說的,你三十不到哪里老了!
“不是奔三高齡?”
“奔三是黃金年齡!蓖硗砗敛华q豫的改口。
傅司寒軟硬不出,晚晚緊張的舔了舔嘴唇,雙手去推他的胸膛。
“你、你放開我!
傅司寒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兩秒,確定她站穩(wěn)了,將人放開。
晚晚如蒙大赦的往旁邊撤了一步,感覺耳根開始發(fā)燙。
傅司寒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她,等著她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傅司寒,”晚晚深吸一口氣,“我覺得我們需要找個時間,談談!
傅司寒眉梢輕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