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問完,目光緊緊地鎖定言晚晚,不錯過她的任何一個反應(yīng)。
“那你呢?”晚晚反問。
愛。
傅司寒心里回答,但是這個答案不敢隨意說。
因為怕言晚晚酒醒之后還記得。
晚晚沒見他回答,不甘心的努了努嘴,抱著杯子喝了一口啤酒。
“你還沒回答!备邓竞叽。
晚晚指了指自己的酒杯,理直氣壯地說:“我喝酒了!
意思是,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傅司寒氣悶的盯了她幾秒,認栽的點點頭,“繼續(xù)!”
劃拳這種事,只要他想贏,那就能贏。
“言晚晚,你還愛我嗎?”傅司寒又問。
晚晚不樂意的皺著臉,“哪有你這樣的,不可以問同一個問題!
傅司寒“嘖”了一聲,沒想到她喝了這么多腦子里還有邏輯可見,還挺謹慎。
“那換一個。”傅司寒說,“你……愛過我么?”
晚晚咋耳一聽,問題是一樣的呀!
又皺著眉仔細想想,哦,不一樣的。
她抱起酒杯,在傅司寒的目光注視下喝了一大口,生怕他瞧不清楚,杯子放下的時候嘴里還包著一大口啤酒。
這個問題,她還是拒絕問答。
再來一局,傅司寒依舊贏得輕輕松松。
“離開我,是為什么?”傅司寒問。
她剛才說過,不是因為蘇羽潔。
晚晚張了張嘴,打算再次抱起酒杯。
傅司寒早有準備,將她的酒杯給拿走。
“傅司寒,我懷疑你作弊!”晚晚氣憤的說。
她本來就喝酒而白里透紅的臉頰因為氣惱就顯得更加生動。
“我沒作弊!备邓竞破鹊目此,“言晚晚,愿賭服輸,回答我的問題。”
晚晚才不管什么賭不賭服輸?shù),站起身來,身體踉蹌了一下,傅司寒趕緊起身去扶她,又見她穩(wěn)當當?shù)睦@過小桌子走到自己這邊,掰開他的雙手看。
“你沒作弊為什么總贏我?你手里肯定有秘密!
她將他的大手翻來覆去的看,像個找糖果的小孩。
傅司寒慵懶的坐回椅子上任由她翻看自己的手,沒翻看出個名堂,她又開始在他身上翻找。
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
傅司寒喝了酒本來就血氣上涌,女人柔若無骨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布料揉搓著肌膚,他只覺得一陣頭皮發(fā)麻。
“言晚晚!”你別玩火!
“你別鬧!我會找到的!”晚晚絲毫沒感覺到危險,固執(zhí)的找“作弊證據(jù)!
傅司寒死死的盯著她,有一種沖動在他心里順勢而生。
是不是因為不愛了,或者說,從未愛過,所以才不說?
說出來怕傷他的自尊心?這倒是言晚晚會做出來的事情。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無比誠實的將言晚晚狠狠一拉,將人跌坐他的懷里,捧著女人的臉吻吻下去。
“嘶——”
“哇哦——”
周圍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卻不敢大聲起哄。
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溢出眼眶的八卦欲。
然而,沒有哪一個不怕死敢真的上前去八卦,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晚晚被緊密吻吻吻得成喘不過氣來,不停的推傅司寒。
過了好一會兒傅司寒才放開她。
放開她還是因為他自覺再這樣下去怕控制不住自己。
一獲得“自由”,晚晚就捂著自己的嘴,皺著眉頭嫌棄的看著傅司寒。
空出一只手來指著他的嘴,嫌棄控訴:“熏人!”
酒味熏人。
傅司寒給氣笑了。明明是她喝得更多,沒想到她喝多了酒還學會了倒打一釘耙的新技能。
站在傅司寒和言晚晚不遠處的一個保鏢跟同伴小聲道:“你有沒有覺得先生的話變多了?耐心也變多了!”
同伴無語:“只是在太太面前多,你想多了。”
“……”好吧,這是太太的獨一份。
言晨睿之前被米西可拉著玩游戲,等他發(fā)現(xiàn)問題的時候,傅司寒已經(jīng)將喝醉的言晚晚打橫抱起,往他們的房間走。
那只烤羊腿已經(jīng)所剩無幾,桌子上擺著三個空酒杯。
“傅司寒,你是不是故意灌醉我姐!居心不良!”言晨睿沖過去,攔著傅司寒。
這次還真不是傅司寒故意灌醉。
做游戲的時候言晚晚還只是半醉,后來她不想回答問題就自顧自的猛灌了幾口,徹底醉了。
不過他懶得解釋。
傅司寒撩著眼皮慵懶的看自己的小舅子,“怎么,要來看我們辦事?”
說這話,趴在他肩頭的言晚晚無意識的在他頸窩蹭了蹭,想找個舒服的位置睡覺,但是始終找不到。
而且這人的頭發(fā)好扎人,醉酒的言晚晚委屈巴巴。
言晨?粗憬氵@幅酣醉的樣子欲言又止,但凡言晚晚表現(xiàn)出一點對傅司寒的抗拒他也不至于……
傅司寒懶得再搭理這個小舅子,抱著人往房間走,留下一句:“照顧好米西可!
言晨睿:“……”
你大可不必如此提醒我,更加感覺你居心不良了。
“辦……事?”晚晚迷迷瞪瞪的攀著傅司寒的肩頭,仰著小腦袋,過了兩秒,又疑惑又認真的問,“辦什么事?”
保鏢見傅司寒雙手抱著人,很懂事的主動幫他開門。
傅司寒進門,保鏢小心翼翼的把人叫住,考慮周道全的問:“先生,需要我?guī)湍阗I……套嗎?”
“什么?”保鏢最后幾個字說得跟蚊子叫似的小聲,不遠處還有篝火晚會的聲音,傅司寒沒聽清。
保鏢做了一個口型,說:“套!
“……滾!”
“是是!”
保鏢帶著一頭冷汗退下,心里也很委屈,來這邊前尹助理特意給他們培訓過要為先生考慮周到,您們不是要辦事嗎,我問您一句要不要套不是……不是很正常嗎?
尹特助平時伺候先生也太難了!
傅司寒進門口用腳替上門,將言晚晚放在地上扶著,將門繁瑣。
雖然說也沒這必要,他的保鏢們都會在外面守著,仔細保護他們的安全。
“晚晚?”
言晚晚閉著眼,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顯然是喝多了犯困。
傅司寒喊了聲,見她沒反應(yīng),問:“洗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