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鬧!”晚晚覺得腰間癢癢。
傅司寒下意識摸索的動作一停,嘴上卻答,“沒鬧。”
頓了頓,還發(fā)表感受:“言晚晚,你的腰好像又細了!
“……”這是正常男女之間的發(fā)言嗎?
不過她的腰的確是細了點,但并非健康的細,而是因為身體才恢復(fù)不久,腰腹的肌肉還沒來得及練,摸著要比從前細軟些。
柜子門關(guān)上的瞬間,晚晚恰好看到易恒容在看她。
四目相接,溫雅的男人笑容放大,那股隱約不見的陰霾瞬間明顯。
觸目驚心。
“怎么了?”傅司寒感覺到言晚晚的異樣。
晚晚搖頭,“沒什么!
可能是她看錯了吧。
腳下的模板開始旋轉(zhuǎn)。
兩個人看到另外一個房間,像一個實實在在的鬼屋。
羊腸小路,兩邊布置的是一米高的雜草,雜草里要么是墳包要么是骸骨,頭等傳來中央空調(diào)發(fā)出的冷風(fēng),而邊還有烏鴉的叫聲和鬼哭狼嚎,再往前走幾步還能看到一片掛起來的白衣尸林。
晚晚不得不佩服這個鬼屋密室的老板,這個做得是真逼真,真嚇人。
廣播里傳來一段故事,大意是讓玩家找到這篇亂葬崗的秘密。
“還不怕?”衣柜出去有一個坎,傅司寒把言晚晚抱出去。
晚晚愣了一下,她明明可以自己走出來。
“還行,我又不是蘇羽潔!钡谝谎劭吹降臅r候滲人,后面就放松下來的。
“言小姐好威風(fēng)!备邓竞佳酆σ猓瑺科鹧酝硗硎滞白,似是表揚。
“……你干嘛牽著我?”
晚晚奇奇怪怪的看他,他今天的態(tài)度陡然變化,根本不像之前那么冷淡……中邪似的。
難道……“你在害怕嗎傅司寒?”
傅司寒差點就笑出聲,到底是什么讓言晚晚有這樣的誤會?
“啊。”他淡淡的應(yīng)了聲,等著言晚晚的反應(yīng),又覺得自己就這么承認好像可信度不高,加了一句,“有一點!
果然是害怕,否則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和她牽著手,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她怕不怕。
晚晚心里憋著笑,傅司寒竟然會怕這種東西,之前裝得還挺鎮(zhèn)定。
于是晚晚暫且允許了傅司寒牽手的行為。
羊腸小道彎彎曲曲,不夠兩個人并排而走,晚晚走在前面,側(cè)過身拉著傅司寒的手,同時觀察周圍“墳地”的排布和墳包、骸骨的數(shù)量——這些都是密室里管用的手法。
“言晚晚,你是不是變笨了?”傅司寒忽然道。
晚晚“?”了聲,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聽錯了。
他竟然說自己變笨了?
他也有臉這樣說她?
傅司寒心想,如果不是變笨了,怎么他說害怕她就信了呢?
“傅司寒!蓖硗淼乃季w沒在傅司寒的話上,她忽然目光一頓,“你看那邊,是不是有個人?”
傅司寒順著言晚晚的目光看過去,這里面光線昏暗,言晚晚所看得地方更是黯淡無光,只能通過幽蘭色的到聚光隱約看到墻壁。
“沒有!备邓竞f,但是瞳孔卻縮了縮。
他也是能力很好,的確看到一個人影。
“是嗎?”晚晚心想著傅司寒的夜視能力比自己好,不疑有他,說,“可能是我看走眼了,也可能是NPC吧。”
但是如果沒有看錯,她剛才看到的是一個完全黑色的人影,NPC不會這樣穿吧?
傅司寒將言晚晚拉到懷里,抱了一下,在她耳邊低聲而飛快的說:
“出去!
晚晚震驚的抬頭。
傅司寒表面看著沒什么異樣,但是言晚晚從他的眼神里看到兩個字:
聽話。
一瞬間,晚晚敢肯定自己剛才沒有看錯,的確有人。
而且不是NPC!
這個鬼屋密室在當?shù)睾苡忻,甚至不少外地年輕人都慕名而來,加上是活動方選定的,按理說是沒有安全問題的,怎么會混進來其他人?
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叫人來幫忙,傅司寒來參加這次活動表面上是一個人,但是他有隨身帶保鏢的習(xí)慣,出去叫保鏢來幫忙比她待在這里有用多了。
說句不好聽的,言晚晚覺得自己留在這里只會給傅司寒添亂,變成累贅。
晚晚點點頭,抬腳就往外走。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草叢中竄出來!
好在言晚晚這段時間有刻意加強身體訓(xùn)練,快速的反應(yīng)過來往后一退,后背撞到傅司寒身上,被傅司寒穩(wěn)穩(wěn)扶住。
“晚晚!”
“我沒事!
晚晚感覺到傅司寒周身氣壓猛然降低,身體肌肉緊繃起來。
這周圍太暗,根本不好找人。
“傅司寒小心!”晚晚驚呼。
傅司寒身后忽然鉆出來一直手,晚晚先看到的是那人手上拿著的針!
傅司寒單手摟著言晚晚,看都不看,準確無誤的給身后人一個回旋踢,只聽到有人摔倒地上發(fā)出悶痛聲。
“傅司寒,他剛才手里好像拿了針!”晚晚驚恐之余還有疑惑。
拿針干什么?
為什么不是哪刀?
如果是想劫持或者傷人,用刀或者槍顯然要方便很多。
傅司寒眉心凝上一層沉郁,似乎聽到了什么惹怒他的話。
有一個人從黑暗里竄出來,假意攻擊言晚晚,側(cè)手一翻又掏出一支注射器,針頭對準傅司寒!
傅司寒抓起旁邊的道具骸骨就扔向那人,直接砸彎了針頭。
“啪嗒”一聲。
注射器滾到墳堆里不見了。
傅司寒護著言晚晚一路往衣柜出口的地方,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單向進來的機關(guān),只有找到新的線索才能出現(xiàn)出去。
“保護好自己。”傅司寒把言晚晚放在靠近衣柜的地方,抽出一把刀遞給言晚晚,“別傷了自己!
晚晚拿著刀的手抖了一下,“你、你怎么辦?”
“我不需要這個!备邓竞旖遣t了瞭,充滿了狂妄和不屑。
帶來了注射器的毒肯定就沒有帶槍,因為帶了槍就沒必要再帶注射器這種東西。
晚晚雙手握刀,全身警備。
一個人影忽然像言晚晚襲來!
晚晚眉心一凝,腦海里快速分析局勢優(yōu)劣——對上這些人,她沒有任何防守的資本,那只剩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