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不停的沖水,不停的沖……
空氣中的血腥味因?yàn)樗F蒸騰而爆發(fā)。
再慢慢的,隨著水流走。
這一晚,宛如死里逃生。
……
傅司寒走出浴室才看到自己這一身,因?yàn)楸а酝硗砘貋恚暮谝r衫上也沾了蛇血,惡心至極。
轉(zhuǎn)身想進(jìn)浴室洗澡,想起他剛才從那地方出來,浴室已經(jīng)給言晚晚用了。
他看自己都嫌棄不行,也不知道剛才是為什么腦子有毛病,竟然會親自抱那女人回來,把自己的浴室給她用,還幫她洗臉!
那女人還嫌疼?!
傅司寒想起言晚晚才洗完臉后的臉蛋有些紅,是被他的手給搓出來的。
他摩挲了下右手手指,他的手修長有力而骨節(jié)分明,但指腹有層薄繭,是常年射擊和練習(xí)格斗練出來的。
她的皮膚,很嫩。
胸那一塊……恐怕更是一捏一個印子。
“來人!”傅司寒打開門,吩咐傭人。
“三少,這是三少奶奶的衣服!眰蛉司驮陂T口候著。
“拿進(jìn)去!备邓竞戳艘谎鄯块g,命令道,“把地毯換掉!
傭人:“是!
傅司寒雖然很少回老宅,但是他的衣服都準(zhǔn)備著。
他到衣帽間拿了一套換洗衣服,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熱水嘩啦啦流下來。
傅司寒覺得自己今晚跟神經(jīng)病一樣。
一定是因?yàn)槟桥吮焕г跇淞掷镉植铧c(diǎn)被蟒蛇吃掉是因?yàn)槌鋈フ宜?br>
她說是去找他。
傅司寒抓了一把頭發(fā),腦海里浮現(xiàn)出言夢柔那張臉,俊臉發(fā)寒。
他的前未婚妻顯然比言晚晚那蠢女人“聰明”多了。
……
傭人給言晚晚準(zhǔn)備的是一件白色雪紡睡裙,純凈而柔美,穿在言晚晚身上,她就像是從童話世界里走出來的小仙子。
“三少奶奶,您真漂亮!”等晚晚出來,女傭忍不住贊嘆。
晚晚笑了笑,道謝之后問:“您能再給我一床被子嗎?”
“呃……”女傭看了眼房間中央的oversized大床,疑惑問,“被子不夠大嗎?”
那張床能躺下四五個人,被子是與其匹配的,還不夠您和少爺兩個人用?
“呃,是我晚上睡覺容易卷被子。”晚晚總不能說她和傅司寒不僅不同床,之前還不同房嗎?
傭人點(diǎn)頭說好,沒過一會兒重新抱了一床薄被來。
傅司寒回房間的時候恰好撞見傭人給言晚晚送被子,他眉心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
晚晚把被子鋪到沙發(fā)上,轉(zhuǎn)身一看,傅司寒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傭人已經(jīng)退下,房間里就他們兩個人。
明明空間很寬闊,卻因?yàn)檠矍斑@個男人的存在,晚晚感到無比的逼仄和壓迫。
傅司寒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短袖的睡裙沒有遮蓋,白皙如瓷的手臂上有很多傷痕,傷口不深,已經(jīng)沒有流血,但一道一道得紅色,極度破壞了她手臂如玉的美感。
“干什么?”他看了沙發(fā)上的被子。
“我睡沙發(fā)。”晚晚很自覺的說,“床留給你!
這一刻,傅司寒莫名有些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