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以后,言夢柔并沒有回言家,現(xiàn)在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
“少爺,后面有車跟著我們,好像是蘇小姐的車!奔磳⑦M(jìn)入一品苑境內(nèi)的時候,姜彥說。
晚晚目光瞥向后視鏡,后面跟著輛桃木紅的保時捷轎跑。
“不用管!备邓竞睦飮@了口氣,他家小姑娘還生著氣,他哪有心思管蘇羽潔。
至于蘇羽潔,如果真的有事大可給他打電話。他不喜歡這種有事情還欲說還拒的脫離帶水的態(tài)度。
晚晚聞言,心里有些微妙,目光從后視鏡里收回來。
然而,兩個人都低估來了蘇羽潔。
跟了一路的桃紅木保時捷轎跑不再遮遮掩掩,加速跟上來。
“停車吧!蓖硗沓雎暎案邓竞,她有事找你你就下去,沒必要因為我在這里就覺得有什么話不方便說!
言晚晚自認(rèn)為自己還是一個是非分明的女人。
她曾經(jīng)還是一個隨時準(zhǔn)備抽身離開、退位讓賢的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賓利慕尚內(nèi)溫度驟降。
姜彥透過后視鏡小心翼翼的往后瞥了一眼,看到少爺陰沉著臉看少奶奶。
“回主樓!”傅司寒下了和言晚晚相反的令。
姜彥只好聽老板的——誰讓老板夫人的脾氣比老板好多了。
晚晚轉(zhuǎn)眸詫異的看了傅司寒一眼。
原本就憋著火的傅司寒被言晚晚這一眼看得更家惱火,“言晚晚,你那什么眼神?”
“你竟然放棄了這么好的機會!蓖硗頂偭藬偸,說出心里話,“我讓你去你自己不去。”
傅司寒覺得肺都要氣炸了。
他以前說什么來著,這女人如果存心氣人,絕對不是個小角色!
傅司寒一把扣住言晚晚尖翹的下巴,眸子緊緊的鎖著她:“言晚晚,我不是當(dāng)著你一套背著你一套的男人!
“我知道!蓖硗睃c頭。
心里補充:你的驕傲和氣性,完全可以擋住我的面為所欲為,只要想你想,就算我反對,你扎樣可以把蘇羽潔給接進(jìn)來。
你知道?
你知道個屁!
傅司寒被言晚晚這敷衍了事的態(tài)度給氣得不輕,深吸幾口氣都沒有壓下去。
他看著那嬌俏而冷淡的面容,突然傾身過去,狠狠的在言晚晚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嘶——”
晚晚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氣,捂住嘴皺著眉往后躲。
她沒注意到后面,后腦勺差點撞到擋風(fēng)玻璃,還好傅司寒眼疾手快的用手掌扶著她的腦袋。
晚晚往前坐了一點,也不跟他道謝,手指摸了摸嘴唇,還好沒有被咬破。
“傅司寒,你干什么!”再好的脾氣也被他給氣沒了。
傅司寒面無表情的看著言晚晚這生動嬌俏的一面,比她冷淡的模樣順眼多了。
他心情好了點,慢悠悠的說:“我又舍不得咬傷你,怕什么!
他再生氣也舍不得拿她泄氣——當(dāng)然,除了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
“……”晚晚好想一巴掌給這張臉打過去!
——
傭人幫言晚晚把行李提到衣帽間。
晚晚直接去整理行李。
傅司寒走進(jìn)來,表情懨懨的看了眼傭人。傭人立刻會意,頷首低眉的退了出去,體貼的關(guān)上門。
傅司寒蹲下身,替言晚晚收拾行李箱另外一邊的東西。
傅司寒拿起來一個中號的旅行收納袋,看了看里面是小吊帶。
他剛站起來,聽到言晚晚說:“我自己收!
“我知道放哪里!备邓竞f。
不知道是不是言晚晚的錯覺,她覺得傅司寒這口氣似乎有點委屈,就好像明明能把事情做好卻被別人冤枉沒用的孩子一樣。
晚晚一言難盡的看著他:“那是要洗的衣服!
傅司寒:“……”頓了兩秒,若無其事的轉(zhuǎn)身把里面的小吊帶丟進(jìn)衣簍里。
他又拿起一個盒子,表面是香奈兒的logo,里面是國內(nèi)買不到的限量版護(hù)膚品。
這總不會錯了,拆開放到梳妝臺的柜子上就行。
傅司寒正要動手,又聽到言晚晚叫停:“不要打開,這是要送給煙兒的!
傅司寒:……
他看了眼手里的東西,垃圾似的放到一邊,表情更加懨懨。
“我說了我自己收拾!蓖硗砗苁菬o語,這個人完全就是來拉低她效率的。
傅司寒的目光在言晚晚的行李箱里打量了一圈,問:“言晚晚,我的禮物呢?”
晚晚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繼續(xù)低頭受傷,淡淡道:“你沒有!
你這樣,還想要禮物呢?
真當(dāng)我脾氣非一般的好么?
傅司寒雙手環(huán)保的站在原地,垂眸看不給他正眼的言晚晚。
“你盯著我也沒有!蓖硗硌杆偈帐巴晷欣睿研欣钕潢P(guān)好立在一邊說,“我沒給你準(zhǔn)備!
傅司寒舌尖頂了頂腮幫,眼尾耷拉著,像足了……受委屈的大金毛犬。
晚晚有些于心不忍,最終還是狠心忍了。
她一定是有毛病才會覺得傅司寒這種人回像溫順的金毛。
就算像,那也也應(yīng)該是藏獒。
“叩叩叩——”
敲門聲后,傳來林管家溫吞的聲音:
“少爺,少奶奶,警衛(wèi)處的人打電話來說,蘇小姐想見見……少爺!
晚晚瞅了眼傅司寒,“去吧!
說完,覺得這兩個字一點也威風(fēng),還不解氣,故意加了句:“萬一她進(jìn)來了,我不高興不愿意再住在這里了呢!
“嗤!”
傅司寒嗤笑了聲,寵溺的捏了捏言晚晚的臉蛋,說,“如果真的不高興住,大不了我再給你修一座新的一品苑!
晚晚憋著氣,有錢用不完不得了。
“晚晚,你跟我一起去。”傅司寒說。
“我不想去!蓖硗戆琢艘谎,她之前表現(xiàn)出來的不想見蘇羽潔的態(tài)度還不夠明顯嗎?
傅司寒猜她就要這樣說,“傅太太,你不去看著我,你就不怕你男人對別的女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晚晚滿不在意,“你真要想,我又?jǐn)r不住!
“你……”傅司寒嘆了口氣,握住言晚晚的軟糯的小手,說,“我不想,我對別人沒有非分之想。但是我想傅太太跟我一起去,我證明我的清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