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以前,晚晚對這種人都是置之不理,但是今天,莫名的,她想給這人一點教訓(xùn)!
不滿我這個傅太太嗎?
那我就虐到你懷疑自我!
唐權(quán)剛說完言晚晚的壞話走到麻將桌旁,立刻就被言晚晚cue到:“??”
“唐少運氣好啊,嫂子給你送錢!”公子哥們笑道。
唐權(quán)看了眼笑瞇瞇的言晚晚,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一定是錯覺,言晚晚明明看起來跟弱雞一樣。
剪刀石頭布終于分出勝負(fù),定好了人,四個人上麻將桌。
傅司寒拉了把椅子坐在言晚晚身邊,只給她講述了麻將的基本規(guī)則和玩法就沒有再說話,很守規(guī)矩的沒給言晚晚任何提醒。
言晚一連輸?shù)魞删,每次出去都是六位?shù)的等價籌碼。
“謝謝小嫂子!小嫂子真大方!”尚駿馳從來沒有從傅司寒手里拿到過這么多籌碼,一個勁兒的嘚瑟。
“多謝嫂子!”坐下首的公子哥也嬉皮笑臉的道謝。
唐權(quán)看言晚晚的眼神帶著點不屑:打個麻將盡輸錢,這么笨的女人為什么會招三少喜歡?
輸了牌,晚晚絲毫不慌張,冷靜的問傅司寒:“三哥,我剛才那么打是不是不對?”
“第一局,九筒、三萬、七條、八條這四張打得不好……”傅司寒告訴言晚晚前面兩局哪里打得不好,應(yīng)該如何打。
他嗓音低沉,語調(diào)溫和。
除了了解內(nèi)情的尚駿馳和少子安,其余人皆是瞪口呆,面面廝覷:
這是三少?三少說話終于不像寒風(fēng)一樣冷颼颼了?這個說話如此耐心的人真的是三少?
……感覺自己從前認(rèn)識了一個假三少。
吸取了前兩句的教訓(xùn),第三局的時候,言晚晚只輸了九萬。
傅司寒揉了揉她頭頂?shù)陌l(fā),眉梢微挑,表揚道:“不錯!
“哈哈哈!嫂子不是不錯,是很好!”尚駿馳又收了籌碼,洋洋得意,贏三哥錢的感覺真是爽。
圍觀的少子安憐憫的看了眼自家沾沾自喜傻兄弟。
“你那什么眼神?”尚駿馳問。
“笑你傻!
“滾!你這個不會打麻將的人就是妒忌我!”
少子安搖搖頭。
他想不通,尚駿馳怎么能笨到這個地步?不能理智一些做分析嗎?
前三局言晚晚慘敗送錢。
從第四局開始,言晚晚贏一把,輸一把。
再往后就呈現(xiàn)出言晚晚只贏不輸?shù)木置妗?br>
另外三個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籌碼越來越少,從傅司寒那里贏到的籌碼全部回到了言晚晚那邊,甚至吃了他們很多籌碼!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
“胡了。”
“碰。”
“清一色自摸!
……
接下來的大半小時里,言晚晚清靈柔和的聲音不停響起,牌風(fēng)卻肅殺狠厲,小牌不要,盤盤都是大招。
另外三個人的籌碼嚴(yán)重縮水,一個個都一臉生無可戀。
“嫂子,你是不是偷偷練過技術(shù),假新人吧?”尚駿馳身邊伺候的女人又推了籌碼給言晚晚。
晚晚一邊摸牌一邊笑道,“這個不難,通曉規(guī)則再稍加算牌,比高數(shù)概率論這些簡單。”
學(xué)渣富二代們:“?”
高數(shù)概率論……是什么玩意兒?
尚駿馳:“……”
算牌除了考智商還要靠記性的好不好!而且你是個新人好不好!
算了,不說了,越說越打擊人。
“嘖,給你們送錢都接不住!备邓竞粗约豪掀炮A回來的錢,眼里罕見的浮現(xiàn)出笑意。
“三少,你這是帶著嫂子欺負(fù)我們。 弊率椎墓痈缈拊V。
傅司寒左手搭在言晚晚的椅背上,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玩著言晚晚贏來的籌碼,道:“晚晚如果放水,那就是侮辱你們!
眾人:“……”
三少你這一臉驕傲是怎么回事?你這護(hù)妻的手法有點騷!
尚駿馳看著言晚晚身邊成堆成堆的籌碼,心好痛。
他忽然想起少子安剛才的那個眼神,看向少子安:“少子安,你剛才為什么不提醒我小嫂子這里有坑?不是,你怎么知道小嫂子會贏?”
少子安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上尚駿馳:“你沒看過嫂子的簡歷?年年全院第一,包括輔修,一溜水的全國金獎,數(shù)學(xué)、商業(yè)模擬、英語競賽、西班牙語演講……高智商,了解一下?”
學(xué)渣富二代們:“……”瑟瑟發(fā)抖。
唐權(quán)驚愕睜大眼,言晚晚……這么厲害??
晚晚恰好對上唐權(quán)震驚而質(zhì)疑的眼神。
她不動聲色笑了下,繼續(xù)打牌。
漸漸的,大家發(fā)現(xiàn)唐權(quán)的輸?shù)锰貏e慘!言晚晚從另外三家贏來的籌碼里有一半都是唐權(quán)的。
唐小少爺雖然學(xué)習(xí)成績不怎么樣,但是打牌技術(shù)還是很不錯。
現(xiàn)在輸?shù)眠@么慘,不免讓人懷疑是不是言晚晚針對唐權(quán)。
等唐權(quán)輸了個精光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發(fā)飆:“言……你是不是針對我?”
唐權(quán)本來想憤怒的喊“言晚晚”,誰知第一個字剛出,傅司寒一個冷眼掃過去,他硬是把名字給憋了回去。
大伙兒正心想,唐少平時情商挺高的,怎么今天這么憋不住,看出來針對他,對方是三少的女人,你也不用當(dāng)著面說啊!
誰知道,言晚晚竟然說:“是啊。”
公子哥們:“?”
承認(rèn)得這么直接的?
唐權(quán)瞪著言晚晚,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晚晚從容的看著他,目光澄澈,不犀利卻極有力量感。
“繼續(xù)!我就不信我贏不了你!”唐權(quán)激動起來一頭小紅毛直顫。
晚晚聳了聳肩,“算了吧,唐少你輸?shù)脡蚨嗔!?br>
唐權(quán):“……”好球扎心!
唐權(quán)和傅司寒的關(guān)系不如尚駿馳少子安兩人和傅司寒鐵,但是相比其他公子哥來說,還是親近很多。
他求助的看向傅司寒,帶著點二十多歲大男孩的委屈,希望三少能看在他女人蠻不講理的份兒上幫幫他這個小弟。
“嘖。”傅司寒冷嗤了聲,對唐權(quán)是說,“下桌,換人!
這話明顯是站在言晚晚這邊了。
言晚晚蠻不講理又如何?他傅司寒的女人不能蠻不講理嗎?
換了個人上麻將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