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看著鏡子里有些不倫不類的自己,給盛煙說了自己的硬照創(chuàng)意。
“行,先拍,拍完找人算賬。”盛煙明白言晚晚不想在鏡頭下鬧事的想法,閨蜜就是性格太好。
明明她們不混娛樂圈,怕個屁事啊,而且動了歪心思做手腳的人不是她們!
晚晚穿著衣服出來,大家又開始笑。
“哈哈哈……”王悅組的攝影師說,“晚晚,你們今天的挑戰(zhàn)難度有些高哦!”
其他人也跟著笑。
被人擺了一道,陳梓木心情不好,看到言晚晚這滑稽的模樣,笑不出來。
“盛大小姐甘愿被人暗箱操作?”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陳梓木驚愕于盛煙的平靜。
盛煙沒好氣的催促:“去化你的妝!”
陳梓木沿襲了之前的魔鬼化妝風(fēng)格。
陳梓木一邊化一邊沾沾自喜的說:“言晚晚,我昨晚特意查了些資料,網(wǎng)友都說妝容要和衣服相配,最好是同色系的,不過我們好像沒有藍色或者紫色的口紅,只有紅的……這幾只紅不一樣嗎?”
晚晚聽著話不對勁,就連一向正經(jīng)高冷的攝像大哥都發(fā)出了憋笑的聲音。
晚晚有不好的預(yù)感。
等慕棲宸畫完眉毛,她睜眼一看,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
藍黑暗沉的濃重眼影,入鬢的飛眉……
這特么是僵尸妝吧?!
直播間已經(jīng)笑噴了:
【我木一本正經(jīng)呈上備課成果,老子要被笑死了!】
【心疼言晚晚的臉哈哈哈哈!】
【官服變僵尸服,陳梓木年度最佳化妝師!】
【男人眼里的豆沙紅正宮紅姨媽紅番茄紅磚紅沒有人任何差別,太真實了!】
【殯儀館缺少一個陳梓木哈哈哈!】
【遇上這么一個造型師,求言晚晚和盛煙的心理陰影面積。】
……
盛煙捂臉,真的沒臉,看沒臉看。
言晚晚本來打算走一波女扮男裝的頹廢冷酷風(fēng),現(xiàn)在這造型……改鬼畜風(fēng)?
陳梓木說是分不清紅的區(qū)別,卻是準確無誤的選到了最亮眼的正宮紅。
暗色系的僵尸妝配上艷麗大紅唇……
“好像僵尸……”陳梓木后知后覺的蹙了蹙眉。
晚晚深感無奈:“你也知道?”
另外兩個組的造型師吸取了上次的教訓(xùn),這次的妝容濃重一些,已經(jīng)能預(yù)測到硬照成品的效果會比上次好很多。
言晚晚和盛煙在眾人的同情和期待的目光下去尋找合適的拍照環(huán)境。
拍完回來,晚晚立刻卸妝。
這次的修圖時間略長,盛煙在時間到的最后一分鐘交上成品,狠狠的松了口氣。
就在所有人都等著言晚晚的“鬼片”時,再次被成片驚呆!
照片中的女人穿著清代官服坐在樹上,妝容陰沉如僵尸,坐姿肆意不羈,長發(fā)飄飄,神態(tài)冷漠桀驁的看著鏡頭,拇指輕輕擦過嘴唇的艷紅。
那抹紅,是言晚晚渾身上下唯一的暖色,簡直成了畫龍點睛的一筆。
另外兩章做了特效。一個做成了夜晚明月的背景,一個做成了大雪紛飛的背景。
三張共同點就是,帥!
攻氣十足!
節(jié)目組的人全部怔愣:
“我的天……這也行?!”
“我感覺我要彎了,言晚晚好帥!”
“這么帥的女僵尸啊!”
“這照片,看得我一個女人都有些腿軟。”
……
導(dǎo)演:???為什么言晚晚他們還能逆襲?bug吧!
直播間各種瘋狂尖叫:好帥,舔屏,求官方高清圖作屏保!
之前嘲笑言晚晚和陳梓木的人再次被言晚晚和盛煙天衣無縫的配合狠狠打臉。
陳梓木仔細看了言晚晚的照片幾眼,“言晚晚,我怎么覺得你這樣眼神和你男人……越看越像呢?”
“什么眼神?”徐捷作為前輩,有八卦的資本。
“蔑視!”陳梓木小聲說,“傅少臉上就寫著,你們這些愚蠢的普通人……呵呵。”
傅司寒看陳梓木的時候就是這樣,充滿不屑、壓迫、蔑視和威脅!
“哈哈哈哈……”年曦忍不住笑,“阿木,你知道你粉絲現(xiàn)在都怎么說你嗎?”
陳梓木:“?”
年曦:“沙雕男神!”
陳梓木笑容凝固:“……”他都是些什么沙雕粉絲!
如果沒有言晚晚的對比,王悅和柳慕組的硬照作品還算得上優(yōu)秀——王悅紅裙俏皮大氣,柳慕黑裙高貴優(yōu)雅。
卻都敵不過言晚晚前后反差的驚艷和逆襲感。
“導(dǎo)演,現(xiàn)在節(jié)目錄完了,我們是不是該算算賬了?”攝制組剛放下攝像機,陳梓木就冷淡道。
“算什么賬?”導(dǎo)演疑惑。
“服裝呀。”陳梓木笑得半真半假,“言晚晚拿到的明明是黑色禮群,我們都看過,怎么到了柳慕小姐的手里了?”
盛煙意外的看了陳梓木一眼,他居然比她先開口“找事”了。
這打游戲,沒白打,夠義氣!
“呃,我的確看到盛煙拿到過一條黑色禮群!笔煹母臄z影師說。
節(jié)目組的人皆是一愣,疑惑而探究的看向柳慕。
柳慕的臉瞬間煞白。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柳慕無辜的搖頭,一口否認,“我拿了道具禮盒也沒打開看,我不知道我拿到的是什么服裝……我也是才看到衣服,我什么都沒做……”
柳慕慌張而無助的模樣很容易讓人信服。
“那是節(jié)目組其他人干的?還是那就是衣服自己長腿跑了?”盛煙好笑。
“我怎么知道?我……言晚晚,你是不是因為以前和我有誤會,所以才……才……”
“才陷害你?”晚晚接她的話,“也只有把比賽輸給我這個學(xué)妹以及在秀場上被我搶風(fēng)頭的柳學(xué)姐你,才會被那些看作所謂的誤會。”
如果不是柳慕不長眼的忽然把矛頭對準言晚晚,言晚晚今天只打算就事論事,不扯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
反正丟人的不是她言晚晚!
“晚晚你怎可以這么說?根本不是這樣的!”柳慕表現(xiàn)得可憐楚楚,心里已經(jīng)把言晚晚三個人千刀萬剮,“導(dǎo)演,我需要證據(jù),我要證明我的清白!”
“沒有監(jiān)控,我沒有證據(jù)!睂(dǎo)演一個頭兩個大,怎么這么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