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童筱想說,傅司寒毀了就毀了,您找我主子豈不是更好?我主子長得帥、能力強、有權(quán)有勢把你當(dāng)心肝寶貝放在心坎兒上,比那勞什子傅司寒好多了!
晚晚說:“我打個電話!
“嘟嘟嘟……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晚晚萬萬沒想到,姜彥尹才聯(lián)系不到,連尚駿馳和少子安也聯(lián)系不到!
童筱悄悄打量言晚晚的神情,內(nèi)心竊喜無比:都不接電話是吧!那只有她主子了!
“晚姐,你想想你還有沒有什么朋友可以聯(lián)系的?最好是有能力有權(quán)勢的,這種時候只有這種人才能起到作用!蓖惚礞(zhèn)定建議,內(nèi)心:我主子,驍爺,驍爺你了解一下啊!
晚晚的確想到了南宮以驍。
南宮以驍有能力有手段,但是確切說來,她和他只見過幾次,說不上有多熟,可是又的的確確是,每次都是“生死”之交。
然而此時,除了南宮以驍她又暫時想不到其他更好的人。
電話撥過去,終于不再是無盡的“嘟嘟”聲。
“喂,晚晚?”南宮以驍很快接聽。
聽力驚人童筱聽到主子這和煦春風(fēng)吧的溫和聲音驚得瞪圓了眼:主子竟然還可以說話這么溫柔的?他不都是一開口就把人給凍死給嚇?biāo)赖膯幔?br>
“南宮先生,我、我想請你幫忙,可以嗎?”晚晚沒等對方回答,又說,“如果你不方便,也沒關(guān)系風(fēng)的!
南宮以驍?shù)牡托β晱穆犕矀鱽恚巴硗,需要別人幫忙的時候就應(yīng)該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哪有你這樣自己先給退路的?”
晚晚怔愣了一下,無聲的勾了下唇。
這個人總是能給她很好的朋友體驗。
“是傅三少的事情嗎?”南宮以驍?shù)却酝硗淼碾娫捄芫昧,他希望言晚晚可以找他幫忙,同時又覺得可能性不大。
因為他的晚晚小公主很客氣。
她找他幫忙,說明她主動拉近了他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另一方便也說明,她無人可求!
想到這里,南宮以驍心疼言晚晚,想把傅司寒從看守所里撈出來揍一頓。
“嗯,是。”晚晚為難的說,“南宮先生,傅司寒的事情應(yīng)該不好辦,如果你幫我就意味著和傅家作對,你……”
“晚晚,以傅省為首的傅家毫無震懾力。”南宮以驍說,“我?guī)湍恪!?br>
什么叫“以傅省為首的傅家”?
這句話里每一個字都能動聽,但是晚晚總覺得自己沒有理解到這里面的意思。
她很快將思緒拉回來:“南宮先生,我想先去看看傅司寒,你能幫我安排一下嗎?”
“沒問題!
——
言晚晚放心不下米西可,打算找個人把這小丫頭看著,免得出事。
她最信任的朋友無疑是盛煙,但是盛煙的學(xué)業(yè)繁重、攝影活動也多,晚晚不想盛煙更勞累,加上考慮盛煙和米西可的性格……
盛煙如果聽到米西可說“言晚晚配不上我表哥”這樣的話,米西可絕對會被盛煙給揍哭,毫無懸念的!
晚晚最終決定找弟弟言晨睿。
言晨睿專注研究,唯一關(guān)注的人只有言晚晚,而這次傅司寒出事,井組織那邊也不清楚傅司寒和言晚晚的關(guān)系,就沒有告訴言晨睿。
直到言晚晚把整個事件簡要的說了一遍,言晨睿才知道傅司寒出事了。
“傅司寒真沒用,還要你操心!”言晨睿聽了后,無比嫌棄的說。
他本來還想說“姐,這樣的男人配不上你,趕緊踹了吧!”,但是言晚晚如今的行為就擺明了對傅司寒放不下,言晨睿只好把這句話給憋了回去。
在心里再次給這個便宜姐夫打了個負(fù)分。
“小睿,姐姐給你打電話是想請你幫個忙!
“什么?幫傅司寒脫罪嗎?”言晨睿腦子里飛速回憶自己的人脈和能力,想解決的辦法。
“不是,是想請你去幫忙照看一個女生,和你年齡差不多大,你們應(yīng)該有共同話題的!
言晨睿飛速轉(zhuǎn)動的腦子瞬間停滯,“誰?”
“她叫米西可,是傅司寒的表妹。我把她的住宿和信息發(fā)給你,你幫我照看一下她,我怕她出事!蓖硗砑毿慕淮嗣孜骺傻钠渌畔①Y料。
她還是不放心,又囑咐:“另外,無論她說什么不中聽的話你都不要在意,你也不要在她面前說傅司寒的壞話,那小姑娘會生氣的。小睿,辛苦你了!”
照顧那個討厭姐夫的表妹?言晨睿滿心拒絕。
結(jié)果所有拒絕的話都被姐姐最后六個字給堵了回去——姐姐信任他,他不能辜負(fù)了姐姐的信任。
“好吧!毖猿款2磺椴辉傅拇饝(yīng),“姐,傅司……姐夫那邊如果需要我?guī)兔,你記得找我啊,我有很多厲害的朋友的!?br>
“好!
言晨睿撇撇嘴,總覺得姐姐是在敷衍自己。
扮豬吃老虎也不一定是好辦法啊,有吃老虎的能力,被人將把他當(dāng)豬不準(zhǔn)他大展身手,也很是無奈。
——
言晚晚先回了一趟御景山苑,做好餐食,再帶著一同往警局走。
這次有了南宮以驍提前打好招呼,言晚晚順利見到了傅司寒。
看守所里。
經(jīng)過一個晚上,傅司寒仿佛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昨天的西裝革履,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
他坐在簡陋的椅子上,動作隨行散漫得像是坐在他的真皮辦公椅上。
淡定從容而矜貴雅致,一點都不像眾矢之的的嫌疑人。
她都擔(dān)心死了,他竟然在這里跟玩似的!晚晚氣不打一出來。
她將保溫食盒放在桌子上,不推給他,也不給他揭開蓋子,說:“不想給你吃了!”
“傅太太,你又想餓我?”傅司寒眉梢微挑,對言晚晚前來探望還不忘給他做飯的行為很是滿意。
“我看你挺不在意自己死活的呀!”晚晚咬牙切齒,“你的律師呢?”
“沒請!备邓竞戳搜弁饷鎴(zhí)勤的警衛(wèi),隨口一問,“誰幫你進來的。”
“不告訴你!”
不告訴就不告訴,傅司寒心里猜測,多半是尚駿馳少子安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