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言晚晚就看吧。
反正她的意見和喜歡,不重要。
——
一品苑。
言晚晚把助理和保鏢都找好的事情告訴了傅司寒,畢竟這事是他“逼”著左佳去做的。
“男的女的?”傅司寒第一句話就問。
“女孩子啊!”晚晚想翻白眼,果然,這人!
傅司寒勉強滿意,“過幾天會有人來家里,不過你不用在意。”
你都特意說了,我還能不在意?
晚晚問:“誰要來呀?”
“我表妹!
晚晚緊張的坐直了背,“那需要我做什么嗎?她有沒有什么比較喜歡的食物,我可以提前準備!
身為一個稱職的傅太太,招待他的親人是義務。
傅司寒眼皮都沒抬一下:“不用管她!
“……”這種表哥,不是親的吧?
雖然傅司寒說得很輕松,不過晚晚還是有些緊張。
能讓傅司寒允許進入主樓的人都不是普通客人。
——
米西可和童筱正式上班。
上班的第一天兩個人就一見如故,原因很簡單:都是言晚晚的粉絲。
不過童筱是個假粉,如果她早知道會遇到米西可這種腦殘粉同事,她當初一定不草粉絲人設,而草個無父無母求工作的孤女人設,反正她就是被主子培養(yǎng)出來的孤女。
為了不暴露自己的假粉的身份,童筱見縫插針的惡補言晚晚的過往,刷微博刷超話,力求成為偽裝成一個合格的粉絲。
晚晚今天的行程是一個大秀的面試,和國內(nèi)許多一線模特競爭。
這時候米西可的作用就很明顯了,飛快給言晚晚畫了一個淡妝,精致而自然,技術堪比很多專業(yè)化妝師。
面試現(xiàn)場只有模特能進,不過左佳有人脈和門路,找人大廳了一下,都說言晚晚發(fā)揮得不錯,一點都不比那些一線模特差。
“晚姐,你真的結婚啦?”面試結束,米西可忍不住問。
童筱不愛說話,米西可恰好相反,是個小叨嘮,她最開始說S國話的時候還有些的外國人的強調(diào),不過幾天時間就說得很地道了。
“嗯,真的!蓖硗睃c頭,笑著問,“怎么了嗎?”
米西可雖然年紀小,還長得嫩,但是工作能力和學習能力都相當不錯,又是言晚晚的狂熱粉絲,晚晚把她當變個妹妹看。
米西可蔓延期待:“我在想,是什么樣的神仙男人才能配得上我晚晚姐你。坎,這種男人是不存在的!”
童筱:“……”完球,我覺得我這個假粉裝不下去了怎么辦?!
這什么不要腦子的魔鬼粉絲?!
“晚晚姐,你這么漂亮,你的丈夫是不是也很好看呀?你這么優(yōu)秀,他是不是很寵你呀?你們有個成語叫什么來著?哦,言聽計從!”米西可興奮的問。
左佳瞥了她一眼:言聽計從?國語學得不錯,就是用錯了地方。
你晚姐在傅司寒面前,可慫了!
“他……”晚晚想了想,“長得是挺帥的,不過,脾氣不太好!
童筱不動聲色的看了言晚晚一眼,心道:傅家三少那脾氣當然不好,言小姐你考慮一下我們家主子唄?
米西可“嘖嘖”兩聲,覺得這樣的男人配不上她女神。
可是別人都結婚,她還能咋樣?
東方有句話叫“勸和不勸離”,她不能當杠精。
“晚寶,我跟你講哦,我哥脾氣也不好,我小時候可慫我表哥了,不過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不會揍我,我就不慫啦嘿嘿,只要臉皮厚,什么都不是事!所以你也別慫你丈夫,反正就是剛嘛!”
晚晚:……
打擾了,傅司寒,她剛不過。
“晚晚姐,我哥也結婚了,不過我不喜歡他的妻子,我明天去會會她,給她一個下虎威!”米西可又說。
“呃,應該是下馬威吧?”
“哦對!是下馬威!”
——晚晚萬萬沒想到,這個下馬威的對象會是自己。
左佳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米西可,問:“你親哥哥?”
“不是啦,是表哥,不過我沒有親哥哥,表哥就是親哥!”
左佳繼續(xù)問:“你為什么不喜歡你嫂嫂?”
“她又虛偽又惡毒,配不上我哥!”說道這個素未謀面的嫂子,米西可義憤填膺,“她本來有男朋友的,是為了權勢地位才把哥搶了去,你說這種女人惡不惡毒?結婚前,我哥都沒見過他妻子,這種風水綁定的婚姻,沒有愛情是不道德的!而且我哥有青梅竹馬!
童筱捂臉:“……是封建包辦!
晚晚蹙了蹙眉,總覺得有哪里不對經(jīng),但是又找不出來。
左佳眉梢微挑,再次別有深意的看了眼米西可和言晚晚,不動聲色的拿出手機聯(lián)系那天的另外兩個替補助理,隨時做好換人的準備。
左佳是從簽約當天開始懷疑米西可身份的,她派人去查另外兩個面試助理為什么忽然離開。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那兩個面試助理離開的原因是,米西可趁她和晚晚不注意,往兩個一人手里塞了一張五萬塊的支票,讓兩個人不要和自己搶助理的職位。那兩個人本來就沒有多大的把握能應聘上,見米西可出手闊卓就更加沒底,干脆拿著錢走人。
支票都會有出處,米西可又沒有特意隱藏身份,很快就查到了——F國皇室貴族小公主,傅司寒的親表妹。
所以左佳剛才故意問那些話。
左佳有些好奇,米西可在的得知傅三少奶奶就是言晚晚之后,會是什么反應?
——
“三哥,Winnie什么時候來呀?”臨睡前,晚晚問傅司寒。
“明天!
“什么?!”
晚晚瞬間從被窩里蹦起來,震驚的打開床頭燈。
傅司寒被床頭燈的燈光刺了下眼,蹙起眉來。
“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晚晚幽怨的看著他,什么都沒準備,還好她明天沒有工作安排,學校也沒有課。
“都說了不用管她!备邓竞扉L了手,關掉床頭燈,順手就將言晚晚攬入懷里。
晚晚不安的掙扎,想起白天助理小妹妹對嫂子的態(tài)度,她又產(chǎn)生那種詭異的古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