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被言晚晚“表忠心”的模樣弄得微微一愣,隨即“嗤”的笑了聲。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說:“等著看戲!
傅司寒根本不怕言夢柔會亂說話,因為她不敢。
言夢柔不敢在他在的情況下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把他沒毀容的事情說出來,因為言夢柔慫!
她怕他殺人泄憤!
再者,如果不是傅司寒給言家人向顧家求助的機會,難道那個求救電話打得出去?
既然打出去了,就不會是救助電話,而是……求“辱”電話!
很快,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霖川,你終于來了!”言高慶看到顧霖川來,高興的說。
“霖川,你快看看這怎么辦啊,晚晚這丫頭現(xiàn)在翅膀硬了,要害你的未婚妻夢柔、要害言家。 蔽难┏良趴拊V,“夢柔她是冤枉……”
文雪的話說到一半,聲音小了下來。
她和言高慶疑惑的看著顧霖川身后跟來的漂亮女人。
那女人前面擋著一張椅子,顧霖川任勞任怨的給那女人把椅子給挪開,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模樣讓言高慶和文雪心中一驚,暗叫不好。
“霖川,這是誰?”言高慶疑惑的問。
與此同時,審訊室里傳來言夢柔的尖叫辱罵:
“顧霖川你個混蛋,你居然把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給帶到我面前來了!”
韓美受驚似的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顧霖川眼疾手快的把她扶住,在她耳邊安慰:“別怕,有我呢。”
韓美小鳥依人的依賴在顧霖川懷里,乖巧的點頭。
顧霖川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才陪韓美做完檢查,韓美一聽是和言家有關(guān),就以一個人害怕理由想一起去,并申明自己絕對不會亂說話。
顧霖川對柔順乖巧的韓美有幾分興趣,傅曼華又看重韓美肚子里的孩子,他就把人帶一起了。
韓美就是要來體現(xiàn)一下存在感,這才好激怒言夢柔。
“小三舅,你們怎么在這里?”顧霖川進(jìn)來才看到旁邊坐在散漫的傅司寒。
他帶著銀色面具,無論身處何地都像是在他的地盤一樣囂張肆意,言晚晚站在她身旁,手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顧霖川不愿意叫言晚晚“小舅母”,就用“你們”代替了兩個人。
晚晚看了眼傅司寒,傅司寒沒有搭理顧霖川的意思,她干脆也不搭理。
反正顧霖川都把她惡心透了,多說一句都不愿意。
顧霖川臉色僵了僵,看了眼言夢柔,眼里閃過厭惡,懶得和她多說,直接和言高慶交涉:“言伯父,您找我有什么事?”
“她是怎么回事?”言高慶氣得忘記了正事,指著韓美問。
“她……是我的朋友!鳖櫦視簳r還沒有給韓美合適的身份,顧霖川囫圇的介紹了一下韓美。
“朋友?”言夢柔冷笑,“什么朋友能滾到床上去?什么朋友能懷上你的種?什么朋友能讓你把副卡給她刷?顧霖川,你也好意思說出‘朋友’這個詞!”
顧霖川虛偽的禮貌和言夢柔尖銳的瘋狂讓言晚晚忍不住一陣唏噓。
曾經(jīng)她和顧霖川在一起的時候,顧霖川不也是在她面前說他和言夢柔是朋友么?言夢柔不也是拿著顧霖川的卡整天購物么?
狗改不了吃屎,風(fēng)水輪流。
“你個死狐貍精!”如果不是顧霖川在場,文雪一定撕爛這個女人的衣服,當(dāng)眾扇幾個耳光。
“阿姨,我不是!霖川,我怕……”韓美可憐巴巴的看向顧霖川,求助。
“伯父伯母,這件事是意外,我會向你們解釋!鳖櫫卮ńz毫沒有懺悔的意思,反而一只手護(hù)著韓美。
言高慶氣得臉色發(fā)白,身體往后踉蹌的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顧霖川,指尖顫抖的指著韓美和顧霖川:“你你你……”
“你”了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伯父伯母,你們找我來有什么事?你們說正事吧!鳖櫫卮ú荒蜔
晚晚目光投過去,恰好和韓美有個一瞬間的對視,后者偽裝得很好,只停留了很短暫的片刻就挪開,好像和她不熟一樣。
這個韓美,當(dāng)初在《頂尖之路》的時候跟沒腦子的傻蛋一樣,現(xiàn)在懷了孕竟然腦子好使了,這爭寵上位的手段玩得得心應(yīng)手!
“霖川,是這樣的,夢柔和晚晚產(chǎn)生了些誤會……”文雪把言夢柔為什么被關(guān)的事情給顧霖川說了一遍。
當(dāng)然,說的不是實情。
言夢柔蓄意傷人被文雪說成了“只是想嚇唬嚇唬言晚晚,出出氣”,還說是言夢柔和言晚晚私下有矛盾,反正言晚晚是有錯的,言夢柔這是被逼無奈太生氣了才一時沖動。
左佳聽得當(dāng)即翻了個白眼,真是服氣這位言夫人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
可見言晚晚以前在言家是受了多少的委屈,難怪對言家這幾個人的態(tài)度很一般。
要是換成她這種脾氣不好的,早就斷絕關(guān)系了!
“言伯父,言伯母,夢柔拿刀傷人是大庭廣眾之下當(dāng)著那么多眼睛做的,哪里是我說解決就能解決的?”顧霖川的笑容維持不下去,如果早知道言家叫他來是收拾這么大個爛攤子,他才不會來!
傅司寒都趕來了,這擺明了是給言晚晚當(dāng)靠山,他吃撐了去和傅司寒對著干?
言高慶把顧霖川拉到一邊,小聲說:“霖川,夢柔是你的未婚妻。《夷愫透等偈怯H戚,好說話!
好說話個屁,難道他和傅司寒的關(guān)系惡劣得還不夠明朗嗎?顧霖川簡直要受夠了這家人。
“啊——”
韓美的慘叫聲忽然傳入顧霖川的耳朵,顧霖川忙不迭的趕回去,韓美正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
“顧少!顧少我肚子好痛,救救我,救救我和孩子!”韓美哭著向顧霖川伸手。
“怎么回事?!”顧霖川大怒,瞪著韓美身邊的文雪。
文雪一年無措:“我、我不知道啊,我就、就碰了她一下,我根本沒用力我……”
“顧少,是言夢柔小姐說我是勾引你的小三,言太太就……。☆櫳傥叶亲雍猛!”韓美一邊哭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