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棲宸!我不喜歡你了,我現(xiàn)在和你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滾開!你要解決生理問題自己去女人,別他媽來我這里!我不要你,我就算去夜店里找鴨子我也不要你!你讓我惡心!”
這種熟悉的感覺太可怕了,盛煙驚恐于自己身體對他竟然沒有抗拒。
鴨?這兩年還真是玩漲了。慕棲宸眼底那僅有的理智被撕裂。
“盛煙,我今天就要你!”
他霸道的宣布,用行動告訴她,他的決定和蠻橫。
“啊——”
……
盛煙從小嬌生慣養(yǎng),很怕疼,唯一受的傷和苦都來自慕棲宸。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
他今天尤其的無情,毫無憐惜之意。
盛煙咬著牙也不愿意服軟,直到慕棲宸感覺到手背上有溫?zé)岬臇|西留下來。
看到她哭了,理智漸漸回籠。
他臉色驟然變冷,抱著她問:“盛煙,你就這么委屈?”
“慕棲宸,當(dāng)年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是我對你苦苦糾纏窮追不舍,甚至利用了哥哥威脅你,你才勉強(qiáng)答應(yīng)當(dāng)我的男朋友,我知道一廂情愿是我不對。我們第一次也是我脫光了跑你床上去,把自己當(dāng)禮物送給你,是我強(qiáng)迫的你,也是我的不對。這些錯我都認(rèn)了,是我的不錯。既然你這樣不情愿,你又何必對纏著我?”
盛煙倔強(qiáng)著不愿意帶著哭腔說話,話語間就帶著哽咽。
慕棲宸的雙眼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晦暗不明,死死的盯著盛煙,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他用指腹擦干她的淚水,動作是和他剛才粗暴完全不同的溫柔,說的話卻無情得很:“盛煙,你還是不懂?做錯了事就要承擔(dān)責(zé)任,認(rèn)錯了完了,要法律干什么?”
“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不在纏著我!笔熎查_頭,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就連現(xiàn)在兩個人的身體處境她不想再管。
“你不想我纏,我偏要!
盛煙不可思議的看向慕棲宸。
“我還要你向從前一樣喜歡我,愛我,只愛我一個人!”
“慕棲宸,你瘋了?!”
沒了興致,慕棲宸草草完事。
他道:“你越是不想,我越要你做!”
“你做夢!”盛煙搖頭,她絕對不要再愛上他!
慕棲宸很快整理好衣服,見盛煙因?yàn)樯眢w不適而理衣服有些手忙腳亂,他想也沒想的幫她穿。
“你滾開!別碰我!”盛煙想躲開他,沒有成功,反而是慕棲宸手法熟練的迅速給她穿好。
“盛煙,你再敢相親試試?我會讓人立刻拔了你哥的氧氣罩!
“慕棲宸你混蛋!”
與此同時(shí),“啪”的一聲脆響。
慕棲宸想,他,大概是瘋了吧。
不然怎么會明明知道這個女人該丟棄,該再也不見,還讓月鬼護(hù)著她,還來找她,還說出剛才那樣的話。
——
很快,游樂園里有幾批人開始尋人。
這個游樂園很大,占地六十幾萬平方米。
“言晚晚!”
晚晚正在疾步而走,到處尋人,忽然聽到身后有人叫她。
傅司寒還還穿著正式的三件套西裝,領(lǐng)帶被他在路上扯開,在禁欲中有一種狂妄不羈,加上他俊美的五官和高貴霸氣的氣質(zhì),一路走過來就像聚光燈一樣的存在,不停的吸引周圍人的目光。
“言晚晚,言晨睿十六。盛煙二十一,你朋友都跟學(xué)齡前兒童一樣玩失蹤?嗯?”男人滿臉嫌棄,走到言晚晚面前卻是動作溫柔的捧起她的臉,確定她沒被急哭,松了口氣。
“三哥,你怎么親自過來了?”晚晚怔愣了幾秒。
傅司寒沒答,問下屬找人的情況,拿了地圖看園區(qū)內(nèi)的環(huán)境,又飛快下令。
“少奶奶,少爺是丟下工作來找您的,”姜彥小聲在言晚晚耳邊道,發(fā)現(xiàn)傅司寒那邊部署工作要即將完成,他來不及縮回腦袋,于是將聲音回到正常分貝,話鋒一轉(zhuǎn),“少奶奶您放心,少爺肯定能幫你的!”
晚晚:……
姜特助是戲精上身嗎?
傅司寒智商過人又過目不忘,學(xué)了很多東西,心理學(xué)、偵查和反偵察這些都有涉足,只要有一點(diǎn)線索就能盡快的找到人。
——當(dāng)然,這前提是他處于一個客觀冷靜的狀態(tài)。如果言晚晚失蹤,他則不在這個狀態(tài)。
“少爺,找到了!”
下屬來報(bào),不過臉上并不欣喜,反而是另一種凝重。
下屬帶路往西,直到一個話劇表演中心,表演中心周圍被封鎖,入口處更是站著四個人把守,聲勢浩大。
晚晚的目光停在氣質(zhì)尤為冷酷彪悍的男人身上,身影高大,五官剛毅,賠上那冷酷無情的眼神完全符合相親男士所說的兇神惡煞,恰好是利落的板寸頭。
“少爺,少奶奶,盛小姐應(yīng)該在話劇廳里面,外面的守衛(wèi)是慕家人,需要我們前去交涉嗎?”姜彥問。
“不用,我去吧!
慕家是S國名門,曾經(jīng)從軍不商,后來改行做PMC(私人軍事承包商),不混跡商業(yè)貴族,但是在全球商業(yè)廣為認(rèn)識,許多富商和貴族都要賣慕家一個面子。
以RK集團(tuán)的實(shí)力對慕家毫無畏懼,但是也沒有必要正面沖突,和慕家樹敵。所謂交涉,就是和對方頭痛不成就硬碰硬。
晚晚明白其中利害,也不想傅司寒因?yàn)樗湍郊移饹_突。
傅司寒跟在后面,姜彥打了個手勢,幾個穿著變裝的專業(yè)保鏢就從隱秘處走過來,跟在傅司寒身后。
晚晚還沒靠近,戲劇廳入口處的一個人就攔住言晚晚:“這位小姐,里面暫時(shí)不能進(jìn)!
“月鬼先生!蓖硗磙D(zhuǎn)頭,喊了聲一旁所謂兇神惡煞的寸頭。
月鬼這才仔細(xì)打量言晚晚,眉眼間的冷酷融合了些,“言小姐?多年不見,您更漂亮了。”
中學(xué)的時(shí)候,言晚晚和盛煙就跟連體雙胞胎一樣,幾乎是形影不離,經(jīng)常暗中保護(hù)盛煙的月鬼自然認(rèn)識言晚晚。
月鬼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傅司寒,當(dāng)做沒有認(rèn)出他來。
“看來我沒認(rèn)錯!蓖硗頉]空跟他寒暄,單刀直入的問,“煙兒在里面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