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她自己的疏忽?
不應該啊,..................,她難道一整天沒覺得不舒服?
晚晚想不出緣由,只好把這問題壓在一邊,洗澡。
洗到一半,.........................。
...........。
晚晚皮膚敏感,粉塵或螨蟲都會引起輕微皮膚過敏,撓過之后就會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痕跡。
難道是她晚上無意識的時候撓了胸口?
如果真的是這樣……
晚晚在內(nèi)心祈求,傅司寒昨晚千萬要睡得很沉,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這種“猥瑣”的行為!
另一邊。
白舒換好藥囑咐了傅司寒幾句后就退出了房間。
傅司寒坐在病床上,看著自己的左手,手指修長,然后……
明明——
這雙手,...............。
他不承認自己是猥瑣,他碰的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太太。
最開始,傅司寒沒想象到自己會這么……主動。
只是女人熟睡之后,.....................,他是覺得,睡覺不僅不舒服還對身體不好。
他好心替她................,等回過神來……手已經(jīng)...............。
她的肌膚比他預想的還要嬌嫩,還沒怎么用力就留了痕跡。
這樣脆弱的生物,就適合被他寵著。
只要她乖,他把她寵上天都行!
傅司寒不愿意住院,到了第三天就吵著要出院。好在他身體機能比常人強幾倍,白舒最終允許了這個任性的病人出院。
不過要坐輪椅。
十年前差點毀了他的車禍都沒有讓他做輪椅,現(xiàn)在居然讓他坐輪椅?
不可能!
“三哥,我推你!蓖硗硗浦喴芜M來,嬌嬌軟軟的一個站在那里。
傅司寒一個“不”字在嘴邊詭異的繞了一圈又吞了回去。
見到傅司寒乖乖坐在輪椅上被言晚晚推出來,最驚訝的是尚駿馳。
尚駿馳和傅司寒認識十幾年,十年前的那場意外陪了傅司寒不少時間,他當時全身沒幾塊好地兒,寧愿自己杵拐杖也絕對不坐輪椅,見外人的時候更是忍著痛,不留給人一點孱弱的樣子。
現(xiàn)在居然愿意坐輪椅了?!!
晚晚細心的取了一張薄毯,搭在傅司寒的腿上。
這樣的裝扮簡直就是殘疾的標配。
“看什么?”傅司寒一個冷眼掃過去。
“沒、沒什么!”
尚駿馳在心里有個小人在高喊:嫂子牛逼!
林管家在一品苑焦急了好幾天。
勞斯萊斯幻影剛在門廊前停好,林管家就迎了上去。
“少爺,您沒事吧?您這是出個意外,我怎么和老夫人交代!”
“奶奶知道了?”傅司寒問。
“哪兒能啊,我都不敢告訴老夫人,生怕她心臟病給嚇犯了!绷止芗乙姼邓竞畾馍诲e,終于松了口氣。
“林伯寬心,并無大礙!备邓竞昧税藗字簡單交代自己的病情。
晚晚對傅司寒心存愧疚和感激,她猜到那天開槍的人是沖著傅司寒來的,畢竟那人帶了槍,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也招惹不上這種人物。
但是,無論如何,如果不是為了護她周全,傅司寒絕對不至于如此被動。
這種愧疚和感激被她專為更加細心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
在這種照顧下,晚晚漸漸習慣了和傅司寒相處——雖然更多地時候她是把他看成病人和恩人。
《頂尖之路》的比賽即將開始,晚晚看完主辦方的通知安排,言晚晚現(xiàn)在沒有經(jīng)紀人,所有事情都要自己敲定;氐街髋P,已經(jīng)兩小時之后。
傅司寒坐在oversized大床上,看著她。
“三哥,你需要什么嗎?”
這兩天傅司寒都是在床上辦公,他的房間平時不讓傭人隨便進,文件都是晚晚幫忙帶進帶出,偶爾她還要充當法語翻譯。
她覺得大概是這男人不想費心思看法文。
“我要洗澡。”
不是“我想”,而是“我要”。
“三哥,你的傷不能沾水!蓖硗頍o奈的勸說,這個道理他這個二十好幾的人不會不知道吧?
傅司寒看著她,“那你給我擦身!
“擦……身?!”
晚晚差點咬到舌頭,腦海里浮現(xiàn)出她第一次見到他時意外看到的美男出浴模樣,肌肉線條流暢,讓人噴血的好身材。
“我、我去叫傭人幫你!蓖硗碚f完,趕緊往外走。
傅司寒叫住她:“傅太太,你想別人看你男人的身體?”
“我可以叫個男傭人嘛!”同性的身體結構都一樣,并且傅司寒完全有讓同性感到自卑的資本。
說白了,晚晚就是不想給他擦身。
“男的更不行!”
“你想要女傭人?”晚晚問。
“言晚晚!”傅司寒黑臉。
只要條件允許,晚晚自己都是要每天洗澡,據(jù)她觀察,傅司寒還有點輕微潔癖,能忍著三天不洗已經(jīng)是極限。
現(xiàn)在身上部分輕傷的紗布已經(jīng)拆掉,作為“護理人”,不給他清理身體好像的確……說不過去。
晚晚嘆了口,硬著頭皮去浴室放水。
晚晚把盛滿熱水的面盆放在床頭,洗白的胳膊上搭著一張毛巾。
“……你閉眼可以嗎?”
傅司寒的目光在她微紅的臉頰上停了一下,命令:“給我脫衣服!
晚晚心里嘆了口氣,這個男人強勢起來的時候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指尖觸碰到男人的衣領,一陣控制不出顫抖。
他穿著深藍色大方格的居家服,沒解開一顆紐扣,晚晚的呼吸就忍住緊一下。
男人漂亮的胸肌露出來,每一寸肌肉都紋理分明。
晚晚有一種自己耍流氓的錯覺。
直到看到他腹部纏著的白色紗布,這種羞赧完全褪去。
紗布之下,包裹的是槍傷。
脫掉上衣,更加能看清他肩頭和手臂上的各種傷痕,大多是跳車之后為了護她周全而造成的外傷。
傅司寒的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言晚晚身上,清晰地看著她從羞怯變得愧疚,說不清心里是一種什么感覺。
“不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