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時隱剛坐下,葉銀禾就要撲進(jìn)他懷里。
“等等,我身上冷!标虝r隱說道,伸手把她推開些。
葉銀禾一頓,看他解下身上的外衣,然后伸手把她拉到懷里緊緊的抱住了。
兩人許久未見,相思如泉在這一刻得到紓解。
晏時隱埋首在她頸窩,唇瓣貼著溫?zé)岬募∧w,低聲道:“銀禾……”
“嗯,我在!彼龖(yīng)著。
“銀禾……”
“嗯。”
“我好想你!标虝r隱松開她,貼在她唇上吻了吻。
葉銀禾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貼得更近一些。
“我也很想你,時隱,你辛苦了!
冷風(fēng)呼嘯,城門口的隊(duì)伍停著不動,琴音和棋語這會兒也看到后面跟來的秦王親衛(wèi)兵,在前面的人叫她們也紅了眼。
“琴音!
“棋語!
“夫君……”
四人相對靠過去,筆戰(zhàn)拉著棋語的手,說道:“冷嗎?”
“不冷,你怎么樣?在這邊怎么樣?”
“我很好!
琴音和紙樘也相互訴說各自的思念,不遠(yuǎn)處的城門口,平安郡王說道:“那就是我的叔母嗎?”
“郡王殿下,秦王妃可是個極好的人!”
平安郡王笑道:“我這叔父日夜這么思念,可見叔母是個極有魅力的女子!
平安郡王年紀(jì)不大,之前娶的郡王妃因病去世之后,他要為亡妻守靈三年,說是三年之后再娶。
如今三年也快到了,是到再娶的時候了。
葉銀禾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服,說道:“這段時間有開戰(zhàn)嗎?”
“倒是沒有,已經(jīng)休戰(zhàn)一個月了!
即便是烏斯國也是需要過年的,他們也不知怎么的,到了年關(guān)最后一次攻城沒成功之后,便退守到三十里外了。
葉銀禾也不多問戰(zhàn)事,隊(duì)伍開始進(jìn)城。
到了城門口,便聽到外面?zhèn)鱽砟腥说穆曇簟?br>
“叔父,叔母。”
簾子挑開,晏時隱看他道:“你還跟來了!
“常常聽聞叔父說起叔母的好,侄兒這心中無比的好奇啊,自然是想要見一見的。”平安郡王笑道,又微微低頭揖禮:“叔母好!
葉銀禾看著比她還要大兩三歲的平安郡王,笑著回一句:“你好!
“叔母果然如叔父說的一樣,端莊秀麗,傾國傾城!”
“行了,走吧!标虝r隱放下簾子。
平安郡王一癟嘴,看向紙樘幾人。
紙樘憋笑,低聲道:“郡王快別貧了!
平安郡王哈哈一笑,只覺得方才似乎在他那個嚴(yán)肅沉穩(wěn)的叔父臉上看到了吃味兒的神情,真是怪有意思的。
回到平安郡王府,平安郡王早讓下人把院子都收拾得干干凈凈,屋里也燒著地龍,進(jìn)去就是暖呼呼的。
“叔父來了之后就是住在這里的,不過叔父大多時候都在軍營里,這里也就偶爾無戰(zhàn)事又有議會談事時才回來!
平安郡王是個話多的,尤其是在能吐槽叔父晏時隱的情況下越發(fā)的話癆了。
葉銀禾笑道:“麻煩你了!
“叔母這話可不禁說,叔父要揍侄兒了。”說話時,就看到晏時隱從長廊那邊過來,他連忙拱手道:“叔母好生歇著,侄兒去忙了!
他再對走近的晏時隱施禮,匆匆溜了。
葉銀禾看平安郡王對晏時隱的害怕,挑眉:“你時常欺負(fù)他?”
“沒有!标虝r隱說道。
葉銀禾可不信,看平安郡王那對他的態(tài)度,顯然以前沒少被教訓(xùn)。
晏時隱:“他武學(xué)功底不行,以前也懶得很,他父王還在時也不拘著他,倒是讓我來管教。后來我便時常逮他去演武場練功,倒是給他把基礎(chǔ)打下來了,武功學(xué)得還是不錯的!
葉銀禾忍不住笑出聲來:“原來如此。”
“所以,銀禾冤枉為夫了!
葉銀禾:“……”
院子很大,平安郡王之前還想著讓出主院來給晏時隱和葉銀禾居住,被晏時隱拒絕了,只在邊上最大的院子收拾出來。
進(jìn)了屋,里面布置倒是簡單,妝奩臺,矮榻,貴妃椅。
一個很大衣柜,兩個疊放的抽拉箱籠,還有一個掛衣桿。
晏時隱的甲胄就掛在上面,黑金暗色,不用穿在身上就很威武。
除了這些,屋中還布置了不少女性觀賞物,瞧著多了幾分溫馨。
葉銀禾看著很是滿意,說道:“平安郡王有心了!
晏時隱道:“他知你要來,很興奮的問我你喜歡什么樣的,不過,這般殷勤,他也是有所求。”
葉銀禾:“……”
“他想進(jìn)一批里衣的布匹,用來分發(fā)給平安城的百姓!
葉銀禾:“這平安郡王倒是個心善之人!
晏時隱笑道:“他若是個壞的,當(dāng)年就能被我打死。”
“……”
還說你沒欺負(fù)他。
葉銀禾舟車勞累,休息了一陣日才恢復(fù)精神。
晏柳不一樣,小小年紀(jì)的她對什么都新奇,只用了一晚上便跟郡王府的人打成一片,就連平安郡王這個堂哥都跟她成了好朋友。
“我?guī)煾缚蓞柡α耍悄稿淖蟀蛴冶,你可別不信!
平安郡王:“我沒說不信啊,不過你師父不會武功,怎么就能有這么厲害的武功秘籍呢?而且還那么多武功秘籍!
“我?guī)煾傅氖聝禾酶缒闵賳柊,總之,她很厲害就對了!标塘苁球湴恋恼f道。
平安郡王聽得都笑了,但他更想學(xué)一學(xué)晏柳學(xué)的那個武功秘籍。
晏柳就叉著腰說:“我?guī)煾刚f了,她不收徒,但是我收徒才能教你。”
平安郡王:“……那拉倒吧!”
趙燕就在后面的亭子坐著,聽到這里哈哈大笑起來,捂著肚子笑到抽筋。
亭子里有炭盆,垂著的竹簾擋著看不到人,聽到聲音才知道她在里面。
晏柳帶著平安郡王過去,問道:“師父,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嗎?”
“是,不過,郡王要是想學(xué)也不是不可以!壁w燕看著眼前的男子,年紀(jì)不大,二十五左右,長得豐神俊朗。
晏氏一族男男女女女都長得不差,試想一下,一個血脈經(jīng)過一代代的優(yōu)化,如何優(yōu)化呢?
他們?nèi)⒌钠拮,妾室都是貌美又聰慧的。有這些漂亮的基因篩查下來,能不好看才怪。
平安郡王被趙燕盯得發(fā)毛,還是問道:“那要如何我才能學(xué)到?”
“交學(xué)費(fèi),入門派。”趙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