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柘不知道親緣線是什么東西,多半是嵐國的這個小公主用來糊弄人的東西。
他不相信嵐國的這個小公主真就像傳說中的那樣神乎其神。
“我看你們嵐國就是輸不起,所以想用這種方法來挑撥離間,你們是不會得逞的。”
小焉寶輕輕嘆了口氣,一副可憐秦柘的樣子,“可惜你一個堂堂的御尊王,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知道是誰!
秦柘有些頂不住了,不論這事是真是假,這樣的消息傳回玄國,玄國的朝堂上那批反對他的人就會借這這個由頭來煽風(fēng)點(diǎn)火,從而讓自己讓出兵權(quán)。
“我看你們嵐國就是輸不起,所以想出這么個陰毒的辦法來耍賴,也罷,那就等著我玄國與你嵐國開戰(zhàn)吧!鼻罔险f完就要離開大殿。
小焉寶豈能就這么放他走。
珍太妃見秦柘要走,心里不由暗暗舒了口氣。
她們母子今生怕是很難相認(rèn)了。
臥薪嘗膽這么多年,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了。
此時的珍太妃不自覺的有些萬念俱灰了。
“等等,御尊王,我焉寶可不是個做事半途而廢的孩子,說破陣就一定去破陣,我若是破不了你的陣,你要的那座荒山你只管拿走,但是你與珍太妃的關(guān)系今天也得搞清楚,否則不就成了我污蔑你了嗎?珍太妃也會不依不饒的。”
小焉寶說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珍太妃。
珍太妃渾身一震,“小公主,為了嵐國,我可以承受屈辱,本宮不會與你一個小孩子計(jì)較的,本宮年紀(jì)大了,就先回去了!
小焉寶: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今天必須讓你的狐貍尾巴露出來不可。
“太妃,你還沒親眼看過親緣線是什么樣子呢,怎么能走呢,你就這么走了,那我焉寶成啥人了,再說了,我好人要做到底,你們母子今日若是不相認(rèn)的話,恐怕今生就沒有機(jī)會了,那得多遺憾,你不遺憾嗎?太妃?”
珍太妃在心里恨小焉寶恨得咬牙切齒,可是又不敢表露出來。
所以臉上是一陣白一陣黑的。
她就想裝暈,把這個事搪塞過去。
可是小焉寶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jī)會。
一道靈力打出去,把珍太妃的身體給撐住了。
所以珍太妃想倒下去都辦不到。
珍太妃的額頭上都急冒汗了。
小焉寶一揮手,給大殿上的所有人都開了陰陽眼。
頓時,所有人的頭頂上都飛舞起五顏六色的親緣線。
這場面大臣們都經(jīng)歷過,所以大家也就不那么好奇了。
大家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珍太妃和御尊王爺。
然后大殿上就傳來一聲接一聲的唏噓聲。
“珍太妃頭頂上金色的線與御尊王頭上金色的線連接在一起了!
“珍太妃與玄國的御尊王爺真是是母子?”
尤其是那些兩朝的老臣震驚的都語無倫次了。
他們從來沒聽說過珍太妃懷過龍嗣。
所以就有人懷疑珍太妃是不是與別人私通,或者在進(jìn)宮前生下的私生子。
他們又開始觀察皇上與御尊王是不是有親緣線,如果沒有的話,他們猜測就是對的。
那這可就是皇室的丑聞了。
而且丟人還丟到了玄國去了。
這御尊王此次來的目的可就不只是要一塊荒山的事了。
可能是與珍太妃合謀好的。
但是他們看到皇上頭頂上的親緣線與御尊王爺頭頂上的親緣線是有一根連接在一起的。
那就說明,這御尊王真是先皇的子嗣。
可是先皇的子嗣怎么會流落到玄國呢?
這些大臣是無論如何也解不開心中的疑問。
珍太妃是聽說過小焉寶有這個本事的,所以她才想逃。
但是沒能逃離得了。
她沒有親眼看見過親緣線,今日一見,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她又很快淡定下來,反正他們也不知道先皇的設(shè)計(jì)。
那今日索性就承認(rèn)了吧。
說不定大業(yè)的事還能有新的轉(zhuǎn)機(jī)呢。
御尊王可不知道親緣線是怎么回事,看到每個人頭頂上都有飛舞的五顏六色的線,他只當(dāng)是小焉寶耍的什么手段。
“小娃娃,你少用這種糊弄人的手段來騙我,你以我是那么好欺騙的嗎?”
小焉寶從如意袋里拿出一面鏡子,遞給御尊王,“我騙沒騙你,你自己看看不就得了,看你頭頂上的線都與誰連接在一起,你就與誰有親緣關(guān)系,這朝堂上的大人們有親緣關(guān)系的可不少,你看看他們就知道我是不是騙你了!
御尊王不信那個邪,所以把小焉寶遞過來的鏡子接在了手里。
通過鏡子他看到了自己頭頂上的親緣線與好幾個人連接在了一起。
他在心里一個勁地告誡自己,這是騙人的,絕不可能。
從來沒有人告訴他,他不是玄國太后所生。
旁邊的大人還在給御尊王講解,什么顏色的線代表什么關(guān)系。
此刻他似乎是明白了,為什么自己的能力遠(yuǎn)在自己的那個蠢弟弟之上,而母后卻非讓自己發(fā)誓不與弟弟爭奪皇位。
只讓自己輔佐那個蠢弟弟當(dāng)皇帝。
他心里是五味雜陳,說不出來的滋味。
難道自己真是這位珍太妃的兒子?
母后是在自己面前不止一次提到過這位珍太妃,說是她的手帕交。
珍太妃望著面前日思夜想的兒子,百感交集,自己今日不承認(rèn)也不行了,硬著頭皮走上前。
“兒啊,我的兒,沒想到母妃今生還能與你相見,相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