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寶看著閻王問道:“真的?”
但是就在閻王考慮是不是點頭的時候,高書墨又說話了。
“小公主,你說如果讓念兒再穿上黑袍會右法王的那身行頭,是不是有利于這幾個鬼的記憶恢復(fù)呢?”
閻王的眼睛忽地瞪大了幾分,“焉寶,這個可以試試!
肖婉的心里一激靈,還好書墨攔著,沒讓她把那套行頭燒了,不然她就把兒子的那套行頭統(tǒng)統(tǒng)燒掉了。
要是燒掉了,她可去哪里弄一模一樣的行頭去呢。
看來還是書墨有先見之明。
肖婉崇拜地看了一眼高書墨。
高書墨暗暗拍了拍肖婉的后背,以示安慰。
“我去換上那套行頭。”高念說道。
說實話他喜歡那套行頭,是身份的象征。
只要穿上那個袍子,戴上那個面具,他就感覺這世界他都掌控了一半。
離淺跟著高念去換那套行頭了。
小焉寶在等高念的時候又問了幾遍這三個怨瀧,誰叫黑風(fēng),但是沒有一個鬼回應(yīng)她。
直到高念穿著右法王的那一套行頭出現(xiàn),一個怨瀧終于有了反應(yīng),說了一句,“右法王!
盡管只是說了三個字,沒有再說別的,也足夠讓高念激動了。
眾人:還真有用?
高念趁熱打鐵,問道:“黑風(fēng),你可還記得你的使命?”
那個怨瀧木訥地說道:“記得,讓潛入到嵐國皇宮中的細(xì)作殺掉嵐國的皇帝!
就這一句話,高書墨差點沒嚇得坐在地上,身體晃了晃。
旁邊的肖婉及時拉了他一把。
這也不知道找出這個黑風(fēng)是吉還是兇。
就憑這個叫黑風(fēng)的鬼這一句話,高念的這個罪就難逃一死了。
刺殺皇上,那是誅九族的重罪,好在還沒有實行。
高書墨的心七上八下的。
“小公主這個就是黑風(fēng)!备吣钫f道。
“你確定?”小焉寶問道。
“我確定,這次肯定不會錯!备吣顢蒯斀罔F道。
“那你再問問他,那個細(xì)作是誰,有幾個。”小焉寶說道。
高念點了點頭。
“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鬼了?為了找到你我費了多大的勁,你這一死,我完全無法與宮中的細(xì)作聯(lián)系了,你要把那個細(xì)作的事跟我交代一下,我好安排別人繼續(xù)與他聯(lián)絡(luò),實施計劃!
那個鬼依舊木訥地點了點頭。
好像這個怨瀧只聽高念的話。
也只有高念能問出來想要知道的事。
只要這個怨瀧交代出宮中的那個細(xì)作,其余的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
可當(dāng)怨瀧交代了宮中那個細(xì)作的名字時,眾人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張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毙⊙蓪毜谝粋否定道。
張福是爹爹很小的時候就跟在爹爹身邊的,怎么可能是他們黑袍會安排進去的細(xì)作呢。
再說了,張福是爹爹的貼身太監(jiān),真要是想害爹爹的話,他早就得手了。
還有她也沒少近距離接觸張福,大黃都沒有聽到張福謀逆的心聲。
絕對不可能是張福。
葉澤琰也覺得不可能是張福。
“妹妹,不是這個怨瀧故意騙咱們得吧?”
小焉寶從如意袋里掏出一張真語符,貼在了怨瀧的腦門上。
“高念,你再問,問他宮中的那個細(xì)作是誰?”小焉寶說道。
高念就又問了一遍。
“你說被安排在宮中的那個細(xì)作叫什么?”
“張福!痹篂{說道。
這時眾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尤其是高書墨,葉澤琰和小焉寶。
這可是在真語符的作用下,說假話的幾率是微乎其微的。
“念兒,你再問問他,怎么和那個細(xì)作聯(lián)絡(luò)。”高書墨說道。
高書墨也不相信張福會是黑袍會安排在宮中的細(xì)作。
“怎樣與宮中的細(xì)作聯(lián)系,我要安排他馬上實施刺殺。”高念說道。
“張福在宮外有一座宅子,想傳遞消息的時候,就提前去宅子門口吆喝賣蜜餞,宅子里面出來人買了蜜餞,就證明里面的人知道了,三更天的時候就會在狗洞邊等著接消息,送消息的人會學(xué)三聲狗叫!痹篂{說道。
怨瀧說完,葉澤琰第一個聽出了漏洞。
“就算是張福是那個細(xì)作,可是張;厮莻宅子的時候很少,十天半月也回不去一趟,時間還不確定,怎么可能接消息。”
“四皇子,有沒有可能,不是張福親自接的消息,宅子里還有其他的人替張福接消息呢!备邥f道。
“怎么,你認(rèn)為那個細(xì)作真是張福?”葉澤琰看著高書墨問道。
“四皇子我只是就事論事,細(xì)作到底是誰,還不好說,也有可能是那個宅子里的其他人呢,不過試試不就知道了!备邥f道。
“對,不管這個怨瀧說的是真還是假,試試就知道了!毙⊙蓪氄f道。
她贊成高書墨的話。
但不是說她相信張福就是那個細(xì)作了。
小焉寶又讓高念接著問,在京城里到底有多少細(xì)作,那個去張福的宅子外面的那個貨郎是誰。
在高念盤問的時候,小焉寶就去跟大黃說話去了。
無論那個細(xì)作是不是張福,這事都與張福扯上關(guān)系了。